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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唱的真是好,唱的真是好極了,真沒想到姑娘也會唱戲,只是這戲我並未聽過,感覺好生新鮮呐!「
「這戲名為女駙馬。」琉璃染說完便看向坐在樹下一臉嚴肅的男子,那便是前些日子在雪地裡呼救的那個男子,琉璃染問過,他便只說了自己年十六,名為江穗,其餘的便不肯多說,琉璃染便也不再逼他,每每都是只到一句好生休息。
那男子也看她一眼,眼角處一條深深下拉的傷痕依舊殘留,顯得極其醜惡,只是琉璃染算是司空見慣了,並不顯得害怕,但是她曾仔細看過,倘若江穗沒有這條疤痕,估計也是一個五官端正的帥氣男子吧。
想起江穗,琉璃染便覺得有些心疼,十六歲的年紀,在現代的十六歲,估計也才只是個上初中高中的孩子,還在未成年保護法的行列,依舊享受著父母的愛護,過著皇帝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