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兩人認識的起初, 葉倩對孫東實在是未有多少喜歡的成分,更無從談及一見鍾情的愛了,所以至今對他自己男友的身份並非實心實意的完全認同,只是姑姑過甚喜愛她這個得力幹將了,總在葉倩耳邊可勁的吹風:這個孩子踏實、勤奮、有上進心,對你又體貼加服帖,女人家找這樣一個老公,那絕對是福分,農村出來的怎麼了,不是自古英雄不問出處嗎?姑姑還自行做主張帶孫棟來家裡見了葉倩父母,父母見孫棟雖未有什麼喜愛但也說不出什麼反感,因觀其和葉宜說得並無多少出入,便認可了倆人的交往,這就苦了葉倩了,家族秉承的待人之道,是深深埋植與她骨髓的,並開始使她左右為難,左右不是,只得對孫棟虛與委蛇了,人家卻是乘隙而入了,日長月久,耳鬢廝磨,葉倩不僅對孫棟的身份逐漸默認了,更是在孫棟日復一日的殷勤侍奉和百般溫順中,對其生出了幾絲情愫。
借助樓道裡的燈光葉倩本能的瞧了一眼孫棟,這一瞧,讓葉倩立刻打消了遲疑,因為此刻孫棟渾身上下已是濕漉漉的,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她暗忖:總得讓人家擦把臉,喝杯熱水,給把傘,再婉辭人家吧?畢竟人家已經是在雨水裡苦等了自己一個多小時了,就這樣拒之門外,太不人道太不近乎人情了吧?
於是,葉倩擰轉了鎖芯,推開門,按亮了客廳的燈光,一邊自己先行邁進一邊說道「進來吧。」
孫棟原本以為葉倩會如同以往一樣,側轉身半掩門和他告別的,如此一邀,卻讓他瞬間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了,頗疑自己是聽錯了,但定一定神後,見葉倩的門絕對是為他敞開著的,這個得欣喜若狂,溜溜得緊隨鑽了進去,心裡美滋滋的嘀咕:這妞,今天咋就這格外開恩了囊?。
葉倩換了鞋便直奔博古架的留言板處,一行母親端莊秀麗的字跡進入自己的眼簾:爸爸實驗室,今晚不歸家,你奶奶住院了,我去陪床,無大礙,勿掛念,自己早睡早起,乖。
嘿嘿,葉倩瞧了這留言頓時心裡樂開了花,晚歸加酒氣,這要是被逮住了還不得被扒層皮呀,呵呵,萬事大吉了,萬幸,萬幸,我葉倩今天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葉倩才欲轉臉叮囑孫棟別亂講話,卻見其正在怔怔瞅著自己的後背眼發直,心裡不禁慍怒起來:這家話又亂瞧色瞅了,還這膽小,都是這久的男女朋友了,看,就大膽侵略的看嘛?
葉倩走進自己的臥室脫了外套,走出臥室走進了洗漱間,她摘了一條毛巾邊擦邊在洗漱鏡裡瞧著自己,這一瞧,嚇一跳,自己原本細密光滑白潤的臉,此時已是一片的緋紅,她掛了毛巾,雙手捂了捂自己的臉,呼呼的冒火,唉,人面桃花,醉酒貴妃,我葉倩如此美女,咋就引不來一個白馬王子呢,想到這,葉倩隔著洗漱室的門不自主瞥了一眼客廳,百依百順的跟屁蟲,沒勁。
葉倩從洗漱室裡走出來走至孫棟跟前,將一條毛巾遞給他「擦擦吧,真是,不會在樓道裡等。」孫棟接毛巾的手有些顫抖,一年來,這還是第一次受到了如此禮遇,感動之餘,在他心裡卻生出了一絲憤恨,我伺候你大半年,就得到了這一條毛巾嗎?
葉倩在蹲身取茶葉罐沏茶的過程中,因為彎腰起身的起伏,一縷白皙耀眼的蠻腰時隱時現的展露著,這讓在一側偷窺了的孫棟,突突得淫心狂跳不止,他由此及彼對葉倩的全身浮想聯翩了,一雙眼睛也是即刻充滿了血絲和欲火。
致命的貪婪加之長久以來的對這個天生尤物的屈尊和隱忍,使孫棟內心深處人格的另一面,像魔鬼一樣竄出來了,眼睛裡生騰出了陰狠和殘忍,全沒有了平日裡一貫的謙卑和低調,直視著葉倩,極像了一隻紅透了雙眼的野狼,拼力後蹲已達到猛力的躍起,從而咬住眼前的獵物,並將其撕碎舔舐。
抬起頭將茶杯遞向孫棟的葉倩,被這一突如其來的眼神驚懼了,猛得一陣哆嗦手腕後,驚恐失措的奔躲回了自己臥室。
坐在客廳裡的孫棟並未端起茶杯而飲,卻是四周環視著,他瞧見了博古架上盛有大半瓶的紅酒,於是走過去抄起酒瓶,狠狠的剃了酒瓶蓋一口一口的灌飲起來。
自從第一次瞧見了葉倩這個標緻到了極點的美女後,孫棟便被其驚駭了,驚駭了她豔而不俗的美麗,驚駭了她樸素端莊的高雅,驚駭了她時時展現出的純潔無邪之魔力,這不僅僅是在他土生土長的農村,就是在這個偌大城市裡都是難得一見的天造尤物,孫棟在偷窺了葉倩第二眼後,便在自己心裡暗暗的狠狠的發誓:我這生一定把這個女人攬在懷裡騎在胯下而任我蹂躪,這會是我一輩子的至高榮耀和勝利,不管付出多大的辛苦和委屈,不管這女人怎樣的矜持和高貴,不管我在這個世界上面對這個女人有多麼的弱勢,我一定要把她搞到手,我既然能從偏僻的農村爬進大學的大門,又爬進這個偌大的城市,我就一定能爬上這個千嬌百媚女人的身體上。
隨著酒精的不斷灌入,讓孫棟這個平日裡不太飲酒的男人不僅欲火在體內更加的升騰起來,陰狠之心也是越加濃重了,今天是個機會,絕對是個機會,夜黑風高歹人上樹,這小妮子,今夜喝了這多酒,稍經挑撥,便極可能是把持不住自己的,風流茶說話,酒是色媒人嗎,再說只要我盯上並且出了手的的女人,還是沒有一個能逃掉的,就這樣,把這個自己供奉了大半年的公主,就在今夜變成自己的豔奴,不能再隱忍了,我已經夠齷齪卑劣了,我要翻身,我要做人間尤物的主人,再說過了這村絕對不會有這店,這個女人我盡心盡力侍奉了大半年,她根本就是對我敷衍了事無動於衷,我要復仇,我要討回公道,再再說,今天把她定了,中國女人嘛,尤其這個頗受禮教薰陶的小妮子,還不俯首乖為我的奴隸,她那個呼風喚雨視她為己出的姑姑,還不是我日後平雲之上的馬前卒。呵呵,天賜良機,這個喝多了酒的未經人事的小女人,不會是我對手的。
握著酒瓶,孫棟推開了葉倩臥室的門。
躲進臥室的葉倩正在追悔自己的舉動,我這是怎麼了?幹嗎要跑?這樣的不鎮定,我這是怎麼了,這個一貫對於自己逆來順受百依百順的綿羊,今晚這一眼就怎麼把自己驚成這樣了,他這個小綿羊,未必有膽對自己幹出什麼吧?我跑什麼,真是的。豎耳聽聽客廳裡並未有什麼動靜,心裡略微平靜了的葉倩,鬼使神差的竟生出一個念頭:他進來,我該怎麼辦。。。。他會跪求自己,還是用粗。。。他會有那個膽量進來嗎?
想著那想著這,葉倩思緒有點飛旋了,尤其想至那事時,酒精在體內起了化學反應,葉倩體溫因此迅速提升了,一陣陣的心慌悸動。
葉倩雙手捂了自己的臉,聽見自己的心臟在怦怦急速跳動的聲音了
隨著孫棟充紅著眼睛的闖入,葉倩的一切胡思亂想都被瞬間凝固停滯了,作為一個已經長大的女孩子,她讀得懂孫棟此時已是欲火焚身何等程度了。孫棟站在臥室的門內一動不動的一句話不說,就是兇狠狠色狼狼的盯著葉倩,始終如一的一隻溫順綿羊,此刻卻變成豎起了爪子的餓狼,如此巨大的反差讓葉倩一陣陣的後脊背發涼之毛骨悚然,葉倩被這樣盯著盯著,不一刻,渾身便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在一個人身上如此突至的變化,讓她驚懼了,舉手無措了,徹底失去了平日裡的彼此主導地位,變成了一隻等待被人宰割的羔羊。見時機成熟了恰到時機了,孫棟走近坐在床邊因驚慌而渾身發抖的葉倩「寶貝,開始吧。」
「孫。。孫棟你要幹什麼? 」驕傲的公主全沒有了平日裡的鎮定,語不成句了。
「 你說囊。 寶貝這還用說嗎?」孫棟右手重重的按在了葉倩右側的柔肩上,左手舉起酒瓶在葉倩眼前猛灌一口。
孫棟俯身將嘴唇貼近了 葉倩的耳垂,葉倩生平第一次如此被貼近得吸入了雄性的味道。
孫棟見由於自己身體的緊緊貼附和對其耳垂的親吻,葉倩俊臉已經是由粉紅變為潮紅了,而且小瑤鼻尖冒出了細汗珠,知其體內一潭春水已經升溫至初夏暖水了,左手又灌酒一口,放置了酒瓶後,空了手而輕重交替的揉搓起倆個柔峰。
「別這樣,別這樣,孫棟求你了。。。」葉倩極力的推阻著孫棟的雙手,可是因為酒精在血液裡的四處升溫,她知道自己全身由顫抖開始轉向酥軟了。
慌迷間,葉倩突然清醒了大許,因為孫棟左手已經是突破防線,深入了禁區。
在羞恥無比的同時,葉倩從私密處竟感覺了一絲一生從未有的奇癢,這要比蔡琴戲弄她時,震撼的多,但少女的本能促使她極力的拒絕。。
隨著那只魔爪逐漸加重加快的恣意逞性,葉倩不僅抵抗的氣力是越來越微弱了,而且身體被揉捏的酥癢促使酒精完全融入了血液裡,被火稍一燎燃,便瀕臨了沸騰的邊緣,潛在骨子裡的欲望快感,被幾乎徹底激發而出了,她全身戰慄起來,對孫棟的不認同,九霄雲外了,眩暈不止,一絲渴望被侵入的欲念驅使了靈魂,無法抑制。
「寶貝,早知道你這淫蕩,我早搞你上床了。。。還用費這些事。」孫棟的左手從葉倩禁區處抽出,在葉倩眼前晃了晃,一絲追悔莫及的意味說道。
葉倩對自己頗感羞恥了,神智開始模糊不清了,孫棟不失時機的加大了火得燃燒,未經人事的葉倩徹底被摧毀了,被折磨的靈魂出竅了。
男人突然停止了行動,瞧著依然在蠕動的美妙肉體幽憂的對葉倩說道「感覺不錯吧,寶貝,我要讓你變成女人了。」說話同時孫棟狠狠翻轉了葉倩得身體,將其豎仰的身體硬生生擺佈成了橫臥的姿態。。
「孫棟。。孫棟別畜生這樣對我」葉倩神智恍惚的喊出了這樣一句話。
「畜生。。哈哈,我不是畜生,我是主人。。你的主人,我今天要撕碎你。」孫棟此時已是徹底把握住了這個昔日驕傲公主的命脈,這是一個被嬌慣了的尤物,此刻只要稍一用狠,她便會因從未有的感覺,泛起奴性的。
孫棟抽出葉倩牛仔褲的皮帶,避輕偏重的掄鞭起葉倩的臀部,葉倩在疼痛中恐懼了,在恐懼中頓麻了疼痛,只有被撩撥起的欲望在快樂的飄,這從未經歷的世界,既陌生又令她亢奮,落在自己身體的幾鞭,是上帝的懲罰,她正享受著一個君王的寵愛,葉倩徹底飄懸在魔幻的意境中,一潭春水很快便被奴性的醜陋的沸騰了。
孫棟異于常人的長物在葉倩的背後直接深入其體內開始進攻了,在遇到阻攔時,男人並未有絲毫的遲疑和停頓,而是硬生生的強攻猛進著的,這讓葉倩瞬間幾乎是痛痛的昏厥過去。
徹底攻破了葉倩矜守了二十一年的純潔的放線後,男人卻是停緩了節奏,開始老練的前進後退起來。
葉倩從此徹底失去自我,被孫棟征服了靈魂,但此時,她並不知道,孫棟的長物異于常人,只要被這個怪獸一旦攻入,任何女人都會喪魂落魄的不一例外的成為其俯首為奴的奴隸,千般萬般都不會忘記他的神威。
整整的隨後一夜裡,奴隸徹底轉變成主子了,在以往驕傲的公主身上無所忌憚的變化著花式逞性著,在前所未嘗的快感和虛脫中,公主眩暈了,淪為了服帖著被恣意妄為的女奴,含苞的花蕾,初嘗了被雨水澆灌的滋潤,一葉障目,瞬間豔開了花瓣,一粒穀子籠困了金絲鳥,骨子裡交出最初的必須依附,起于大儒倍出的大宋,牌坊不立了,但依然還是在那閃著金光。
天亮了,狂戰了一夜正在摟著嬌媚虛脫的女人昏昏而睡的男人,被葉倩推醒了,很惱怒「你推我幹嘛,怎麼你想再要一次嗎,你得累死我嗎?」
已經從心裡和身體裡徹底認同了是人家女人的葉倩並未在意男人得便宜賣乖的無恥「我媽媽快回來了。」
聽了這句話,孫棟一個骨碌從嬌媚女人因承歡而散發著迷香的被窩竄出,爬起來急速得穿上衣服,急速得奔門而出,連一聲再見都未說,便消失在葉倩視野裡了,虛脫在被窩裡的葉倩,感覺了無限的失落,這就是自己要一生伴隨的男人嗎?整整一夜的時間裡,對自己像一個猛獸一樣的狂轟濫炸,抵足了男人的雄偉,後半程自己也盡其能力迎合了他霸道的尋歡,可是就這樣的一句話,就讓他這樣的驚魂不定的抱頭鼠竄了,沒有彼此恩愛一夜的留戀和溫存的告別,這是男人嗎。想著想著,葉倩又流淚了,我這一生怎麼就稀裡糊塗交給了他囊?要是黑子。。。或者是他,是絕對不會的,閃出這個念頭後,葉倩立刻驚恐阻斷了自己的繼續臆想,我已經把自己寶貴的最初交給他了,我是他的女人了,再想別的,不道德了。
在被窩裡的葉倩,被全身的生痛給喚起了另一個念頭:這傢伙也太狠了,不過倒像是個男人了,後半夜裡,他越哪樣,我越。。。我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