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上海愛上了櫻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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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梯田裡一見鍾情 第五章 這個病人很幸福

櫻桃花和永平他們一行人非常醒目地進了寨子裡,小白鷳立馬跑到了前面。

尹上海突然感到自己被無比溫暖的親情包圍了,這裡的一切都很陌生,卻是那麼熟悉,突然而至的極其溫柔的親情包圍著的小帥哥,猛然陷入一種莫名其妙的困惑。

小白鷳一邊見人就宣佈特大新聞一邊在前面跑,回去院子裡就趕緊放下背簍上曬臺,這裡是看熱鬧的好地方。

永平背著帥哥剛剛進了院子,櫻桃花就笑道:「喂喂喂,你們兩個大男人,站著不要動啊!」

永平就莫名其妙地站著,小白鷳盼望的事情馬上就發生了。

櫻桃花馬上騰出手來,迅速地用大塑膠盆舀起大水缸裡的水,劈頭蓋腦地向他倆澆來,一盆接一盆。

一直跟蹤到這裡的大人小孩子即刻歡呼呐喊起來,一片歡聲笑語。

小帥哥捂住腦袋莫名其妙地看著櫻桃花,一邊躲水一邊呲牙咧嘴地笑著。

永平急得團團亂轉道:「喂,喂喂!搗什麼亂呢——」

櫻桃花直到把他們倆身上的泥水沖洗下來,哈哈哈地歡呼道:「永平阿哥,這樣我洗衣服就省力了嘛!」

曬臺上的小白鷳調皮地看著小帥哥大聲喊道:「喂喂喂——這位大上海來的小阿哥,你們的大上海會這樣洗衣裳嗎——」

櫻桃花和永平給小帥哥換洗過就安排他住在一個單間,這裡簡簡單單只有一張藤床。

屋子裡立刻就被歡天喜地的村民們擠滿了,一個個歡歡喜喜問長問短,小帥哥躺在藤床上奇怪地觀察著這間屋子,他雖然什麼也聽不懂,對這種熱烈友好的氣氛卻是十分熟悉。

不過,這種少見的極其美好的氣氛,是在奶奶的老家裡,那裡也是大山區。

一直生活在大上海的尹上海,每時每刻都充滿了「不安全感」,他覺得自己生活在十分恐怖的原始森林裡,雖然自己象動物園裡的野獸一樣被圈在大鐵籠子裡,但是好害怕好害怕,一聽見敲門聲,就要看貓眼,而且還必須多聽一聽。

自從國外的女模特明星被殺害之後,上海的人就更加謹小慎微了。

是鄰居,多年見面不說話似同陌生人,就是在參加婚禮的宴會上,個個雖然都是笑臉相迎,人人心裡都在設防,說不定那個人就是搶劫犯,說不定那個人一會兒就會殺人。

那些飛車黨搶背包搶耳環項鍊的人此起彼伏,一個個大人小孩都是提心吊膽,不可終日。

在大上海,大多數的「不安全感」都隱藏在虛假的笑臉之後,所以互相之間看不透都在互相猜疑互相不信任互相提防,大人小孩都是惶惶不可終日。

就因為如此,奶奶說什麼也不住在大上海了,她不喜歡提心吊膽地過日子。

所以,尹上海常常要到大山裡的奶奶那裡去調理不正常的心態,他是害怕了那個繁華熱鬧的大上海了。

小帥哥看著人們天真無邪的笑臉,捫心自問,難道這裡也和奶奶那裡一樣,人與人之間還有信任,人們的笑聲都是發自內心,難道這裡不是原始森林?

這時候,永平走過來笑著說:「在我們這裡啊,阿叔就算是最有名的醫生啦。用你們上海的話說,這裡就是醫療室,也是病房啊,可對?兄弟,你好好躺著。我讓人去叫一聲我阿哥,來給你治病啊。」

小帥哥問:「他也是醫生嗎?」

永平哈哈笑道:「他是狗屁的醫生,不過,他有的是力氣。」

小帥哥看著永平出去的背影,疑惑地自言自語:「力氣,什麼力氣,要力氣幹什麼呢?」

小帥哥痛苦地將視線移向窗外,發現櫻桃花正在把把背包裡的東西拿出來,整個曬臺掛滿了。

夕陽還在,溫暖的美麗的夕陽光照在櫻桃花美麗的臉龐上,與臉上流出的香汗融在一起,閃射著撲溯迷離的光彩,一陣風兒吹進來一股山花的清香,一股暖流用過全身,尹上海的心臟朴咚樸咚地劇烈地跳起來了。

尹上海看見櫻桃花忙著在曬臺上把自己背包裡的東西一件件晾起來,小帥哥不知道為什麼悄悄地喊了一聲:「嗨!」

櫻桃花回過頭來,沖著尹上海笑了笑,小帥哥突然被櫻桃花的美麗驚呆了。

接著,山風送來了櫻桃花甜美的聲音:「小熊貓阿哥,你是幹什麼的呢?」

尹上海不禁大喜過望,問道:「阿妹,你是在叫我嗎?」

「這裡只有我們倆,我不是叫你還能叫我自己呀?」

尹上海急忙高興地說道:「好好好,就叫我小熊貓,我的同學都是這樣叫我的呢——」

櫻桃花笑道:「既然是這個樣子,那麼我們以後也就稱其為「小熊貓」了。

哎,小阿哥,你怎麼不回答我的問題呢?」

小熊貓趕緊不好意思地說:「我大學還沒有畢業,正在準備畢業論文呢。」

櫻桃花指著那些七七八八的東西說:「小熊貓阿哥,我看你象一個開雜貨鋪的,亂七八糟的什麼也有。還有啊,你帶的是些什麼機器呀,怎麼那麼多呢?」

小熊貓笑著回答:「阿妹,那不算什麼機器。那個大一點兒的是攝像機。」

櫻桃花走進來問:「小熊貓阿哥,什麼叫攝像機呢?」

小熊貓比劃著說:「就是用來拍電視的那個東西啊。」

櫻桃花驚喜地問:「小熊貓阿哥,你會拍電視?」

小熊貓哈哈一笑:「在上海啊,小孩子都會。哎,阿妹,那個東西要小心,一怕水,二怕碰呢。」

櫻桃花邊往樓下走邊說:「哎呀呀,小熊貓阿哥,你們城裡人嬌嬌嫩嫩,怎麼東西也是這麼嬌嬌嫩嫩的呢?」

小熊貓問:「阿妹,你去哪裡呢?」

櫻桃花已經跑到樓下在院子裡擺開陣勢,有條有理地開始洗永平和小熊貓換下的衣裳。

這時,永平的阿哥永勝匆匆忙忙地來了,一見櫻桃花就問:「阿妹,你們找我什麼事?」

櫻桃花朝樓上努努嘴,永勝笑著問:「阿妹,喂,什麼時候吃你們的喜糖呢?」

櫻桃花笑著斜了永勝一眼說:「阿哥,我看你嘛,小嘴好饞好饞的嘛。不過嘛,阿妹沒有糖呀?怎麼辦嘛,怎麼辦嘛?」

永勝一看櫻桃花往起站就趕緊躲,只聽得櫻桃花在背後說道:「饞嘴阿哥,不要慌嘛,阿妹給你這個吃,可好?」

永勝回頭一看,櫻桃花舉著水淋淋的大巴掌。

永勝哈哈大笑著往樓上走去,正好永平也回來了。

永平說:「阿哥,來了?」

永勝不滿地說:「人家正忙著呢,教人傳話那麼急,什麼事嘛?」

永平說:「有個病人,是從上海來的,找阿叔來的呢。」

永勝進了屋子裡,發現「一本書」老人正在火塘旁搗藥。

「一本書」老人說:「這個孩子的塊頭大,沒有你這個大力士是不行的,來了就好,來了就好啊。」

永平風風火火地拿著棕櫚繩子來了。

小熊貓問:「阿哥,拿繩子做什麼?你要把我捆起來啊?」

永平笑著說:「啊呀呀,聽話吧,我們從來都是這樣的呢。」

小熊貓握緊拳頭舉起來晃一晃說:「阿哥,用不著那麼複雜,來吧!」

小熊貓用雙手死死地抓住藤床,「一本書」老人從外面走進來問:「年輕人,可是很痛啊!不用繩子,可行?!」

小熊貓笑著說:「來吧,阿伯!」

「一本書」老人感歎地說:「唉,老子英雄兒好漢啊!永勝啊,你的力氣大,你摟住他的腰,死命摟緊,不能放手。永平啊,你死死地抓住他的右腿,聽我的口令,拼命地向後拉,可懂?年輕人啊,是不是男子漢,就要看你的啦!」

以上的話,都是永平在做翻譯,小熊貓傻呵呵地笑著。

這時候,櫻桃花咚咚咚地跑上來問道:「阿爸,要不要我幫忙嘛?」

永平說:「阿妹,把繩子拿下去嘛。」

櫻桃花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問道:「怎麼,不用繩子嗎?!」

櫻桃花走到門口停下來,用擔心的眼神看著小熊貓。小熊貓向櫻桃花投以輕鬆的一笑,櫻桃花抿著小嘴苦苦地笑著看著。

「一本書」親手檢查了永平和永勝的各個細節,然後將雙手牢牢地摸住小熊貓的右腿膝蓋,大喝一聲:「拉!」

櫻桃花趕緊捂住雙眼,扭過頭去。

小白鷳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了,也趕緊捂住雙眼,扭過頭去。

「一本書」喊道:「拉!用力,再用力!」

永平和永勝同時喊著一起用力:「一二!三!!一二!三!!一二!三!!」

直到「一本書」老人喊「好!」,櫻桃花才回過頭來。

小白鷳也害怕地回過頭來。

小熊貓滿頭大汗,嘴角流血,笑嘻嘻地看著「一本書」老人。

其實,小熊貓一直在用眼睛的餘光在看著櫻桃花姑娘哩,櫻桃花姑娘早就感覺到了,高高興興地拉著小白鷳就往外走。

「一本書」老人喝道:「櫻桃你等一下——」

永勝滿頭大汗問:「阿叔,我那麼老遠跑來,就這麼一下下啊?」

「一本書」老人得意地笑著看小熊貓輕輕地搖著頭讚揚道:「行,不愧為尹俊的種,是條漢子!」

「一本書」向櫻桃花招招手,櫻桃花走過來問:「阿爸,什麼事?」

「一本書」和櫻桃花用哈尼語說了一陣子話,櫻桃花滿意地笑著點點頭。

小白鷳笑著問:「小姨,這個上海人就成了你的病人了嗎?」

「是啊是啊,小熊貓成了小姨的病人了——」

櫻桃花拉著小白鷳就跑出去了,留下一路銀鈴聲。

永勝和永平高高興興地走了,留下了一路歡快的笑聲。

傍晚的山風分外清爽,攜帶者哈尼人的歌聲在山坡上爬行,既輕快又沉重,既歡快又悲傷,無休無止地飄蕩在大山裡,在樹林裡在梯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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