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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孕套?」陳小銳只是聽得這三個字感到好笑,卻不明白他為何會說出這幾個字來。抬頭看著那張紅桃Q,這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看看那Q字,再想想套子口的模樣,對比一下,還真的很像。隨後看著張峰,樂呵呵笑得更歡。
「過。」張峰帶來蹭飯的那位社會上的朋友,低頭看著手裡的牌,嘴裡蹦出一個字外加一團煙霧。
「嗯哼?你這個門板怎麼當的?這不是等於放水嗎?手裡的尖子拆開也得頂一下呀。」張峰伸手指了一下朋友說道。
朋友略微抬頭,看看張峰伸出的手指,隨機抽出一張A,用食指與中指夾住,甩在桌子上說道:「飛刀,這總行了吧。」說完側過臉看了張峰一眼。
李軍拿起那張A,扔回他面前桌上:「不好意思,留在手裡等著生小的吧。你已經說過不要了,該我出牌,等下次輪到你再出吧。出了啊,二號。」
「小猴(小王)。」
「過。」
「不要。」
「大猴。」李軍用手吸住紙牌,重重的拍在玻璃上,隨後看向其他三人,等待他們出牌攔阻。
陳小銳看向張峰和張峰朋友,他們倆人也同樣看著陳小銳,就這樣三人相互對視了幾秒,沒人開口說話,都在等其他倆人出牌。
陳小銳首先忍不住說道:「滅猴靈呢?你們誰有,趕快出啊。」
「沒有,要是有,誰不早出了,還用你來催?」
「哈哈,都沒有炸彈呀,這回我贏定了。」張峰左右看了看陳小銳和他的朋友問道:「都沒有嗎?你們是牌太大了不想浪費,還是真的一個都沒呢?」
朋友搖搖頭回答道:「真沒,我手裡的牌稀爛得要命。」張峰沉默不語,掂量了一下己方的「戰鬥力」,一把抓過李軍手裡的紙牌。到手之後,飛快的與自己手裡的紙牌摻和在一塊抽洗,笑嘻嘻說道:「第一把是熱身,不算。第二把咱們才是正式開始。」樂呵呵拿過陳小銳倆人手裡的牌,然後重新抽洗。
李軍瞪眼看著張峰,氣得拍桌亂跳,手指張峰說道:「你真無恥,牌差就耍賴,這誰還願意和你一塊打。」
陳小銳忙打哈哈:「好了好了,第一把不算,這很正常。誰讓你牌好而我們三家都稀爛呢。認了吧,第二把開始就是正式的了。快坐下打牌吧,抓緊時間,這回不會有人耍賴的。」
張峰再次為大家分發玩牌,幾人拿起各自眼前的那份開始整理。李軍快速整理好自己的牌,一把搶過地主底牌說道:「這把我搶地主,翻倍。」
陳小銳看著手裡的牌面,稀爛。伸頭看向張峰手裡:「怎麼你的也是爛牌?」隨後起身勾頭想看張峰朋友手裡的牌。張峰朋友見狀,把牌擺平讓他隨意看。
「不玩了。」伸手連續抓起倆人的牌,與自己手裡的摻在一塊,隨便的抽洗幾下,扔在桌上。張峰倆人笑得身子前仰後翻,一時間差點互相拉扯摔倒。
李軍無奈地把手裡的撲克扔在玻璃上,拿起茶几湊近嘴邊,仰頭一口氣將裡面的茶水喝完。心歎今天遇到的這三個傢伙耍起流氓來了,和他們在一塊打牌,只有吃虧的份,別想討半分便宜,也就懶的理他們,自顧自地嗑起瓜子來。
張峰再次將牌洗好,李軍說什麼也不肯再和他們玩。三人好說歹說,指天頓地,賭爹咒娘保證一番,連哄帶騙,終於又開始新的牌局。因為幾人發下毒誓,所以接下來的牌局沒一人耍賴,全都規規矩矩的。
第一把,張峰是地主,打輸了。
第二把,本來陳小銳是地主,但他覺得牌有點差,便讓給張峰,結果又是三家贏。
等到第三把還沒開始多久,包間木門被腳踢開,石礫和虎砍倆人回來了。石礫懷裡抱著兩箱啤酒走進房間,啤酒箱上放著兩瓶盒裝白酒。虎砍也抱著兩箱啤酒跟在他身後進入房間。放下酒箱,直接走到陳小銳身後,倆手奪過其手裡的撲克牌,側身嗯了一聲,示意陳小銳讓出位子,嘴裡問道:「誰是地主?」
陳小銳起身讓出座位,伸手從旁邊拉過一張空椅坐下回應道:「你是地主。好好打,輸了待會兒可是要罰酒的啊。地主輸一把,罰喝一瓶啤的。」
石礫看著手裡的牌面,滿不在乎的說道:「放心,沒什麼事,哥哥出馬穩贏的。再說了,輸了是你喝,不是我,我怕什麼,呵呵。」
「你想的美,你輸了罰雙倍。我好心提醒,不領情算了,還想讓我替你喝?去死吧你。我可沒那麼憨呀。」
「我就是隨便說說,你看你嚇的呦。輸了我會讓你喝嗎?就你那酒量,估計兩瓶啤的就把你放到。等著,過會兒吃飯的時候,非得灌死你!」
陳小銳聽的故意睜圓眼睛,倒抽了一口冷氣,裝出一副怕怕的樣子,慌忙用兩拳頭為石礫捶起肩膀。石礫配合的裝作很享受的樣子:「嗯,舒服,真舒服。這,這,用點力。」手指著沒被捶到的地方,讓陳小銳為他按摩。陳小銳舒張開手掌,改用手指為他免費按摩,捏了沒倆分鐘,低頭看著石礫問道:「石哥,舒服嗎?」石礫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仰起頭張張嘴,啞腔說道:「挺管用,比小姐差那麼一點,湊合也就算了,我沒多大要求,你繼續別停。」陳小銳咬著牙,雙手圍掐住他的脖子,來回晃悠。「這樣是不是更舒服些呀?」手指不小心扼到石礫的喉結上,晃得他連聲咳嗽。急忙扯開陳小銳的手罵道:「你個死孩子,想謀殺是不是?掐的我差點兒斷了氣,不知道輕重。」
陳小銳臉上露出歉意,不知所措的合起雙掌搓起手來,感覺很是尷尬。石礫看著陳小銳臉上的表情,搖了搖頭歎口氣道:「說你你還不好意思,要是動手打你呢,你又不夠料兒,死一邊玩去吧。」
眾人玩了沒多長時間,女服務員再次來到包間,找到石礫問是不是需要上菜,廚房已經開始做他們這一桌點的菜。石礫點頭答應,催著眾人不要再玩了,收拾餐桌準備開始吃飯。眾人起身整理好餐具桌椅,一個個像大爺一樣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摳摳指甲,把玩餐具,瀟灑地吐著煙圈,形態各一,全都是一副痞裡痞氣的摸樣。只等飯菜上桌,開始狂吞美味佳餚。
石礫拿過酒盒,把白酒打開,讓眾人分勻倒酒。然後從扯開的紙箱裡,將啤酒一瓶瓶拿放在圓形旋轉玻璃上,分發給每個人。眾人一個個拿起一瓶放在身前桌上,將瓶蓋打開。打開瓶蓋用的方式各有不同,有的用開瓶器,有的用筷子,有的將瓶蓋蓋沿兒對準椅子棱邊用力下磕。陳小銳的方法最直接,接過啤酒就往嘴裡送,用下邊牙槽抵住蓋沿兒,一下搞定,省時省力。這種方法有一弊端,如果稍不留意,蓋子擱的地方有些不適當,那牙齒就會掉渣兒,不過無傷大礙,可以使用。
大傢伙分酒忙的好不樂乎,一個個有說有笑,你推我搡,都不想分得比別人多些,生怕分多了會喝醉。猴子似的陳小銳,喝酒從來都是啤酒兩瓶醉倒,白酒小半杯(一次性杯三分之一左右)嘔吐。酒量那是「小的」驚人。陳小銳看著杯裡透明的液體,面露難色,頭疼這麼多的白酒怎麼解決。雖然對於一般人來說不是很多,但是輪到這夥計就不相同了。但是很快他找到了法子,趁著身邊的張峰和朋友聊天,注意力分散的空當兒,拿起杯子小心翼翼的往前挪移,迅速端起倒一些給他,不過量看起來不是很明顯。轉過身,故技重施,李軍酒杯裡不知不覺高出一兩毫米。大傢伙東拉西扯,竟沒一人發現陳小銳的舉動。暗自慶倖之餘,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然後雙手上下握著被子用來防止別人發現自己酒量減少,同時低下頭分開雙腳,一點一點吐著酒。待將嘴裡的解決掉,扭頭看了下李軍,轉回來正晃悠的時候,石礫拿著剩有倆節手指高的白酒的酒瓶,舉到他杯子前看了一眼:「你的酒怎麼就這麼點兒?來來來,給你加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