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嫡女難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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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八章 真假海棠仙子

不多時莫瑩玉和白柔已經並肩站在了葉知秋的面前,莫瑩玉盈盈一拜,聲音嬌柔甜膩:「學生吏部侍郎莫凡嫡長女莫瑩玉,見過葉先生。」舉手投足無一不彰顯著良好的大家閨秀的風範,讓底層的一眾男子都表露出了傾慕的神色。站在人群中的莫寶玉更是唯恐人家不知道莫瑩玉是他的雙生姐姐似的直忙著向人介紹,小臉上閃耀著驕傲的光彩,顯然是為自己有個這樣出眾的姐姐而高興。

白柔也慢慢低了身子做了個福:「學生衛遠將軍白洛之次女白柔,見過葉先生。」人群一片譁然,竊竊私語更甚。

「這個白柔沒有聽說過啊,白洛將軍的次女,白將軍的嫡女不是只有一個,喚作白憶昭的嗎?」

「我也只聽說白將軍只有一個嫡女,未曾說過還有個嫡次女啊?」

「孤陋寡聞了吧,這白柔哪是什麼嫡次女,不過是個庶次女罷了,想來也是怕在書院中沒有立足之地才特意這樣講的。」

「話這麼說並沒有錯,只是,著畢竟嫡庶有別,那個在樓上坐著的嫡姐就沒有一絲在意?」

「這種時候,就要看嫡女大不大度,願不願意保全衛遠將軍的顏面了,這才來書院第一天,姐妹倆就鬧翻了也不好看哪。」

「這樣看來,衛遠將軍的嫡女倒是大度的很哪。」白柔庶女的身份並沒有因為她這麼說而被掩埋起來,反而被挖的更加徹底,聽著眾人略帶嘲諷的私語,白柔不是滋味地狠狠咬著豐潤的嘴唇,柔嫩的掌心深深印出幾個半月牙的痕跡。

葉知秋寒涼的目光在莫瑩玉和白柔的面上轉了一圈,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原來是莫大人和白將軍的愛女,兩位的詩作葉某人已經看過了,果真是好詩好意境。只是葉某才疏學淺竟評判不出個高下,葉某慚愧啊,不知道兩位介不介意如此佳作與在座的各位一同分享,讓大家也來品評一番也好評出今年面審的,」葉知秋頓了頓:「海棠仙子。」

莫瑩玉和白柔面上皆是一陣尷尬,饒是莫瑩玉這般精心調教的大家閨秀仍是一時不知如何回答。白柔更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心頭開始惶惶不安。

還是莫瑩玉沉穩些,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情緒笑著說道:「先生說笑了,瑩玉如何擔的起海棠仙子這個名頭,不過是陋作罷了,既然先生這樣說了,瑩玉也就不嬌柔了,就請各位一起看看,若是不入耳,還請嘴下留情,莫要太狠才是。」

這一番話入情入理,果真不愧是精心調教過的大家閨秀,白憶昭都忍不住要為莫瑩玉叫好,很顯然莫瑩玉這番話也給眾人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幾位夫子也都互相看著交換了眼神點了點頭。

莫瑩玉朝著白柔微微一頷首笑了笑,嬌柔婉轉的聲音再次響起:「春風用意勻顏色,銷得攜觴與賦詩。穠麗最宜新著雨,妖嬈全在欲開時。莫愁粉黛臨窗懶,梁廣丹青點筆遲。朝醉暮吟看不足,羨他蝴蝶宿深枝。」

話音才剛剛落下,莫寶玉已經帶頭叫起好來:「好詩,好詩!」與莫家交好的都紛紛表示讚美,那些對莫瑩玉有好意的公子也不斷地拋出溢美之詞,一時間莫瑩玉的這首海棠詩被眾人交口稱讚,無一不說好,莫瑩玉面上仍舊謙虛地應者,臉上得意的光彩卻是怎麼也遮掩不住的。

這首詩不僅立意新穎,辭藻也華美,能在一炷香的時刻裡做出來可見莫瑩玉有著深厚的文采功底,是名副其實的才女,還是才貌雙全的才女,只要葉知秋一個點頭莫瑩玉就能坐實斐越城第一才女的名號。

想到這裡,眾人的好奇心不自覺地也被勾起了,這莫家小姐的海棠詩作得這般好,這白家庶女竟然能夠作出之不相上下的詩作想來也是有大才華的,看著白柔的目光漸漸地去了幾分嘲諷,多了幾分炙熱。

站在莫瑩玉身邊的白柔自莫瑩玉吐出第一句詩詞時整個人就如被雷擊一般,粉臉煞白,嘴唇咬的死緊,幾乎連血都要咬了出來。頭唰地一甩,對上了二層微笑著的白憶昭,現在她才明白方才白憶昭對自己做的口型是什麼了,那白憶昭分明說的是,開戲了。

白憶昭,你竟然將這當戲看麼?你竟然居然這樣害我!白柔牙齒咬的咯吱響,拳頭握的死緊,明明是溫暖的四月天氣,身體竟然就像在十二月裡兜頭潑了一盆涼水一般在瑟瑟發抖。扶著白柔的采芹察覺到白柔的不對勁的時候,莫瑩玉已經將整首詩完完全全地念了出來,白柔終於支持不住,腿兒一軟整個人跪倒在地上再也沒有了力氣。

「白柔妹妹,你怎麼了?可是身體不是舒服了?」看到白柔跪倒在地上,莫瑩玉忙上前幫著嚇著的采芹一起扶起了白柔訝異地又開口說道:「呀,白柔妹妹,你怎麼渾身發涼?可是病了?」

剛才還神采奕奕、精神爽利的白柔突然站都站不穩了,這樣無端的變化讓眾人也忍不住噓聲一片,這白柔,莫不是要耍什麼花招吧?

白柔咬著牙,輕輕揮開莫瑩玉的手,面容蒼白地笑笑:「我並無大礙。」嘴上雖然還是這麼說著,心頭的卻滾過寒涼與絕望。

「白小姐無礙吧,既然無礙,那就請白小姐也將自己的佳作也讓大家鑒賞一番吧。」葉知秋站在一旁冷眼瞧著說道,卻不知葉知秋的這句話對白柔來說不異于一道響雷。

白柔閉了眼,腦子飛快地運轉了起來,或許,活路只有這一條了,雖然冒險若是成了,也算保住了自己的名譽,不管了,豁出去了,蒼天憐憫倘若讓自己逃過這一劫,自己一定不會放過陷害自己的人!白柔豁地睜開眼,垂下了雪白的脖頸,聲音軟綿。

「先生,莫姐姐的詩作已經是很好的了,白柔不敢與莫姐姐爭輝,白柔自願認輸,輸的心服口服。海棠仙子之名,莫姐姐當之無愧。」清淩淩的大眼裡含著悽楚的眼淚,望著葉知秋的眼神裡充滿了悔恨、期盼、哀求,配上那白柔楚楚可憐的神情,怎麼看都讓人不忍地很。可是幾位夫子的神情卻是古怪的很,讓人摸不著頭腦猜不出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柔原想著葉知秋怎麼也會手下留情了,哪裡想到葉知秋仍舊是板著一張冰塊一般的臉,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白小姐,你也太妄自菲薄了。即是佳作,何必如此沒有信心?就算沒有爭輝之心,讓大傢伙也好歹欣賞一下你的才華。無妨,你且說出來吧。」

白柔的身子晃了晃,沒想到葉知秋這樣異常的堅持,白柔知道,自己這次是輸了。看白柔遲遲不肯開口,葉知秋招手喚過白柔身邊的丫頭采芹:「既然你家小姐這樣謙遜不肯說,那就你來說吧。」

采芹怯生生地看了看白柔,見白柔沒有反應,只能在葉知秋目光的壓力下接過了詩作,看到詩作采芹一雙小眼霍地睜大;「小姐,這」

「念。」葉知秋打斷采芹的話,聲音冷厲,好不駭人,嚇得采芹一個哆嗦,縮了鎖脖子,可憐巴巴地望瞭望白柔,磕磕巴巴地念了起來。

「春風用意,意,勻顏色,銷得攜觴與,與賦詩。穠麗最,最宜新著雨,妖嬈全在欲開時。莫愁粉黛臨窗懶,梁廣丹,丹,丹青點筆遲。朝醉暮吟看不足,羨他,羨他,他蝴蝶宿深枝。」

白柔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采芹剛一念完,聞聲堂上下人聲鼎沸,仿若要掀了一般。

莫寶玉是第一個沖了出來,沖到采芹的面前奪過采芹手中的詩作,唰唰幾眼看下來,一把把詩稿扔在了地上:「怎麼會是一樣的?肯定是你家小姐剽竊我姐姐的,你說,是不是你家小姐這樣幹的?」

采芹顯然被莫寶玉這架勢給嚇到了,退後幾步眼淚汪汪沒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莫寶玉步步緊逼:「說,是不是你家小姐剽竊我姐姐詩作的,老實交代!」那惡狠狠地樣子就差把采芹給吞進肚子裡。

「寶玉!」莫瑩玉顯然剛剛才從震撼裡回過神來,身子微微發抖,這個白柔,竟敢剽竊自己的詩作!以為這樣就能蒙混過關嗎!簡直蠢笨如豬!真是害人害己的賤骨頭!想到這裡,莫瑩玉的眼神變的幽暗狠毒,直射向一旁的白柔,白柔被她看的瑟縮了一下。

「寶玉,她不過是個丫鬟,你問她能問出些什麼。她也不過聽人辦事而已。」莫瑩玉冷冷開口,阻止了莫寶玉做出衝動的事情。

「姐姐,她竟然剽竊你的作品,你竟然就這樣放過她們不成!」莫寶玉很清楚在赤月書院面審上被冠上剽竊的名頭有多麼的不光彩,即使是被連累的也畢竟不是什麼好事,女子名聲極重,一旦名聲敗壞這個女子等同於已經毀了。所以在聽到采芹念出來的詩居然和莫瑩玉的一樣,莫寶玉第一個沖了出來,口口聲聲指責白柔剽竊,希望這盆髒水不要累及到莫瑩玉的身上。莫瑩玉如何不明白,才會說出這樣意帶性極強的話。姐弟倆默契十足,就想坐實了白柔剽竊的事實,將自己撇的乾乾淨淨。

「白柔,你且說這是怎麼回事?若你早早承認了,夫子並不會為難你,我們莫家也不會如何。」莫寶玉放開採芹幾步走到白柔的面前,冷冷眯起了一雙眼,話語中帶起了威脅。

白柔咬緊了嘴唇,往四周看了看,葉知秋等人只是冷冷地看著,甚至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很顯然自己的把戲早已經被這位帝師給洞察了,自己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小丑跳樑罷了,再環視四周,眾人的嘲諷,鄙夷,不屑地目光像一支支的利箭直射向白柔的心房,白柔只覺得自己幾乎都要喘不過氣來。

「巧合罷了。」半晌,白柔才從牙縫裡擠出這四個字,「你,」莫寶玉沒想到都已經到這個時候了,居然白柔還在嘴硬,忍不住氣急,雙拳緊握。

「寶玉!」莫瑩玉一個箭步拉住寶玉輕輕搖了搖頭,眼眸轉向身邊的白柔,眼中暗的看不到底。「寶玉,莫要衝動。」莫瑩玉給了莫寶玉一個安撫的眼神,轉身跪倒在葉知秋的面前,聲音清亮:「先生,瑩玉可以證明這首海棠詩是瑩玉所做,絕對不是什麼巧合,還請先生做主,為瑩玉討得一個清白。」

葉知秋似笑非笑,點點頭:「你且說著。」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葉知秋幽暗的眼光隱隱的望二層樓閣掃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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