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嫡女難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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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章 原本就是我的

這裡祖孫歡情,其樂融融。只聽的前院一聲響起:「老爺,大少爺,雯姨娘來了。」

繡著福祿壽三星的湘竹門簾就被掀了起來,迎頭走來一個三十五六穿著青色長袍的男子,雖然男子人已近中年但是風姿不減,身姿挺拔,清俊如松,可以看出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美男子。

這男子正是白憶昭的父親,衛遠將軍白洛。跟在白洛身後穿著月白色勁裝的十五歲的男子則是白洛的嫡長子,白憶昭的哥哥白憶灝。

白憶灝的面容像極了白洛,許是因為從小習武的緣故,白憶灝的身量比之同齡的男子要高了一截,比起白洛也只差了大半個頭而已,個子高了,人看起來更是清俊了許多,一直以來,白憶昭都以這個哥哥自豪,這個哥哥不僅人生的好,也是極有本事的,雖然現在還是十五弱冠之齡卻已經借憑自己的努力做到了六品校尉了。

「母親安好」「祖母,母親安好。」白洛和白憶灝給白太君行了禮看見坐在白老太君懷裡的白憶昭臉上有著掩飾不住地驚訝。

白憶昭俏皮地朝白洛一笑:「爹爹,您怎麼發呆了?是不是今天昭兒特別漂亮?」白憶昭這麼俏皮一笑,暫態幾乎要晃花了白洛的眼,昭兒什麼時候有這樣調皮靈動的時候?不過不得不承認,昭兒笑起來極美,笑容像春花般燦爛,頰邊淺淺的梨渦像盛開的桃花,笑起來連身邊的風景似乎也淡了。

「就你會說話!皮猴兒。」白老太君笑著擰了擰白憶昭的嘴,

白憶昭俏皮地吐了吐舌頭。白洛爽朗笑起來在羅氏的身邊坐下:「我們白家女兒自然是爽朗可愛的,也不是說什麼壞話。」

這邊羅氏也笑了起來,拉著白憶灝在身邊也坐了:「可見都是你這個做爹的慣的,給她慣出了這麼個驕縱的性子,今兒就要去讀席了,這樣的性子還是遮掩了好,明兒還不知給你闖什麼禍呢。」

「娘,您大可不必如此操心,妹妹自小在外頭都穩重的很,這小性子也就在家中在咱們面前甩甩罷了。」白憶灝插嘴道。

白憶昭飛了個白眼給白憶灝,不情願地道:「哥哥,我這小性子還不是你給慣出來的,你比爹爹還會慣我呢。」

「咳咳」正喝著茶水的白憶灝差點沒有被茶水給嗆住。屋子裡的人都笑了起來,除了這兩個人。

雯姨娘自打進屋行了禮後就沒有人去睬她,平日裡可不是這樣子的,白憶昭這個小丫頭今日裡又特別會說話,哄的老爺和老太君都這麼開心,反觀今天自己的女兒也不知道怎麼了,低著腦袋一句話也不說,死氣沉沉的一點也沒有了平日裡那討喜的勁,一口氣堵在胸口進不得,出不得,死死堵在胸口,忍不住陰陽怪氣地開口。

「昭姐兒自然是個千人疼萬人愛的,這模樣生的這樣好也不知道日後誰有福氣娶了去,一張嘴也是厲害的緊,我們家柔兒就是個沒福氣的,平日裡最不會說話了,這去了學堂也讓人擔心啊,昭姐兒看著厲害,可得護著點妹妹才是。」一席話說的白憶灝臉色一變,登時就要發作卻被羅氏暗暗拉住了。

雯姨娘這番的話說的自然是極不好聽的,話裡明裡暗裡地諷刺著白府重嫡輕庶,也暗諷白憶昭口腹蜜劍,欺壓庶女,這話原本就沒有理,無論白憶昭怎麼頂回去都不吃虧,羅氏按住白憶灝就是想看看白憶昭會怎麼回答雯姨娘,白憶昭今天的態度變化的太快了,讓羅氏存了試探之心,白洛和白老太君對視一眼,也沉默下來沒有答話。白憶昭微微勾了一下嘴角,青蔥玉指慢慢敲打著藍瓷茶碗。

「姨娘這話,昭兒聽不懂。柔兒是我妹妹,雖然是庶出,但是也是很遭人疼的,不然妹妹怎麼和我一起去書院?姨娘若是擔心妹妹在學院裡過的不太平,那應該叮囑妹妹萬事小心,不要出了岔子,一旦出了岔子,即便我有心,也是無力。」白憶昭不急不緩,卻一針見血。

白柔唰地抬起頭,垂在身側的雙手瞬間握成拳,眼神陰暗。白憶昭雖然沒有明說,但是話外話間無不在提醒自己不過是個庶女,大玄朝極重嫡庶,庶女甚至是沒有資格上學堂的,現在自己和白憶昭一起去了學堂足以證明衛遠將軍府對庶出的女兒還是好的,後半段話更是直接暗諷自己的姨娘沒有好好教導自己,做事做人沒有分寸。在白柔的心裡最恨別人提起自己是庶出,就是因為自己庶出這個身份,背地裡自己受了多少白眼!自己為了取悅白老太君和羅氏這個嫡母費了多少心思才讓她們對自己另眼相看,憑什麼,憑什麼今天這個白憶昭隨便撒個嬌,隨意笑了笑,做個軟兒,就把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給抹掉了?!她好恨,好恨!

「昭姐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雯姨娘的臉色青白交加,搶上前一步:「你這麼說是說我的柔兒沒有教養了?!有爹生沒娘養是麼?好歹柔兒也是衛遠將軍二小姐,你身為嫡姐說話怎麼那麼刻薄!」雯姨娘沒有想到平日裡冷冷淡淡孤傲不會說話的白憶昭這麼會講話,幾句話賭地自己憋在胸口的濁氣更盛了,說起話來也越來越沒有規矩。

「放肆!」白憶昭還沒有說話,白老太君已經發怒,將手中的茶盞重重地摜在腳桌上,臉色冷冽:「我看是我們衛遠將軍府規矩實在是太寬了,讓你這個姨娘忘了自己的身份!你自己是個什麼身份,居然敢給昭姐兒臉色看!你這樣說話不分輕重,怎麼讓柔姐兒跟著你學好!」

雯姨娘臉色大變,膝蓋一軟,一下子跪了下來,沒有想到白老太君會這麼生氣,眼裡一下子盈滿了淚花,做出柔弱婦人樣子向白洛的方向轉了過去:「老爺,妾身,妾身不是故意的。」說著就要拉白洛的衣角。

「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母親說的並沒有錯。」白洛厭惡地把衣角從雯姨娘的手中抽出來:「昭姐兒的事我這個父親還沒有開口,你做什麼急,吵吵鬧鬧,偏要弄的家宅不甯你才高興麼。從今起你給我閉門思過三月,也讓你好好學學我們白府的規矩。行了,你先行下去吧。」說罷朝雯姨娘揮了揮手,

雯姨娘簡直不敢相信白洛會這麼說,雖然心裡充斥著滔天的怒意與委屈不甘,還是咬著牙行了禮應了。

「老爺,這罰的會不會重了,雯姨娘也是心直口快,想來也是護兒心切。」羅氏頗有些不忍地看著跪伏在地上的雯姨娘,嘴角卻不自覺地勾起,想來心裡也是痛快的。

白洛拍拍羅氏的手背:「護兒心切?我知道你是個好的,她要是有你一小半我也不會這麼生氣了。」

「媳婦兒,她是該罰,罰了才長記性,認清自個的身份。」白老太君長長吐了口氣,眼光掃到站在一邊垂著著頭的白柔,眼裡帶了些許冷意:「柔姐兒,祖母知道你是個懂事的,不會像雯姨娘一樣,以後凡事都要小心。莫要讓人帶壞了,遭人輕看。」白柔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雯姨娘,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像被人打了一個耳光,忍下心裡的怒意與不甘,恭敬地應了,老太君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白柔還真是能忍啊,不簡單啊。白憶昭嘴角的笑意愈來愈深:「奶奶,您就放心吧。妹妹自然是個極好的。以後我們姐妹兩個一起進了書院是要互相照應的。」邊說著邊向白柔走了過去握住了白柔的手,誰知道白柔本能地推開白憶昭的雙手,讓白憶昭雙手落了空,臉上頓時尷尬起來。

「看來,柔姐兒很不喜歡昭兒啊。」羅氏,白洛和白老太君的眼神一暗,白憶灝已經冷冷地開口了。

「我,「白柔這才發覺自己做了什麼事,剛剛想開口辯解,白憶昭卻打斷了她的話:「哥哥,不怪妹妹,是以前我自己太驕縱了,才讓妹妹這麼不喜與我親近。」小臉上卻滿是尷尬寂寞之色,櫻唇微微抿起,讓人不由得不憐愛。

白柔恨地幾乎要掐破自己柔嫩的掌心,仍然還要強裝笑顏上前挽住白憶昭的手說道:「哥哥說笑了,是柔兒失禮了,自小柔兒就少於姐姐親近,一時間竟沒有緩過來。」

白憶昭微微一個側身躲過了白柔伸過來的雙手,只俏立在白憶灝的身邊拉著白憶灝的衣角:「哥哥,時辰也不早了,我和妹妹也要去書院了,哥哥送我們出去吧。」

白柔的臉色一冷,雙手垂在空中不動,眼神像淬了毒的劍直射向向著白憶灝巧笑倩兮的白憶昭。看著白憶灝寵溺地摸著白憶昭的頭,好一副兄友妹恭,母慈子孝,祖孫和樂的畫面,好,真好啊!白憶昭你給我記住,我白柔今生今世與你白憶昭勢不兩立!我要把屬於你的東西統統搶過來,總有一天我要把你踩在腳下,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白憶昭被白老太君和羅氏拉著再一次囑咐著各項事宜,眼角卻瞟向一旁站立的白柔,沒有放過白柔臉上的神情變化,嘴角微微勾起。白柔,你很想把置於死地吧,來吧,我等著,這一世,我等著你如何生不如死。一絲淩厲的光劃過白依照如水的杏眸。從白柔身邊走過的時候,白憶昭親熱地拉住了白柔:「妹妹,一起走吧。」白柔笑笑,姐妹兩個親親熱熱地攜了手在前面走著。

走過長長的遊廊,白憶昭輕輕放開白柔握著的手,微微俯下了身子湊到了白柔的耳邊:「柔妹妹,很訝異我今天轉變嗎?你看到了吧,奶奶多疼我,娘親爹爹,哥哥多疼我。你恨吧?這些原本就是我的,以前我不計較,你用盡心思討些寵愛我也不在乎,但是你要認清楚,這些原本就是我的,是我的,即使我不要,它也在那裡,誰都搶不走。」

白憶昭暢快地笑了起來,不顧白柔氣的發白的小臉和微顫的身體,繼續牽起白柔的手向前走,神情平和,嘴角含笑,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雨槡雨葵扶著好不容易揮別白老太君和羅氏的白憶昭上了馬車,放下柔軟的蘇繡流蘇簾子,隔斷了白老太君和羅氏殷殷切切地目光,她才長長舒了一口氣,鬥心鬥氣了一個早晨還真是累呢。

「小姐,累了吧。雨葵給您捏捏肩頭,您趁著現在眯一會,養養神。」雨葵看著白憶昭的臉上頗有疲色,心頭有些疼,說道。

一邊的雨槡也倒了茶來:「小姐今個兒簡直就像變了個人似的,雨槡還以為小姐被人換了呢。」邊說著邊捂著嘴笑了起來。

白憶昭笑了起來:「鬼丫頭,現在居然敢編排你的小姐來了。膽子養的倒是挺肥的。嗯,看來是找個人治治你了。」

「小姐!」雨槡小臉一紅:「小姐什麼時候這麼不正經了。」邊說著身子扭到一邊去。

雨葵邊給白憶昭捏著肩頭邊笑著:「你也該給小姐這樣治治,整日裡沒個正形,虧得小姐還能忍受的了你,要是我老早打發了出去。」

「雨葵,就連你也這樣笑話我!」雨槡嚷嚷道,揮起了小拳頭,作勢就要去打雨葵,嚇得雨葵急忙笑著討饒。馬車裡一時間歡聲笑語,好不快樂。

白憶昭看著身邊嬉鬧的雨槡雨葵心裡感慨頗深,雨槡雨葵從小和自己一起長大,是白府的家生子,三人的感情早超越了主僕之情,更似姐妹之情。前世裡也是這兩個傻丫頭陪自己到最後,陪著自己吃苦受累,替自己擋了不少苦,前世,自己欠了她們,今世,換自己好好護著她們,她們要好好的。

白憶灝騎著馬跟在白憶昭的馬車外頭,聽著馬車裡頭傳出來的歡聲笑語,向來冷冽的面上也禁不住浮現幾點淺淺的笑意,他的昭兒開始慢慢長大了,時光過的可真快,一晃,昭兒都已經十三歲了,當初那個小小軟軟的人眨眼之間已經變成了妙齡少女了,再過幾年就要嫁人了,想到白憶昭即將出閣出嫁,心頭又忍不住湧上了一絲苦澀,清明的眼眸裡也染上了一絲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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