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嫡女難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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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九章 麻煩的意外之名

「學生有錯,這首海棠詩並不是學生在今日所做,」莫瑩玉面上一紅,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學生自四歲啟蒙起就與詩詞接觸,雖說不能說首首都是佳作,總有一兩首入的眼的。家父習慣會將我們姐弟二人的入眼的詩作收錄起來,這首海棠詩是學生的得意之作,年前就已經得了,被父親收錄,先生盡可以去查探。還有,瑩玉交詩作的頭一個交的,白柔小姐遠遲于我所交,論情論理,學生都絕對不相信這會是巧合。還望葉先生明察,還瑩玉一個清白。」

莫瑩玉說完,深深寶俯下身子,莫寶玉也在一旁單膝跪下:「還請先生明察。還我一個姐姐一個清白。」

事實已經很清楚了,再問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了,擺明瞭就是白柔剽竊莫瑩玉的作品,反而偷雞不成蝕把米。

可是只要往深裡想想,白柔如果不是傻子的話是決計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赤月書院禁止剽竊他人作品,一旦被發現會被立刻驅逐出院,名聲盡毀。何況是在面審這樣大的場合上,白柔今日的所作所為簡直是讓人費解,匪夷所思,白柔更是有口說不出。

白柔的眸光轉向二樓的白憶昭的方向,看見白憶昭朝著她遙遙舉起了手中的白玉杯,白憶昭那一抹嘲諷的微笑像一把利箭直刺進自己的胸口,自己輸了,輸的一塌糊塗,潰不成軍。往後的日子,白柔幾乎都已經看不到光亮了。

「白柔,你可還有什麼話可說的?」葉知秋讓人扶起莫瑩玉倆姐弟轉頭看向一旁臉色蒼白,一句話都沒有的白柔。

白柔此時宛若一個泥人,雙目無神,兩行清淚順著白皙的臉頰滑落,聲音哽咽:「學生有大錯,學生無話可說。」人群噓聲一片,鄙夷的目光比之之前更甚。自此白柔的名聲在斐越城算是毀個徹底。聽到白柔終於示弱的話,莫瑩玉倆姐弟總算松了一口氣,放在嗓子眼的心總算掉了下去。

葉知秋沒有再說什麼,與楊樺幾位夫子交換了一個眼神開口道:「既然這樣,鄙人已經有了決斷了。衛遠將軍庶次女白柔無視我赤月書院院規剽竊他人作品,即日剝奪白柔讀席資格遣送回家,今日天色已晚,就明日裡白府著人來接吧。至於吏部侍郎嫡長女,雖然未曾犯下大錯但是違反面審規則,依律依舊當懲,就罰抄赤月書院院規百遍,以示懲戒,如有再犯,絕不姑息。二位可還有什麼異議?」

莫瑩玉緊了緊手心,眉眼中閃過一絲不甘,仍舊從從容容地福了福身子柔聲說道:「學生並無異議。」

這邊白柔如遭雷擊,整個人已經是茫茫然,為什麼,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一切不都是好好的嗎?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至於今天面審的奪魁者,那麼改日,」葉知秋撫著鬍鬚慢慢踱到放著詩作的桌案前翻看著說道:「改日再說吧。」這個意思是今天發生了這檔子事就先落幕吧,赤月書院已經有數十年沒有出過這樣大的岔子了,不好處理啊,葉知秋在心裡盤算著。

「什麼改日再說,本世子倒是覺得今兒的事有趣的緊,做戲做到底,今兒這樣精彩的戲怎麼能就這樣草草落幕了呢?」遠遠一個如磁石一般清亮卻又帶著磁性的聲音響了起來,在聽到這聲音的那一刹那,沒人看到葉知秋的眉頭痛苦地抽動了起來,果然,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那是聞著味道來的啊。

遠遠的那聲音落下,聞聲堂的前門一前一後走進兩個穿著白色和青色廣袖流雲束服的男子。聞聲堂上下一陣騷動,又不得安靜了起來。來者何人也?正是大玄皇朝的三皇子宇文青和奕王世子宇文墨。

大玄朝元德帝生有四子三女,大皇子宇文金,二皇子宇文銀,五皇子宇文靛和這個三皇子宇文青,四公主宇文橙及一對雙生公主宇文藍和宇文紫。元德帝對皇子皇女的管制極為嚴格,每一位皇子皇女再都受到最好的教育的同時也受到了最嚴格的教導。

坊間傳言大皇子宇文金才華橫溢,為人謙和,二皇子宇文銀勇猛過人,性格敦厚、三皇子宇文青善於與人交際,處事圓滑八面玲瓏,五皇子年齡尚小,還看不出什麼過人之處,雖然幾位皇子皇女都很優秀,卻難得兄友弟恭,尊師重道,堪為天下的典範。

對於這坊間傳聞,白憶昭不過一笑了之。這個世間只要有利益掛鉤,就不會有純粹的感情,更何況是皇位的誘惑?如今太子之名懸而未定,各方勢力均衡難測,現在不過是保持一種平靜的表像而已,一旦有一方的勢力打破了這平靜的表像,就將一發不可收拾,就像前世那樣,新帝登基何曾不是踩著自己兄弟的頭顱才得到那個至高無上的寶座的,至於這個新帝,白憶昭的深深的目光帶上了難以覺察的恨意,可不就是那個穿著青色衣服,斜眉入鬢臉上總帶著和善微笑的三皇子宇文青麼?

前世裡,只這個新帝的一句話,就葬送了我白家的滿門性命,這一世,命運的輪盤已然不再按照前世的軌跡前進了,倘若沒有辦法最後還是三皇子登基的話,白憶昭也要好好謀劃,怎麼才能讓白家從血雨腥風中全身而退,這一世,決計不能讓白家這樣像上一世那樣如煙灰般覆滅了。

「憶昭妹妹,那個白色衣服的就是奕王世子吧,長得可真好看。」一旁的閔嫻雅盯著樓下的兩個男子不覺地紅了臉蛋,拉了拉白憶昭的衣角說道。白憶昭被閔嫻雅這麼一拉從思緒的深譚裡扯了出來,才發現身邊的閔嫻雅紅了臉蛋,順著閔嫻雅的目光望了過去,看見堂下那個白衣男子,眼眸微微眯起。

奕王世子宇文墨,在大玄朝就是一個極其特殊的存在。奕王是先帝的第七子,也是當今聖上一母同胞的弟弟,人傳奕王謀略過人,還精通陣法,是世間難得的人才,當今聖上能夠坐穩皇帝的寶座也多虧了當初奕王的鼎力扶持,按理如今奕王應當是大權在握,享盡榮華富貴才對,但是奕王在幫助元德帝穩住天下後居然就銷聲匿跡了,當時才三歲的宇文墨被交到了太后的膝下撫養。

太后極為寵溺這個金孫,不讓他和其他皇子皇女一樣交到國子監處讀書,而是由太后親自教導長大,大玄國人人都知道奕王世子宇文墨被養成了放蕩不羈的性子,常常視禮法於不顧,做出一些驚世駭俗的事情,偏偏太后又護的緊,就連皇帝有時候也無可奈何。

可是,為什麼白憶昭總覺得這樣的宇文墨只不過戴著一層面具?想到這裡,白憶昭忍不住嘲弄地笑笑,戴了一層面具?這個世上誰不是戴了一層面具,難道自己就沒有嗎?

「怎麼樣,奕王世子長得實在是好看吧,我瞧著比你哥哥還要好看呢。」閔嫻雅的臉蛋紅撲撲的,一副少女懷春的樣子。

夕陽下少年的白色衣訣被微風吹起,墨色長髮被白玉發冠箍在頭頂,只留額前幾縷碎發微微搖晃。濃密的眉頭下一雙斜長的鳳眼帶著慵懶的味道,高挺的鼻樑下兩片薄唇微微翹起,似笑非笑,倒是平添了一絲邪魅之意。面容雖然美麗卻不失英氣,整個人如松似柏,英挺的很。

「倒是生了一副好皮相。」白憶昭淡淡笑著,看著宇文墨的眼神除了探究卻並無什麼其他的意思。

仿若感覺到了白憶昭的目光,宇文墨一個回頭,慵懶的眼神與白憶昭探究的眼神生生撞在了一起。白憶昭心頭一頓,被發現了啊,卻並沒有立即慌亂的收回目光,而是不疾不徐地低頭在閔嫻雅的耳邊小聲說道:「閔姐姐,莫不是動了春心了吧?」這才晃回了自己的目光。

閔嫻雅被白憶昭說的大羞,又看到宇文墨的眼神望這邊掃了來,那雙黝黑的深眸仿若一潭深水,讓閔嫻雅不自覺地呐呐無語了,甚至也忘了要懲罰白憶昭。嘖嘖,看著閔嫻雅這個樣子,白憶昭忍不住搖搖頭,禍水啊禍水!

宇文墨的薄唇微微勾起,一抹興意油然而生,一個主要在自己的腦子裡盤旋,不知道一會兒遠處那個冷冰冰的小傢伙還會不會這樣淡定?居然敢那樣瞧著著自己,哼哼,等著吧。

揮手讓行禮的眾人起來,宇文墨衣角轉出優美的弧度,懶洋洋地在葉知秋的座位上坐了下來,葉知秋眉頭一抖,無奈地表情浮現在臉上,雙手兜在袖中並沒有說話。

這個奕王世子果然如傳言一般放蕩不羈,葉知秋可是連元德帝都多有敬重的帝師,這個宇文墨居然就這樣大刺刺地在葉知秋的位子上坐了下來,真是不知所謂!

一旁的宇文青微微有些尷尬,清咳一聲:「葉先生,堂弟頑劣慣了的,莫要見怪才好。」

葉知秋聳聳肩:「鄙人未覺的的有什麼不妥,只是不知道今日三皇子和奕王世子大駕光臨可有何事?」說著自然地在宇文墨的下首的位子坐了下來,

白憶昭眼睛一眯,葉知秋的動作極其自然習慣,臉上也絲毫沒有半絲不滿,仿若這種事情常常發生,可是如果白憶昭沒有記錯的話,宇文墨和葉知秋應該是很少交集,至少明面上很少交集才對。

「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就是今日無聊了,聽說你這裡今日戲份精彩,特來捧場,不過看來精彩的部分已經錯過了啊。」宇文墨帶著笑意的眼睛掃過一邊站著的莫瑩玉和白柔。

莫瑩玉垂著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無論今天自己有多丟臉自己都不想在宇文墨的面前丟臉,為什麼,只為自己早早就暗中對宇文墨產生了情愫,如今自己這般丟臉的樣子被他看了個透底如何不是又惱又怒,今日自己何嘗不是委屈地很?這樣想著,莫瑩玉壓了許久的心底的酸澀之意一股腦地湧上心頭,鼻頭一酸,眼淚就似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停不了,伏在莫寶玉的肩頭哭了起來。

宇文青尷尬地咳了一聲,給宇文墨一個稍稍惱怒的眼神,意思是讓這傢伙好歹也顧及一下莫瑩玉的面子,見宇文墨無動於衷的樣子,宇文青皺了眉頭,開口道:「這個,發生這種事也不好在說了,就此揭過就算了。」

「何以揭過呢?這斐越城第一才女的名頭不是還沒有選出來嗎?」宇文墨不滿地看了一眼仍舊在哭的莫瑩玉,興致勃勃地翻撿著桌案上的詩作:「皇叔自小教導做事絕對不可以虎頭蛇尾,做事情要有始有終,怎麼,三表兄你這麼快就忘了不成?」

宇文青被宇文墨的一句話噎住,瞪著宇文墨:「知道說不過你,為兄也不過說說罷了。」葉知秋的嘴角微微一抖,果然能言善辯的三皇子遇到這個大王也是要甘拜下風的。

宇文墨修長白皙的手從一堆詩作中撈出一張詩箋笑著:「看了半天,本世子還是覺得這首詩作好的很,很合本世子的心意呢,不然就這首海棠詩躲魁了吧,葉先生你覺得怎麼樣?」邊說著邊將詩箋遞給了葉知秋。

葉知秋目光在詩箋上一掃,看到詩箋底部娟秀清美的梅花小篆,撫須哈哈笑了起來,天意啊,果真是天意啊。

這是葉知秋今天頭一次這麼開心,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什麼,倒是勾起了眾人的好奇心,等到葉知秋笑夠了他才笑眯眯地開口:「世子的眼光倒是和葉某一致呢,葉某也是覺得這位姑娘是極好的。就這位了,想來世子也是極滿意的。」灰眸中閃過一絲算計的光芒。

這頭老狐狸!宇文墨自然沒有錯過葉知秋眼中算計的光芒,這只老狐狸今日這樣痛快的松了口,一定不簡單。

宇文墨心思百轉千回,回了葉知秋一個警告的眼神也哈哈笑起來:「那是自然地,既然葉先生也同意了,那麼,」宇文墨頓了頓,面上的笑容更甚:「就請衛遠將軍白洛嫡長女白憶昭下樓來吧。」

「誰?」

「白憶昭?我沒聽錯吧?」

「奕王世子欽點的第一才女是白憶昭?」

「今天什麼風頭都給白府占了去。」

「想不到啊,白府庶女不爭氣,嫡女倒是有本事的很,居然得到了葉先生和奕王世子的首肯。」

「哼,我看其中恐怕有什麼貓膩才對!」人群如炸開的鍋,如煮了沸騰的水,一浪高過一浪。

白憶昭面色鐵青,雙手握成拳,這個宇文墨肯定是故意的!是故意的!他一定看到自己看他了,心裡不舒服了,才會這樣整蠱自己!這個該死的傢伙!他知不知道,這個名頭對她白憶昭來說是一件多麼麻煩的事情!如果白憶昭的眼神是箭的話,宇文墨的身子估計已經出現了不知凡幾的透明窟窿。

「白憶昭小姐?怎麼不下樓?不會如此害羞?」掃視到白憶昭鐵青的小臉,宇文墨心裡不知為何樂樂起來,笑容又深了幾分:「這可不像是將門嫡女的姿態啊!」宇文墨故意將將門兩個字咬的重了些。

這個傢伙!白憶昭眼中噴起一絲火苗,一甩衣袖咚咚的轉身下樓,雨槡雨葵也急忙後腳勤快地跟了上去,

「白小姐,有禮了。」宇文墨上下打量著一身氣鼓鼓的白憶昭,方才坐的遠,人看的不是很清楚,如今離的近了,宇文墨不加掩飾地打量著白憶昭,眼中滿是笑意,宇文青的眸子也在白憶昭身上轉了一圈,不掩飾眼中驚豔的光芒。

白憶昭是美的,彎彎新月眉下一雙小鹿一般的圓黑杏眸似深譚一般深不見底,挺翹的鼻樑讓人忍不住想上前刮一刮,水潤櫻唇微抿,配著鵝蛋臉型讓人過目不忘,許是年齡尚小,臉蛋還有些微微地肉感,平添了幾分甜美可人的味道,如雲秀髮攢點著幾顆瑩色珍珠,更顯的白憶昭膚白勝雪,猶如陶瓷娃娃般清麗。尚未及笄便生的如此秀麗無雙,及笄後想來顏色更勝了,這樣絕麗的容顏不知以後會得凡幾佳公子上門求親。

「民女見過三皇子,奕王世子,千金萬福。」白憶昭福下身子行了禮,與宇文墨對視的目光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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