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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辣的太陽底下,站著穿迷彩服的學生,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臉不愉快,「糟糕,我快不行了!」
在我旁邊一胖胖的女生滿頭大汗,說話還帶有鄉音。這女生正是室友之一,她剛來時,大包小包地往身上掛,又走得不快,一步就要喘一下,三步就要停一下。問她名字時,她說:「喝奶」,啥?喝奶?蒙牛酸酸乳還是伊利優酸乳?
最終,我發出感歎:「忿喝了,最近牛奶有三聚氫氨!」後來才知道她原來叫何萊,當時太累了兼鄉音較重所以說成了喝奶。
我也開始搖搖欲墜的了,咬緊牙,說:「還有幾分鐘,全人民就會獲得解放了,加油!何萊同志!」「蒽,沒錯,堅持下去!」
左邊一位單眼皮女生開口,她也是室友之一。名字頗有趣,叫王國琪,當時還將她這名字調笑了一番
「黃國旗?等等,我記得咱們五星紅旗是紅的啊,啥時候變五星黃旗了?」我打笑地說,
蘇軟軟則順其自然地接上:「當然是紅的啦,最近員警掃黃活動比較頻繁。那旗要是黃的,豈不得拆下來了。」
我在一旁笑得前臥後仰,蘇軟軟斜眼看著我,馬上攻擊我,說:「尤大小姐,別說你那名字才叫極品」
我立即換成了一副嚴肅樣,語重心長地說:「我這名字可有寓意了,這是發生在我出生的晚上,我老爸還在醫院看一X光片,敢情我老爸的審美標準扭曲得曆害,看著那X光片裡的骨頭直說百年難得一見,瞧那多骨感啊,多纖細啊,多白啊,就在這時,我爸的下屬進來了,聽見了我爸說尤物兩字,便以為這是我爸為我取的,其實啊,我爸當時說的是這真是一件尤物啊!敢情我沒長成傾國傾城的大禍害都得怪那骨頭!」
蘇軟軟一手搭我肩膀上說,「行,我都說不過你」然後又趴到一邊抽風去了。
一聲哨聲響起,掄起吃奶那勁沖向小賣部,還是為時已晚,小賣部前人山人海,等擠到前面是,老闆娘露標準的八顆大黃牙說:「水已經賣完了」四個人一至反應:我討厭大黃牙!
在樹陰下坐著,看著另一邊的樹陰男生那一箱礦泉水,那個叫眼紅啊。
我轉過頭看著蘇軟軟,握住她的手,深情款款地說:"蘇大美女,憑藉著小學你的紅領巾比我的乾淨,戴得比我勤,笑得比我狗腿,你都是一雷風女生版啊。你是不是應該發揮你的蘇妲己精神,從他們的礦泉水中拐四瓶過來吧!」接著三個人用期待的目光看著蘇軟軟。
蘇軟軟嘴角在抽啊抽,讓我懷疑她會長皺紋啊。
我用我那渴得不行,所剩無幾的口水繼續水花四濺再接再曆,「他們那幫男生中有一個特仰慕你的,雖然說他是一未進化完全的人類,但好歹猩猩也是人類的祖先啊,而且他這只猩猩還是人和猩猩的混合型啊!」
另一邊樹蔭下有一大堆男生,其中有一個特引人注目,長得特像人類和猩猩的結晶,他就暗戀蘇軟軟,其實這也不算暗戀,眾所周知吧!
蘇軟軟橫了我一眼,王國琪拍拍我的肩說:「看,他過來了。」
我抬頭望去,果然是那已經絕種了的猩猩複合型,但眼光最眾定在他的手上,他手裡拿著幾瓶礦泉水。猩猩看了看男生那邊,把手裡的礦泉水遞給我們,有些羞澀地說:「給你們喝的。」
男生堆那有人吹起了口哨,猩猩再唯唯喏喏地開口:「我叫」還沒等他說完,我們就從他手裡奪過礦泉水了,
我幾口就將一瓶水給灌完,便接著他的話說:「叫什麼?」
「林中」
便是這個林中,此後在大學幾年,由原先的羞澀,變成纏著我們四人的傭人,什麼重活,何萊總是立刻把他叫來,而林中可能特具備農民的優秀品質吧,從不反抗,倒反而對何萊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