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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想帥痞子是誰,為什麼有和我一樣的獨特吊牌。不知不覺已進入最後衝刺階段了,每個人都拿著英語書看嘴裡念著單詞,深夜裹著被子在拼讀單詞,爭取考過最基本的英語四級。我也不例外,滿腦子都是二十六個字母的組合單詞,在頭上轉啊轉,像是有翅膀似的。晚上八點,我照例在一手拿一支牙籤,一手拿英語書。在快睡著是,用牙籤刺自己的大腿,古代的懸樑刺股也不過如此。突然手機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是個陌生的號碼從沒見過。
「喂,你好!」我接起電話禮貌地問好。電話那頭傳來個喑啞但又不失他往日的蠱惑的聲音,「請問是尤勿嗎?」並且帶有濃濃的鼻音。
「我是,請問你是?」這聲音很熟啊,但又好像不熟的感覺。那邊傳來幾聲低笑,但又伴隨著幾聲咳嗽,接著說:「我是關斯年,侄孫女不記得我啦。」語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