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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K房裡,蕭玲(就是那文靜美女)對我和蘇軟軟說:「小尤,軟軟,別客氣,想點什麼就點吧!反正有人買單。」自從,告訴她可以叫我們小名以後,真是叫得一次比一次順口。
我則微笑地回答:「好的」桌上有半打啤酒和一些零食。
他們都傻眼了,俞複坐在光線較暗的地方,看不清他表情,但明顯感覺到陰沉,只有杜文獻(就那帥哥)問我:「這,這你喝得了麼?」他顯然不相信。我也無所謂,
「當然喝得了,否則我這是浪費。」我可沒說錯,以前和那些人去唱K,總會叫啤酒,喝個稀利呱啦的,她們總會叫我去,因為她們總會喝倒,只有我可以扶她們回去,而為何她們總點啤酒,是因為她們總失戀。
我瞄向蘇軟軟,我猜蘇軟軟的酒量比我還好,因為初中的時候,她總偷偷拿他老爸珍藏的酒喝,因此挨過不少教訓,而她總在喝完後,屁顛屁顛地跑來告訴我那味道有多消魂。我一度認為她是被一醜男甩後,刺激太大,才會有此怪僻。後來,我才明白,她是想讓我和她狼狽為奸,幸虧我這一祖國花朵醒悟得快
由此,我就苦口婆心地勸她:「你為什麼要喝酒呢?你不說你是被一醜絕人寰的醜男甩了還是我太優秀了,讓你覺得老天不公而喝酒,我又怎麼知道你是為什麼喝酒呢?你說了我才知道嘛…」結果,蘇軟軟追了我九條街,誓要將臭襪子塞到我嘴裡。
我又偷偷看了蘇軟軟,看到她的嘴角在抽,哈哈,真暢快!眯嘴笑了一下就說:「別呆坐著啊,你們男生不是最喜歡玩猜拳嗎?玩啊!」
杜文獻看了我一眼,也一起說:「對啊,大家玩啊,好久沒玩了,寥益,來!」氣氛就這樣帶動起來了。我是不可能跟蕭玲劃拳的了,給了一個挑釁眼神給蘇軟軟。蘇軟軟慢慢地轉身跟我面對面,這個人才是我的對手。
跟蘇軟軟越玩越起勁,這丫的很厲害,很難贏她,所以我喝得比她多,越劃越快,越叫越大聲,一瓶一瓶地喝。終於一隻手擋住我要拿酒瓶的方向,誰啊!抬頭一看是俞複,哇,好帥啊!
覺得有點不對勁,周圍的人都看著這邊,原來蕭玲唱的一首歌贏得滿堂喝彩,就只有我和蘇軟軟猜拳聲音一陣高過一陣。這時也算明白過來了。
「呃…你們繼續啊,我們小聲點就是了。」我有點不太自在了,畢竟,我是那種不想別人太過於關注我的那種人,所以當全部的人看著我們,就覺得有點怪了。
杜文獻趕忙打破尷尬,「你們很能喝嘛,很少女孩子能劃拳劃的這麼大聲。」我橫過去一眼,敢情你這是變相說我們不是女的。
其他人也笑了起來,無奈。我看了一眼不知什麼時候溜到面前的俞複,沒好氣地說:「你幹嘛這副吃人樣啊」
我吞了吞口水,努力想忽略俞複身上壓抑人的氣質。「我不喝就是了,你幹嘛那樣子!」我承認我確實很沒骨氣,我還真不屬於革命階級那號人物,有點打壓就低頭。
用蘇軟軟的話來說,如果是我這種人上前線,中國鐵定完蛋!
簫雲笑了笑,輕聲細語地說:「像小尤這樣的女孩才叫特別不是嗎」有夠嗆的,像我這樣的,在街上一分錢兩打!
她又接著說:「我也唱累了,不如軟軟來唱一首如何,我還沒聽過你唱呢!」銷煙漫起,果然簫雲把軟軟當成了情敵
蘇軟軟也不拒絕很大方地接過麥克風,卻被我半路奪了過去。
天啊,要是蘇軟軟唱了,今晚鐵定做惡夢!要說蘇軟軟這人吧,要樣貌有樣貌,要身材前面兩國際一級觀光景點後一珠穆朗瑪峰,簡稱凹凸有致。最明顯的一缺點是,她一唱歌,那聲音上到一峽谷深淵,下到一海水抖三抖,那音不知飆到那位神仙家裡了。
所以我身體本能是怎麼也不能讓蘇軟軟一展"歌喉''的!但蘇軟軟明顯不懂得感恩,還對我一媚笑,眼睛還在不停放電,輕聲說:"小尤,你是想唱歌嗎?如果你真的想唱,我絕對不奪你所好,喏!''還把已經在我手裡的麥克風,使勁地往我手裡塞。
得了,這丫她給我玩花樣啊!早知道就應該借尿遁了,讓這群人明白什麼叫"曠世奇音'',儘量地堆起笑容,環顧一周,最後:"我不會唱歌!''
蘇軟軟擺明不信,那表情在說:你丫的就別逗了!還想在我面前裝咧!
露出特無辜的表情,怎麼說咱也是被你強制之下,練出的演技,要不怎麼跟你混啊!
而蘇軟軟則露出得逞的笑容,蕭雲也在一旁說:'對啊,小尤也唱一首吧''
杜文獻則也是惟恐天下不亂連連在說。看向旁邊的俞複,他也特"溫柔''地說:"對啊,就唱一首吧!''但我怎麼看這都是恐怖啊。
站起來,暈了一下,糟了!我好象醉了,我在喝酒前沒打底,我就喝酒一怪癖,喝酒前一定要吃點東西墊底,都怪剛才太得意忘形了,怪不得蘇軟軟一臉奸笑,我沒打底可是很容易醉的,而醉了的後果,就只有蘇軟軟知道會怎樣!那我的臉往哪擱啊。不知道現在後悔行不行。
蘇軟軟一馬當先地為我點了首——滄海一聲笑!
啊,不行了,身體不受控制,跟著音樂走。蘇軟軟!等我清醒了,我不捏死你!
接著,唱出一句歌詞,我的理智越來越模糊了,在我漸漸清醒一些時,我發現我正趴在俞複的背上,旁邊是蘇軟軟,只不過那丫的,肩膀顫抖個不停,想笑就笑唄!裝什麼淑女嘛!
看著俞複的側臉,哇,不得不說,這丫的太俊美了!長長的睫毛,像蒲公英似的仿佛一吹就會散,英挺的鼻子,唇不點而赤,皮膚白得像雪,滑得像布丁,正個上帝的傑作,突然覺得我是上帝打瞌睡時隨便弄出來應付的。
俞複轉過頭來看我,正因為我的爪子摸在他臉上,在路燈的籠罩下,烘托出一片不真實的美,他轉過頭來看我,他那漆黑地如漩渦般的眼眸,仿佛有魔力般將人迷失在裡面,他牽起一抹能將夏天煩悶趕走的微笑,低聲說:「再睡睡吧!」
我鬼使神差乖怪地應了聲:「嗯。」便又趴在他背上睡著了。以至於幾年後,我會在午夜夢回時,想起這一幕,都帶有點點溫馨與甜蜜。
隱隱約約聽到"好好看著這丫頭,她腦筋不會轉彎的''"恩,好的,你這哥哥當的真稱職''之類的話,我又睡了過去。
我睡醒後,蘇軟軟告訴我,俞複把錢打進我的銀行卡裡了,叫我以後注意點別像昨晚一樣。我心中劃過一絲暖意。昨晚在KTV幹了什麼,我還真不記得了,但無論我怎麼威逼蘇軟軟她就是不說,一個勁地在那笑,我都懷疑她是不是得羊癲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