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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便在這一切的碌碌中緩緩流逝。距糜洛昏迷至今,已有七日之久。
莫言依舊是衣不解帶地照顧著她,七日來不發一言。府中新聘的丫頭也是小心翼翼不敢多言,甚至連腳步都無意識地放輕。
不知為何,莫言覺得這七日過得如此平靜。平靜到每日看到小姐熟睡的臉時,都以為她才睡了一夜。經過這麼多日,莫言的心也從初時的焦慮難耐到此時的平靜無波。只是他心下念定,若是此毒誤解,他最多便是隨了她一同去罷了。
莫老那邊也傳來消息,他已攜梵姑在趕回來的路上。
對此,莫言死寂的眼中終是多了一絲神采。他坐在床沿上,目光哀傷地看著糜洛。伸出去撫摸她面龐的手,卻是硬生生頓在半空。
他不知道自己重複這個動作已經幾回,那種噬骨的哀思將他折磨的越發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