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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小璃,你也知道自己闖禍了嗎?」鳳靡手臂上掛著緋色錦袍,來到池邊,將錦袍展開,「來吧。」
「嘻嘻,靡哥哥,我們好心有靈犀,剛剛想見你,你就來了。」
夜璃起身,根本不介意自己未著寸縷,就著錦袍投入鳳靡懷中,笑得燦爛甜蜜。
一側的莫言卻看得刺目,握緊拳頭斂去表情,恭敬地垂首。
鳳靡無奈地為她披上衣服,抱著她離開浴池:「記得自己是一國之主。」重複幾乎每日都要說幾十次的話。
「可是人家好無聊,不想上朝。」
鳳靡為她細細地擦拭著濕潤的發:「好,近幾日,你可以不用早朝,直到,我重新種出夜蘭花為止。
「好棒!」早知道,她就早點打破花盆好了。
鳳靡雙手握住她胸前的古玉,默念了幾句咒語,看著藍光隱沒在才稍稍鬆口氣。
「三日,乖乖地呆在寢宮三日,三日中,除了寢宮哪裡都不可去!」
「啊?不上早朝,也不讓出門?」
「嗯。」
五年之前,夜莫言病重,那一次,三日,她幾乎與世隔絕,之後,皇帝就莫名其妙駕崩,她在詭異的情況下登上王位。後來,經過多方探查,她知道,一切只源於,一場祭祀。
每五年,傾鳳國要進行一場盛大的祭祀,只有神職人員參加,所有其他都是秘密,關於祭祀的祭品,關於祭祀的神靈。據說,每一次的祭品都是秘密,據說,這裡面掩藏著為皇族子嗣單薄的原因,也是她為什麼會五歲就登基的原因。
「小璃,絕對,絕對不可以離開棲鳳宮!」看她笑得那麼甜,鳳靡眉越皺越深。
「啊,靡哥哥多心了。」她當初答應當女帝就是沖著好玩的,可是,時間久了,真的好無趣,「靡哥哥,人家洗了好久的澡,口渴。」
鳳靡寵溺的笑笑,接過莫言奉上的茶水,遞到她跟前:「小璃,近段時間我可能會很忙,你不可以再任意妄為。」
她噘嘴搖頭直接忽略他的話,撒嬌地指指自己的唇:「人家要你喂啦!」
喂,當然就是嘴對嘴。
鳳靡嘴角輕揚,仰頭一口飲盡茶水,然後傾身吻上她嬌豔欲滴的唇。
夜璃眼底有他看不見的狡黠——像是惡作劇得逞的笑。
茶水本是順著他的唇送入她的唇,卻不料,她突然伸出雙手緊緊摟住了他的頸項,而錦袍也因為大幅度動作而下滑。
鳳靡一驚,就怕她著涼,想要為她把衣服拉好。
就是抓住了他一瞬的分神,她反過來將茶水推回他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