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夫君想謀反
img img 嫡女重生:夫君想謀反 img 第6章 抗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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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抗掙三

  「表舅救救樂瑤!」宋樂瑤緊握著滲出血漬的手指,高聲叫喚起來。

  

  原本在寢房外的孟敬之立即快步奔了進來,見宋樂瑤髮絲淩亂,雙唇發白且指尖還冒著血珠,頓時急了。

  

  不顧碩辰還在場,便對手持釵頭的孟錦瀾喝斥道,「瀾兒,難不成這便是你所謂的醫術!」

  

  孟錦瀾勾唇淺笑,將釵子插入髮髻,沉聲言道,「表妹昏迷不醒,乃是受凍心悸所致。指尖經絡直通心脈,利刺之下,必定舒醒。」

  

  說著,沖著宋樂瑤嘟了嘟嘴,笑言道,「這不,表妹不是醒來了嗎。」

  

  「你!」孟敬之雖感不妥,卻又無法反駁,指著孟錦瀾氣急的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胡氏立即開言,「老爺,醫術不醫術且先不談,瑤兒落湖一事還需仔細追究才是。」

  

  說完,對宋樂瑤使了個眼色。

  

  宋樂瑤雙眸立即湧出豆大的淚珠,搖晃著孟敬之的闊袖抽泣起來。

  

  「表舅,您要為樂瑤作主才是。今日表姐將樂瑤推入冰湖,還將樂瑤往水裡摁,樂瑤險些失了性命。而後卻故意演戲矇騙下人,反咬樂瑤一口……嗚嗚嗚……」

  

  宋樂瑤哭的悲悲戚戚,單薄的雙肩輕微聳動,那嬌可憐見的模樣儼然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碩辰得意的笑了,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看起了大戲,這妮子還不算太笨!

  

  「瀾兒,你表妹之言可當真?」孟敬之板起臉對孟錦瀾詢道。

  

  孟錦瀾無語,暗暗翻了個白眼,「父親,你以為呢?敢問瀾兒有何理由加害表妹?」

  

  雅辰擔心的上前,輕聲言道,「老爺,瀾兒向來柔弱,豈會加害樂瑤……」

  

  「表舅母,您可知道,表姐害我時如何言語?」

  

  宋樂瑤抹了一把淚水,對雅辰言道,「她說,她才是孟府嫡女,我……我只是一個卑賤的孤女,不配在孟府享榮華富貴,她要讓我死,省得與她爭寵……嗚嗚嗚……」

  

  胡氏聞言,也抹起了淚水,「老爺,您看看二小姐都說了些什麼。咱們瑤兒是如何失了雙親庇護,您自是明白。

  我可憐的女兒女婿,你們因為孟家賠上了性命,扔下瑤兒在此受人嫌棄……我這老婆子護不得瑤兒周全,索性來陪你們罷了。」

  

  孟敬之臉色青白交加,語氣越發狠厲,一字一頓的喝斥道,「孟錦瀾!你可曾說過?」

  

  孟錦瀾揚了揚頭,眸沉似水迎上父親的目光,「父親有此一問,自是信了她的話,我又何必多言!」

  

  「老爺,二小姐這話便是承認了!」

  

  胡氏激動的揮動著手中絹帕,打斷話語嚷嚷開了,「殘害手足,當受家法懲治,老爺身為家主,切不可偏私啊!」

  

  孟敬之原本不信女兒會說出如此言語,不想孟錦瀾卻認了,當即有些發愣,似不認識一般凝望著眼前看似乖巧的女兒。

  

  「家法?」孟錦瀾笑了,「此處乃是公主府,公主府的家法便是皇室內懲之法,不如進宮請宮裡的管事姑姑前來操持?」

  

  一旁的碩辰神情微變,不耐煩的言道,「何必回宮傳人。雖是公主府,卻住著孟家人,自然執行你孟府的家法。」

  

  孟錦瀾眸子裡澤光微閃,果然這惡婦不願驚動宮裡,定是擔心她假傳聖旨之事被揭穿……

  

  「對,孟府的,執行孟府的家法。」胡氏連連點頭,向孟敬之看了一眼。

  

  孟敬之這時也緩過神來,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咳咳……此處雖不是孟府本家,你卻是孟家子孫,自然是……」

  

  孟錦瀾打斷了父親的言語,亮聲言道,「孟府家法,分小過與大過。小過鞭笞二十,閉門思過即可。大過則鞭笞以後,禁食三日,罰跪祠堂思過三個月。」

  

  胡氏連忙接過話去,「殘害手足可是大過,老爺,這可是大過啊!」

  

  孟敬之並未開言,目光望向孟錦瀾,少有不忍,更多的卻是怒其不爭。

  

  雅辰臉上浮起愁雲,望著孟錦瀾瘦弱的身子,上前一步低聲言道,「老爺,瀾兒的身子骨,恐怕……」

  

  「不必說了!」孟敬之猛的揮手,阻制了雅辰的言語,似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沉聲言道,「大過,照大過處置!」

  

  「老爺聖明。」胡氏暗喜,與床榻上悄沒聲兒的宋樂瑤對視一眼,連忙鞠了鞠身子。

  

  一旁的碩辰懶懶的開了口,「你們定好了家法。但國法在先,孟錦瀾需得先隨本公主回宮面聖,而後再回來執行家法。」

  

  孟錦瀾抬眸瞥了一眼碩辰,並未應聲,哼!這毒婦,若今日本姑娘當真隨你進了宮,恐怕此生便沒有機會回府執行家法了!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孟敬之對碩辰恭敬的抱拳,神情極為謙卑。

  

  「父親,不知你可記得女兒五歲那年落湖之事?」孟錦瀾話鋒一轉,對孟敬之言道。

  

  「這……記得又如何?」孟敬之不解。

  

  「五歲那年,女兒不慎落入後院湖中,險些溺斃,是父親親自跳入水中救起的。自那時起,女兒便極為怕水,更是從未習過水性。父親應當是知曉的?」

  

  孟錦瀾眨著溜圓黑亮的大眼睛,定定的望著孟敬之。

  

  「是……是有這麼回事……」孟敬之雖然迂腐,人卻不傻,微愣之餘,神情也變了。

  

  宋樂瑤也停止了抹淚,不安的向胡氏望去。

  

  胡氏正欲開口,孟錦瀾卻繼續言道,「表妹的老家在邑都,素有水鄉美譽。表妹在水邊長大,水性極佳。」

  

  孟敬之並未應聲,目光卻向宋樂瑤望去,臉上滿是疑色。

  

  「老爺,瀾兒是冤枉的。」雅辰也醒過神來,「瀾兒自幼怕水,更不識水性,怎麼可能在水裡強摁水性極好的樂瑤……這……這不合理啊!」

  

  孟錦瀾瞄了一眼母親,母親雖然性情柔弱,也不甚聰明,卻知道在緊要關頭護著自己,唉……總算還有得救……

  

  「樂瑤……」孟敬之見宋樂瑤原本蒼白的臉頰漲的通紅,胡氏也眼神閃爍,回避著自己目光,頓時明白作惡者是誰。

  

  「表舅,不是的,瑤兒沒有……」宋樂瑤吱唔著不知當如何解釋,雖並未承認,神情卻將自己徹底出賣了。

  

  「哎!你這孩子,怎得如此糊塗,她可是你的表姐,你怎可生出害她之心……」

  

  孟敬之氣得不輕,他不明白自己眼中乖順的侄女,怎會如此狠辣。看來自己當真太過寵她,以使於她對瀾兒生出取而代之的念頭。

  

  胡氏見勢頭不對,又開始抹起了眼淚,「女兒,女婿,你們去的早,扔下瑤兒孤苦零丁,如今寄人籬下……」

  

  胡氏還沒哭完,一旁的碩辰猛的站了起來,瞪了一眼沒用的宋樂瑤,厲聲喝道,「別嚎了!哭喪啊!本宮懶得管孟府的破事!」

  

  言畢,揉了揉眉心,揚長而去。

  

  也不知是否心理作用,自從孟錦瀾那丫頭說出癔症二字以後,便感覺精神似乎真有些恍惚,哪裡還顧得其他。

  

  孟敬之抱拳恭送之餘,眼神示意雅辰,雅辰會意送了出去。

  

  孟錦瀾冷眼望著胡氏,她雖不敢再嚎,卻一面抹淚一面偷望著孟敬之。

  

  身子乏的厲害,實在不願再看她們的嘴臉,孟錦瀾起身向房外走去,臨到門口,回身言道。

  

  「對了,恕女兒多嘴。适才言及,大過者,需得跪祠堂思過。咱們公主府可沒有祠堂,若表妹要跪,需得去本家祠堂……哦,不對哦……」

  

  孟錦瀾突然掩唇輕笑,掃了一眼不懂其意的宋樂瑤,「表妹非孟府之人,一個外人豈能執行孟府的家法。」

  

  此言一出,宋樂瑤臉色驟變,這番話比讓她受家法還來得難受,這些年來,她早已將自己當作孟府小姐,此時經孟錦瀾一說,頓時感覺自己矮了一截。

  

  而且她站在門邊,聲音極大,外間下人也聽了個清清楚楚……

  宋樂瑤心裡妒恨交加,孟錦瀾的聲音繼續傳來。

  

  「不過,她雖不配孟府家法,卻還是要罰的。祠堂就不必去跪了,孟府祠堂外姓不可涉足,換作罰月例三個月,小懲大戒!」

  

  孟敬之驚愕于女兒的變化,孟錦瀾已淡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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