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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拉騎著她心愛的「花薩日勒」沿著湖邊信馬由韁的走著,那樣子被拉長映在湖水中。很孤單很寂寞。
蘇拉的心被什麼揪著似的,說也說不清,倒也道不明。
幾隻水鳥時不時的從湖面掠過,濺起一波波的水紋,像此時蘇拉的心事。
「三個是男的嗎?」蘇拉的腦子裡閃過這句自己鬧出的笑話,無奈的笑了。心神不寧的人說出的笑話自己想來一點多不可笑,甚至多了幾分憂傷。蘇拉感覺自己從未有過想現在這樣的糟糕的心情。
「愛一個人真的好難啊,就算是冬陽哥好,那又能怎麼樣?趙叔跟母親是一家的,我怎麼可能去愛冬陽呢,再說兒子阿木我的命就是這樣啊,只把冬陽裝在心裡,只要冬陽哥好就行,他健康著,平安著,快樂著就好。」蘇拉被自己無頭無腦的思緒折磨著。
花薩日勒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