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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頭媽媽從她的臉上擠出了一點笑容對我說,你就是天天?
我被問的無厘頭,我不是天天,我是誰啊.
我笑著回答,阿姨,我是木頭大學同學.木頭現在怎麼樣了,我來遲了.
還沒說完,木頭媽媽就嗚嗚的哭了起來,木爸爸倒是鎮定,對木媽媽說,他媽別哭了,孩子自有他的命.
我能不哭嗎,我的心頭肉啊!木媽媽對木爸爸掂道.
我和微微傻傻的站著,不知道怎麼辦,我最不會安慰人了.
我趴著玻璃門看著木頭身上插滿了管子,我的眼淚就留了下來,木頭你一定很痛吧,要是我可能要哭死了,我知道你最不怕痛了,我以後再也不會欺負你了,我保證.
微微拍拍我的肩膀,什麼也沒說,她怕她越說我會哭的更厲害.我就有這個壞毛病,容不得別人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