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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院裡的水結了冰,我看著遠處田埂上的霜凍,整個人有點炫,我扶著旁邊的院裡的一顆小槐樹,整個人難受的心臟快出來了,我捂著胸口,極力的壓制著自己,一股股的難受的氣從小腹升到胃,在那翻騰著,攪動著。
小青在背後叫聲:「天天姐,沒事吧?」我無力的擺手,背後麼了聲音,半分鐘的時間小青端了杯水給我,看著我鐵青的臉,小聲的說:「喝口水。」我接過杯子,手一抖,杯子掉到了小槐樹旁邊的石頭上,很刺耳的破碎聲,猶如那破裂的感情。
小青看著,也沒了聲音,頃刻她說:「天天姐,我陪你去上海,你這樣不適合在這裡。」水在石頭上結了冰,在朝陽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小青本想去給博琅打電話說我們回上海,可是,我沒讓。小青放假,學校都放假了,校長思考了一夜才答應小青陪我去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