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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微微相視了眼,我很無奈,為什麼每個人都說我長不大?
小戴說她下午有個舞會問我要不要去,我當然要去了,我好久都沒有跳舞了。微微還是去那勤奮的碼字,她從來就不喜歡熱鬧。以前微微說,兩個性格截然不同的人竟然可以這樣知心的在一起,我們沒有什麼共同之處,可是,我們就那樣的互補,在一起是那樣的完美無缺。
想起來了梁曉聲的一句話:虛假柔情似水,人們誰更專業。我和微微就脫去了那層虛假,在一起那樣的赤裸。
我把家裡幾百年都沒有穿過的唯一一套禮服給翻了出來,那了一件純白碎花的小禮服,想當年買的時候那個叫捨不得穿。小戴看了看,不住的搖頭,說我脫離時代。現在是什麼年代哪還有人穿這樣的禮服。我狠狠的掐了一下她,她跳著叫起來,說我這個虐待狂什麼時候可以改掉。我狂笑對她說,她這一輩子都無法逃出我的魔爪。我們笑著倒到床上,笑著笑著,眼淚出來了。不知道是怎麼了,那眼淚就是止不住,一直流,剛開始小戴以為我犯傻,看著我越來越不對勁,她抱著我,什麼也沒說。
樓下我聽見我爸爸回來,我大概有半年多沒有見到他了,可是,我害怕見到他。所以我要趕在他上樓來找我之前離開家。我一神速拉著小戴從後門跑了。
小戴一直罵我沒人性,哪有看見爸爸就跑的人。我沒什麼好解釋的,我害怕,我就要跑。
穿了小戴的那個衣服那個叫彆扭的,人比我矮,比我骨架小,我穿她的衣服簡直就是一全暴露。不過沒辦法,相對衣服來說,我還是比較喜歡聚會。
到了聚會的地方,我大吃一驚。什麼狗屁聚會,什麼爛晚會!就是活生生一商業交流,那些穿著職業裝,打著領帶,西裝筆挺的。我狂汗!小戴無辜的看著我說她也不知道。我看著她無奈的搖搖頭,算了,既來之則安之.
我可以說,對商業界的東西就是一文盲.自從我進門的那一刻我就注意到穿著西裝可是卻沒有打領帶的那個人,不是很帥,但是那種氣質讓人有種窒息的感覺,頭髮有點淩亂,卻不失莊雅。看起來,那種感覺有種說不出的熟悉,好象在那見過,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我撞了撞小戴。「小戴,那個人是誰啊?」我撞了撞正在東張西望的小戴,像是在找什麼人.
「那個?」她回過神。
我指了指。
「他啊,不就是這次聚會的舉辦人,可聰明了,博士畢業了。可是他家裡的人好象不是太喜歡他做這些,反正挺複雜的。」說的一臉崇拜。
我無奈的看著她有一點犯花癡的樣子。我笑著走開。沒辦法本來是準備來跳舞的,可是現在看來,我只有在這悶悶吃東西的份了,商業的皮毛也不知道。
看著小戴在那和他們交流著,那份滿足都掛在她臉上。細看小戴,那張小臉有種說不出韻味,有種吸引人的魅力。原來我們都長大了,不再是那個小屁孩了。
我覺得我有一種三毛的感覺,可以在不管什麼環境之下生存著,而且還快樂著,微微說我這是自得其樂。
我吃飽喝足,坐在最角落裡看雜誌.什麼八卦,什麼喜訊.實在無聊.我一個不經意看到那個讓我震懾的眸子.我一振,低下頭,裝作沒看見.心裡那個叫不安靜.
微微說我最會裝,裝的那樣漠不關心,裝的那樣毫不在意,其實心裡在暗暗偷笑.可是微微還是忘了說一點,我還矛盾著.
我不知道那個讓我有點熟悉的人看著我做什麼,他是不是也覺得我熟悉.
有個黑影站在我面前,我有種投入被驚醒的初夢,猛的抬起頭.看見那個「熟悉」人站在我面前,我一直抬著頭,那個窒息的感覺讓我有點不知所措。
「你不用緊張!」他似笑非笑的說著。
我緊張?我有嗎?
「我為什麼緊張?」我反問到,我可沒那麼好欺負的。
「女人嗎,總是為自己找藉口。」
汗,我怎麼聽的這麼耳熟啊。我瞪了他一眼,趁他不注意狠狠的在他腳上踩了一腳,看你不跳起來。
我使足了力。我得意的看了看他有什麼反映。那陰冷的眸子看不出任何表情。
他把那張我有點害怕的臉給湊了過來。「這麼喜歡玩?要我陪著一起玩嗎?」
「什麼?」話還沒說完,門口想起了一個讓我不敢相信的聲音。
「我來遲了,不好意思,各位。」齊安的出現讓我更是不可思意。為什麼我逃到逃不掉!
「怎麼?你認識他?」他問。
我忘了去回答,因為我的全身心都放在那門口的那一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