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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沒出聲,我在自我矛盾中,我該答應還是拒絕,我自己都沒有一個好的理由來說服自己。他放下杯子,臉上有種我無法看懂的笑容,走了過來。他輕輕的將我擁入懷中。
「謝謝你。」聽著他如此卑微的話,我心裡頓時有種被哽住的難受,這句謝謝本是我說。
「你本不應該這樣,我希望你快樂。」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發現自己現在也變的如此虛偽,這一切都是源自我,我有何理由來要求他快樂,又有何資格說這句話,我苦笑了下,掙開他的懷抱,雖然他的懷抱如此溫暖,可是,這一切註定我一個走完。
他走了,我知道我傷了一個單純男孩的心,他沒有木頭的堅強,沒有博琅的獨立,他不似齊安,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如果我沒有齊安的那段記憶也許我會愛上他。
這只是假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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