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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陸嶼帶我去賽場,不僅是想看看傳聞中這個戰無不勝的天才賽車手到底是什麼實力,二來,我想看看離開賽場七年地我,現在還能否駕馭賽場。
我戴上曾經紐北雨戰一戰成名時用的那雙黑色手套,穿上我讓陸嶼為我準備的賽車服。
照了照鏡子,還算是那麼回事。
走出更衣室,陸嶼和喬湘正在和他的好兄弟們有說有笑。
見我出來,喬湘瞪大了眼睛。
「嫂子,你怎麼穿著賽車服呀?」
她一開口,那群人紛紛朝我看過來。
「怎麼,你能穿,我就不能穿?」
喬湘立馬換上一副委屈的樣子。
「嫂子,我沒有這個意思…我不知道哪裡惹你不開心了……」
陸嶼站在喬湘身前,皺著眉呵斥我。
「有什麼事和我說,幹嘛總是針對湘湘?」
我也立馬委屈到:「老公,七年了,我第一次來這,第一次見你朋友,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嘛。」
我平時都是一副對什麼都無所謂的藐視一切的樣子,猛一見我撒嬌,陸嶼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這事就過去了,煙煙,過來。」
我走到陸嶼身邊,正好擠掉喬湘的位置。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你們嫂子,秦煙。」
我向他們打了個招呼,他們都跟沒看見似的。
本來還有些氣憤的喬湘,這會倒是暗暗得意了起來。
見沒人理我,喬湘趕忙坐到我身邊。
「哎呀嫂子,他們平時就這副樣子,你別見怪。」
突然,她尖叫一聲。
「這…這難道是……」
她一隻手捂著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一隻手迅速捏住我的手腕舉起來,力氣之大讓我想放下都不能。
眾人把目光投向我的手,準確來說是我手上的黑色手套。
「薔薇花……不可能……」
「黑薔薇七年前就退役了,你怎麼可能有她的賽車手套?」
「肯定是假的,黑薔薇怎麼會是一個家庭主婦,她怕是連黑薔薇的名字都沒聽說過吧。」
陸嶼的好兄弟們議論紛紛,言辭之間都是對我擁有黑薔薇手套的質疑。
陸嶼見狀也皺著眉。
「黑薔薇可是賽車界的女神,當年紐北雨戰,十七歲的黑薔薇憑藉最快圈速一戰成名,用的就是這副手套。」
「奪冠時,她把這副手套放在心口的位置,從此,黑薔薇的名號一炮打響。」
「可她已經退役七年了,你怎麼會有她的東西?」
我無辜地瞪大雙眼。
「原來黑薔薇這麼厲害啊……我有她的手套怎麼了,很奇怪嗎?」
喬湘有些焦急,拉著我小聲到:「嫂子,你不是這個圈子的人,不瞭解黑薔薇在他們心中的分量。」
「他們看到代表黑薔薇的手套在你一個家庭主婦手上……難免有些生氣。」
說是悄悄話,其實聲音大的恨不得所有人都能聽見。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不配和黑薔薇扯上關係咯。」
喬湘眼圈微紅,有些難堪。
「嫂子,我沒有那個意思……」
陸嶼一拍桌子,神情冷峻。
「秦煙,湘湘好心提醒你,你又欺負她,當我們都是死的嗎?」
「就是,黑薔薇豈是你能碰瓷的。」
「怪不得阿嶼七年都沒把她帶出來過,一出來就丟人現眼,是我我也不帶。」
「阿嶼,你不是曾經被黑薔薇邀請過嗎?你最熟悉黑薔薇了。」
陸嶼眼裡有些驕傲。
「當初黑薔薇屢次邀請我,但當時我有事脫不開身,都拒絕了。」
「秦煙,黑薔薇確實不是你能攀附的起的,這雙手套肯定是假的。」
看著他們個個義正言辭的樣子,我沒忍住笑了出來。
「敢不敢和我打賭?」
「賭什麼?」
「就賭我是不是黑薔薇。你輸了,離婚,淨身出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