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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裡她的手上戴著一枚鴿子蛋,隱約可見旁邊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西裝,正在買單。
熟悉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我的丈夫陸嶼。
配文是「只是說了句肚子疼,就帶我來買鴿子蛋,我要當一輩子的哥寶女!」
想都不用想,這條朋友圈是喬湘特意發給我看的。
我內心不僅毫無波瀾,反而有些想笑。
這麼上趕著給我送證據,真是陸嶼的好妹妹。
我截圖留存證據,發給我的律師。
這些都是我和陸嶼的夫妻共同財產,喬湘花的錢有我的一半,我理應追回。
我讓律師擬了一份離婚協議書等陸嶼回來,就交給他。
或許是陸嶼良心發現,破天荒地給我發了條信息。
「煙煙,晚上我回家吃,你做好飯等我。」
這就是陸嶼,即使我已經提了離婚,他還能像個沒事人一樣,理所當然地把我當保姆一樣使喚。
當初我爸媽嫌我不務正業,威脅我和陸嶼結婚。
為了保全我打拼這麼多年的事業,我只能回來和他奉命結婚。
結婚後的陸嶼雖然整日忙著去各種各樣的地方參加比賽,但從沒忽略過我。
他也不負眾望地成為了國內年輕賽車手中的佼佼者。
人人都說他是事業愛情雙豐收的人生贏家。
直到喬湘的出現,慢慢的,大家都換了一套說法。
他們說陸嶼父母逼他娶我,他被迫痛失所愛,他結婚七年,喬湘就等了他七年。
每當有人這麼說,喬湘都會呵斥他們。
「我哥和嫂子感情好得很,輪得到你們在這說三道四,挑撥離間?」
漸漸的,大家都說喬湘為了我和陸嶼的感情,忍辱負重,默默承受所有。
而我這個被迫放棄事業嫁給陸嶼的原配,成了阻礙他們之間愛情的第三者。
我把離婚協議書放在桌上,陸嶼剛好到家。
「我不是讓你做飯嗎?」
我叼起一支煙,用打火機點著,懶懶散散地靠在沙發上。
「不會。」
陸嶼皺著眉,語氣不悅。
「我難得空下來回家吃飯,作為我的妻子,你連一頓飯都不能做嗎?」
「還有,你什麼時候學會吸菸了?」
我慢悠悠吐出一個菸圈。
「不知道。」
陸嶼氣地臉漲得通紅。
「秦煙,你就這麼記仇,存心和我作對!」
我嗤笑一聲。
「我沒想和你作對,我是想和你離婚。」
陸嶼看到桌子上的離婚協議,額角的青筋直跳。
「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直到現在,陸嶼還在認為我是在無理取鬧。
我把離婚協議書翻到最後一頁,示意他我已經簽好了。
「簽了吧,我們皆大歡喜。」
陸嶼看到我的字跡,這才意識到我不是在和他開玩笑。
「煙煙,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打我罵我都好,你怎麼捨得不要我。」
「煙煙,你不是說不喜歡孩子嗎,那就不生了,好不好?」
「別賭氣,七年的感情難道說不要就不要嗎?」
說著說著,陸嶼竟然把他自己說哭了。
看著他這副惺惺作態的樣子,我只覺得令人作嘔。
「別在這噁心我,趕緊簽了。」
陸嶼眼眶通紅,聲音沙啞。
「煙煙,到底要怎樣,你才肯不離婚?」
我思索片刻,朝他溫柔到:「對了,我還沒見過你開賽車的樣子呢,帶我去你的賽場吧。」
陸嶼有些猶豫,我善解人意地問他要不要給喬湘打個電話問問她的意見。
沒想到陸嶼竟然真的打了。
「沒關係的阿嶼哥哥,嫂子想去你就帶她去吧,不用問我的。」
「正好他們也說想見見嫂子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喬湘守著那七年都沒讓我露面,現在居然鬆口了,指定有什麼陷阱在等我。
陸嶼松了一口氣,「你看看湘湘,多懂事,你也該改改你的性子,女人太強勢不是好事。」
我不屑地搖了搖頭。
這就叫強勢了?還有更強勢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