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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七周年紀念日,陸嶼因為我丁克和我大吵一架不歡而散。
我卻看到他的小青梅發的朋友圈。
「從你初入賽道到現在名聲大噪,我一直在你身邊,只有我在你身邊。」
配圖是她和陸嶼還有其他隊友的合照。
隊友用調侃的眼神看著他們,他們二人對視而笑,仿若情侶。
可這七年裡,他從未讓我去過他的賽場,見過他的隊友。
每次我問起,他都會溫柔耐心地哄我:
「賽場上都是三百碼的賽車,太危險了,你可是我的心頭肉,你受傷我會心疼的。」
當我再追問時,他的溫柔早已變成了不耐煩。
七年,原來他的心裡最重要的自始至終都是他的小青梅。
我不吵不鬧,平靜地摘下手上的戒指,編輯好信息發給他:
「陸嶼,我們離婚吧。」
隨後戴上玻璃櫃裡珍藏多年的黑色手套。
什麼時候三百碼也算是危險了?
1
我撥通靳川的電話,告訴他我要歸隊的消息。
靳川語氣裡的欣喜難以掩飾。
「當初你被迫離開,還封掉了所有關於你的信息,這七年裡杳無音訊,我還以為你不會再回來了。」
我輕笑一聲,「捨不得你們,只能回來了。」
靳川佯裝嗔怪地揶揄了我兩句。
「不過歸隊手續最快也要一個月才能下來,珍惜最後一個月的好日子吧,等你回來我一定連本帶利把你榨乾。」
靳川身為HC的老闆,一點都沒有老闆的樣子。
沒想到的是,我給陸嶼發信息沒多久,他就趕回來了。
一進門,陸嶼就對我劈頭蓋臉一頓罵。
「秦煙,你到底在無理取鬧什麼?不就是條朋友圈嗎,你就這麼小心眼?」
「湘湘從小無父無母,她既然喊我一聲哥哥,我就要護好她。」
我譏諷到:「親哥哥還是情哥哥?」
陸嶼像是被說中心事般惱羞成怒。
「秦煙,你能不能別用你骯髒的眼睛看別人?」
「還有,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丁克七年了,是時候要孩子了,你堅持丁克是想讓我們陸家絕後嗎?」
我始終懶得給他一個眼神。
陸嶼見狀,只得軟下聲音。
「煙煙,你知道的,我這麼愛你,就想和你有一個屬於我們愛情的結晶。」
「湘湘被我慣壞了,我會好好說說她的。」
「別生氣了,嗯?」
換做是以前,我或許還會心軟,可次數多了,我也就麻木了。
我拿走他握住我的手,淡淡到:
「我們之間的愛情,早就被你親手消磨殆盡了。」
「至於孩子,我不給你生,有的是人願意給你生。」
陸嶼沒想到我會油鹽不進,徹底不裝了。
「秦煙,你別瞎作!」
「陸嶼,,你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男人怔愣了一瞬,突然,他的電話鈴聲響起。
「阿嶼哥哥,我肚子好痛啊,是不是快要死了…你能不能來看看我……」
嬌滴滴的女聲再熟悉不過,正是他的小青梅喬湘。
陸嶼皺著眉,語氣焦急。
「別說傻話,湘湘,你別急,我這就過去。」
掛斷電話,陸嶼訓斥我:「你好好反思一下吧。」
摔門的聲音傳來,我起身自顧自倒了一杯紅酒。
我和陸嶼能走到今天,喬湘功不可沒。
難為陸嶼裝了七年,現在終於露出真面目。
所幸我還和他沒有孩子,一律當喜事處理。
打開手機,映入眼簾的是喬湘新發的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