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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前後堵截,安娜並未如兩年前,火冒三丈的嘴炮。悠閒的揉揉手腕,嘴角若有似無的勾笑。
「有沒有帶紙筆,先寫好死傷自負。」
安娜這話聽在另外兩人耳裡,絕對是挑釁,歐陽燕的暴脾氣瞬間就上來了,一把揪住安娜的旗袍領子。
「賤人,你找死是吧?」
大力拍到那雙養尊處優的手上,整個大廳都仿佛重播著那重重的「啪」一聲。
整整領口,安娜冷著臉,「賤人說誰!」
「說你!」歐陽燕腦子直直的回答。
「哦、、、」安娜笑看著歐陽燕。
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歐陽燕更暴躁,「賤人!你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弄殘你跟捏死螞蟻一樣簡單。」
「是嗎?看來你到是忘了這裡是誰的地方。」在歐禦衡的地盤上,任誰都沒那個膽量搞事情。
歐陽鶯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