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受辱

冷冷勾起嘴角,歐禦衡扯過公孫娜娜的手腕,將其摔向大床上,然後欺身而去。

微微迷失的一瞬間,公孫娜娜就發覺自己倒在大床上,身上還覆上一個重物,推了推,「壓死我了,你起開!」

這種時刻,竟然沒有點危機意識,歐禦衡對公孫娜娜的腦容量不禁好奇,將手放到她腰上,「你該擔心的不是重量,而是其他。」

公孫娜娜心裡明白,嘴上就不認輸,「有什麼好擔心,當初沒離婚,我穿性感睡衣就躺你邊上都沒事兒,現在裹的嚴實。」除了眼神亂瞟不跟歐禦衡對視之外,一切都很正常。

注意到她的小動作,歐禦衡剛剛嫌惡的心情要好了些,「是嗎?看來我還是你第一個男人。」

她確實算的上是個身心乾淨的女人,從小開始就自視甚高,什麼第一次都留著呢,就算跟歐禦衡結婚依舊保持完璧。

再次推了推,還是不動,公孫娜娜扭捏著身子,「歐禦衡你再不起來,我就叫了啊!」

歐禦衡被公孫娜娜的傻樣逗樂,輕笑道:「剛好,讓爺爺高興高興。」

什麼意思?

公孫娜娜的木魚腦子還沒轉過來,一雙修長的手就已經從裙底覆了上來,輕微摩擦,一路往上。

「歐禦衡,你手往哪兒放!別往上啊!癢!」

公孫娜娜尖叫連連,光聽著根本感覺不到一丁點曖昧的氣氛,不過室內卻異常高溫,公孫娜娜只感覺臉上跟著了火一樣,滾燙的她有些難受,身上那雙大手四處遊走,每到一處都讓她一陣顫慄。

就算人已經動情,公孫娜娜嘴上卻不含糊,「歐禦衡,你、、、你有病啊!你這是騷擾!放開我!別碰那兒、、、」

歐禦衡全程無言,本來他只是想嚇唬嚇唬她,讓人消停點,畢竟他是真男人,鬼知道公孫娜娜今天身上怎麼沒有一股濃烈的化妝品味,而是一股乾淨清爽得味道,讓他有點停不下手。

「撕拉」一聲,公孫娜娜身上的淺色長裙應聲裂開,就算是大熱天,肌膚突然露出來,公孫娜娜也不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顫慄的更厲害,嘴上也更不饒人。

「神經病!歐禦衡你缺愛啊!嗷!別咬我!滾開、、、」

聽著鬼哭狼嚎的聲音,歐禦衡染上情欲的狹長雙眸不禁淡了幾分,不耐的蹙眉,「好吵。」

將胸口處的手巾抽出,一手鉗制住公孫娜娜,一手麻利將那張粉色的唇蒙住,頃刻,這裡終於安靜,只有公孫娜娜想開口卻只能發出含糊的「嗚嗚嗚」聲。

呼吸聲愈來愈重,歐禦衡微眯著那雙狹長桃花眼,容色瀲灩,無關容貌,只那種神采都會讓女人自愧不如。

公孫娜娜在這份迷色裡迷失,找不到自我,只能微張著唇睜大了眼,任由歐禦衡擺佈。

窗外的陽光很好,從開著的窗臺透進來,一室漣漪被金色攪得七零八落,散亂整個房間,低喘聲跟嗚咽聲交相輝映。

天堂?還是地獄?

公孫娜娜已然分不清,她只想沉迷,在面前這副美色之中,就算事後被他恥笑也值得,只要這一刻能擁有。

身下的人已經眼神迷離,他們間距離只差一步,只一步就會是男人跟女人間最近最深的距離,也是男人跟女人的負距離。

摩擦著身下人光滑細膩,又彈性十足的肌膚,歐禦衡本該略沉的狹長眼眸已然清明,饒有興趣的盯著被蒙著唇,兩頰緋紅,帶著瀲灩色彩的公孫娜娜。

身體蹭了下,就是不打算進一步,看著身下的人有些渴望的神色,歐禦衡勾起嘴角,「沉迷了?」

咬著唇,公孫娜娜難耐的動了動,想跟歐禦衡貼更近,「熱、、、」聲線低啞。

同其拉開距離,歐禦衡半撐起身子,冷笑,「哼,看來你應該知道我是個男人。」

起身離開那具溫熱帶著細膩的身體,歐禦衡抽了條浴巾裹在自己身上,「不是對方是個女人,男人就應該對她有興趣,而你恰好就是那一類。」

如果在大家都是穿戴整齊時說這話,公孫娜娜一定沒什麼感覺,說就說嘛她不在乎,現在她都動情了,衣服也所剩無幾,這種時候告訴她對她沒興趣,公孫娜娜下到腳趾頭尖,上到頭髮絲,都有種恥辱感,簡直難耐到她想從二樓的窗臺跳下去。

歐禦衡是在報復,在羞辱她剛剛對他身體的質疑?用這種方式,讓她從小養成的高傲自尊受打擊。

當洗完澡,穿戴整齊的歐禦衡從里間出來,就看到大床上,公孫娜娜裹著薄被蜷縮成一團,一頭栗色長卷髮遮蓋住臉頰,看不清什麼表情。

緊了下脖子上的領帶,歐禦衡抬腕看看時間,「你可以離開了。」

占了她便宜,羞辱了她就讓她立刻滾蛋?

猛地坐起身,「給錢!」公孫娜娜豁出去了,今天沒借到資金,還被擺了一道,那些年的坑這段時間全踩了回來。

歐禦衡臉色淡然,「如果你還是個雛兒,那層膜還在,有什麼資格要錢。」

意思是剛剛的親親摟摟,摸摸抱抱就不當回事兒了?

公孫娜娜臉色鐵青,她現在除了羞恥還很想咬碎對面那男人,當初就怎麼沒發覺這個男人如此惡劣?

長腿邁至門口停下,「我的底線你應該清楚,要怎麼做用你的腦子想好。」

底線?不就是歐老爺子嗎?

知道老爺子很喜歡她,這是在提前警告?

公孫娜娜不服氣吼回去,「我就要去告訴爺爺你欺負我!而且兩年都沒跟我同房,你那方面有問題!」她不僅是氣到了,現在還帶著賭氣的意味。

冷冷的回眸,歐禦衡狹長的桃花眼裡盡是寒意,「很好,看來公孫家的產業是該改名換姓。」

對於歐禦衡的手段,完全毋庸置疑,公孫娜娜大熱天的感到脊背發涼,「你,你什麼意思?」

「你說呢?」歐禦衡冷然睨了她一眼,邁開長腿只留給公孫娜娜一身冷意。

搓搓肩膀,公孫娜娜在衣櫃裡翻找了一件以前準備在這裡的衣服穿上,咬牙將這些事情往肚子裡吞,她腦子容量小不代表真沒有腦子,歐禦衡既然已經發話了,就說明如果自己敢到老爺子面前再出現,或者多說什麼,他一定說到做到,讓公孫家連根拔起。

樓下,公孫富已經先離開,客廳裡沒有其他人,只有老爺子還在門外擺弄著盆栽。

理理身上的裙子,公孫娜娜總覺得臉皮燒的慌,「爺爺,您忙呢?」

老爺子笑眯眯沖公孫娜娜招招手,「阿禦有事兒去公司了,答應等會來吃晚飯。」

搓著裙擺,「那、、、我也先回去了,估計爸爸還有話跟我說。」她也要回去交代今天的事兒。

「留下吃晚飯吧,爺爺讓廚房做了好多你喜歡的菜。」剛剛樓上呆那麼久,發生什麼事用腳趾頭想都知道。

「不用了,爺爺,我先走了。」

公孫娜娜跟兔子一樣著急離開,歐老爺子忍不住扶額,對身後的管家道:「讓司機送少奶奶,都不知道這孩子性格跟長相怎麼差這麼多。」

管家笑而不語,卻知道這話的深意,幾十年前,一張跟她很像的面孔讓歐老爺子沉淪了半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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