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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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章

與李氏的小心翼翼相反,喜兒倒是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害怕的,反而扳開李氏的手,擲地有聲道:「母親,你可是夫人的奶娘,這麼多年伺候夫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難道你就想一輩子為奴為婢?」

喜兒到底是年少,這麼想著反倒是出了幾分憤憤然來,李氏瞧得她這一副心比天高的樣子,頗有些不贊同道:「這事兒以後你少提,那林河也不要再往來了,等你再大些,我便去稟了夫人,將你配出去。」

「我不。」聽得李氏這麼打算,喜兒猛地搖頭,有些生氣道:「我不要隨隨便便的配一個小廝。」

喜兒是李氏的么女,從小跟在李氏身邊,因此對她倒是多了幾分疼愛。李氏瞧著喜兒的話不過總歸是小姑娘家的年輕氣盛,也沒有將這話當真,只道:「我好歹是夫人的奶娘,你如今又得夫人重用,你的婚事上,我會讓夫人好生給你瞧著,那林河再好,也不過是個奴才罷了,你若是能夠嫁到平常人家,總比這兒的好。」

「像我姐姐那樣,嫁到平常人家,如今什麼都要自己幹,我瞧著她都老了不止十歲。嫁給林河有什麼不好,他如今跟著大老爺做事兒,他爹是林府的管家,在林府裡當個媽媽管事,有人伺候著,總比我姐如今事事親為的好。」

雖然這林府的奴才丫頭瞧著風光,特別是她們這些夫人身邊的人,出去的時候旁人總是要尊稱一聲,但是李氏是過來人,這外頭瞧著再風光,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奴才,得了主子的青睞,確實是風光無限,可也比不得在自己家裡安安穩穩的好,再說這奴籍可是一輩子的事情,在如何也比那旁人要低上一等。因此李氏對於喜兒的這番話有些不喜道:「你的婚事還輪不到你自己做主,等夫人醒了,我便去回了夫人,你年紀也大了,也是要考慮之後的事情了。」

不等喜兒回答,李氏便轉身離開了。沒走幾步,屋子裡頭就傳來了碎杯子的聲音,李氏徒然加快了腳下的步子,喜兒大了,這事情是耽擱不得了的。

冬雨老遠就瞧見李氏匆忙的走了過來,忙招了丫頭在門口守著,自己迎了上去道:「李媽媽,這麼著急去幹什麼呀?」

李氏剛剛被喜兒的事情氣著了,這會兒子瞧著冬雨擋在自己的面前,語氣不免有些沖道:「我找夫人呢!」

冬雨是胡氏的陪嫁,院子裡的大丫頭,平日裡和李氏的地位不相上下,不過李氏仗著自己是胡氏的奶娘,對這些丫頭也有些說教。冬雨的性子和春雨不同,有些烈,否則的話當初胡氏也不會抬了軟性子的春雨做了姨娘。剛剛冬雨可是笑臉相迎,但這李氏的語氣讓冬雨心中微微有些不悅道:「李媽媽,夫人現在可是正在休息,您進去吵醒了夫人,夫人看著您是她奶娘的份上不責怪您,可我們這些伺候的丫頭,比不得李媽媽你位高權重的,到時候受罰的可是我們。」

瞧得冬雨這樣子,李氏聽出了這話裡的幾分嘲諷的意思,當即也就板了臉道:「我當初在夫人身邊伺候的時候,你都還不知道在哪個人販子手裡呢?當初若不是我瞧著你可憐,你如今能在夫人的院子裡?指不定是在哪個窯子裡!怎麼,如今你倒是要攔著我了?」

胡氏的四個丫頭裡,冬雨進來的時間最晚,平日裡也是因為性子伶俐,做事兒妥帖這才做到了胡氏身邊的大丫頭,當然這裡頭也有李氏的功勞。冬雨比喜兒大不了幾歲,不過從小經歷的多,因此剛進來的時候倒是借著喜兒搭上了李氏。如今冬雨雖然是這院子裡的大丫頭,可是李氏常借著這事兒,壓冬雨一頭。如今瞧得李氏將這成年舊賬都翻了出來,又說了這般羞辱人的話,冬雨心中羞憤難耐,有些漲紅了臉道:「李媽媽,您怎麼能這麼說話?我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兒,如今夫人抬愛,讓我在院子裡做事兒,什麼窯子的,您若是瞧著我不高興,直說便是,用不著說這些個傷人名譽的話。」

李氏素來平日裡瞧不起這些個丫頭自命清高的樣子,若不是因為當初冬雨進來的晚,又時時和喜兒混在一起,李氏當時又忙著胡氏出嫁的事情,倒也顧不上了,後來到了林府,胡氏又是新婦,林老夫人掌家,胡氏的日子不怎麼好過,有些事情到底是耽擱下來了。因此此番瞧得冬雨這派要死要活的樣子,李氏紅了脖子道:「你個丫頭蹄子,我不過說你幾句,怎麼,你如今倒是金貴的讓人說都說不得了?不過是個得了夫人的臉面罷了,還真當自己是小姐出生?也不回去拿鏡子好好照照自己,不過是個伺候人的下賤東西。」

冬雨伺候在胡氏身邊,旁人見了哪個不是都要稱上一聲冬雨姑娘,這吃穿用度雖比不得上那些個富貴人家的小姐,但也是尋常人家不能比擬的。如今李氏這口不擇言的話,倒是讓冬雨一陣兒的氣悶,一時間竟然是紅了眼,。

一旁有幾個丫頭在看著,想要上前又有些不敢,瞧得冬雨紅了眼,一副快哭出來的模樣,便一起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年長的,穿紅色襦裙的丫頭開了口道:「李媽媽,您若是有氣兒不用來找我們發,都是伺候夫人的,您是夫人的奶娘,我們尊您一聲媽媽,但我們也不是那些個下等的丫頭,平白的能讓人欺負去。」

原本瞧著冬雨紅了眼,李氏也不想再說什麼,哪知道這紅衣丫頭一上來就是這麼一番子的話,讓李氏心中剛剛熄下去的火又湧了上來,不住的冷笑道:「這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是要做給哪家的公子哥兒看?真真是心比天高不成,如今不過說你們幾句,你們還真當自己是大家小姐不成,都是伺候人東西,如今倒是找我理論起來,趕明兒我讓夫人將你們都發賣了,好好讓你們瞧瞧自己是什麼東西,啊呸。」說完,便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

李氏這話和這姿態可是貶了所有人,紅衣丫頭氣不過,想要開口理論回去,卻瞧著冬雨拿著帕子擦了擦眼睛,沉聲開口道:「李媽媽,您若是瞧著我有什麼不好的,直接去和夫人說便是,若是我真的做錯了,那就算是發賣了,我也無話可說,立馬收拾東西走人。」

這話不可謂不重,別說這些個丫頭,就連李氏都嚇了一跳,沒想到冬雨的性子這麼烈。只是話已經出口,若是這個時候示弱,豈是好的。就在僵持不下的時候,守門的丫頭聽見屋子裡傳來的響動。冬雨瞧著這時辰,離胡氏剛剛睡下不過才小半個時辰,想來是剛剛她們在外頭吵醒了夫人。當即也就不管李氏了,忙帶著人匆匆往屋子裡去。

看到這事兒,李氏一個人頗有些不自在,咬了咬牙,也跟著進了屋子。

胡氏一起來就瞧見冬雨紅了眼睛。李氏跟在冬雨的後頭,瞧著胡氏披頭散髮的坐在床上,忙舔著笑臉走了過去道:「夫人醒了。」

胡氏只點了點頭。而冬雨從剛剛開始就默不作聲在一旁收拾。這段日子胡氏是忙得暈頭轉向的,瞧得冬雨低著頭,並未開口。冬雨命丫頭們端來一盆溫水,絞了帕子給胡氏輕敷了臉,隨後便有丫頭將胡氏的髮髻挽好。胡氏起了身,套了一件鎏金緞子比甲,穿了雙綴著珍珠串子的繡鞋,坐在銅鏡前,拿起桌上的金勺子挑了一塊玉容膏出來,慢慢的手中預了熱,這才輕輕的塗到了臉上。

胡氏的臉色近來有些不好,因此這玉容膏倒是比平日裡多用了些,這才瞧得面色好了幾分。李氏幹站在一旁覺得有些尷尬。和著冬雨今日的情況,胡氏倒也是瞧出幾分來,不過並不著急。等慢慢的喝了一杯人參茶,這才緩緩的開了口道:「怎麼回事兒?院子裡吵吵鬧鬧的。」

冬雨只低著頭不說話,李氏瞧著,知道自己先前的那番話若是讓胡氏聽見,定然是落不好的,因此便笑道:「我不過是打趣了冬雨兩句,沒想到她這姑娘臉子薄,倒是生了氣了。」

一旁的丫頭們聽了李氏這顛倒黑白的話,不由的有些怒氣橫生。剛剛在外頭說話的那個紅衣丫頭這會兒子立即就反駁道:「李媽媽若是拿剛剛的那些個話打趣,怕是這院子誰都受不了。」

胡氏掃了那丫頭一眼,生的模樣倒是不錯,只是那雙丹鳳眼讓人有些不喜。冬雨知道胡氏的性子,瞧著胡氏剛剛望了那丫頭一眼,當即想要為那丫頭說話,卻聽得胡氏淡然的開了口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丫頭先前是在其他院子裡做事兒的,後來借了關係調到了胡氏的院子裡來。冬雨瞧得她的脾氣和自己相投,故而也提攜了她幾分,卻不想她今日這麼愚笨。只是胡氏現在已經開了口,冬雨也不敢說什麼,只好暗自使了個眼色。

那紅衣丫頭進來院子這麼久,可是一直沒被胡氏注意,如今能得胡氏親自發問,當下就恭敬的答道:「奴婢紅兒。」

「你說說發生了什麼事兒?」胡氏目光淡淡的,透著一股子的威壓。

那紅衣女子將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至於冬雨剛剛使得眼色,她倒是選擇性的給忽視了。

胡氏的臉色一直都淡淡的,瞧不出情緒,李媽媽伺候胡氏時間久,深知胡氏的性子,胡氏越是這樣,李媽媽卻是越發的害怕,當下就跪了下來。連同李媽媽一同跪下的,還有冬雨。

那紅衣女子瞧著冬雨和李媽媽都跪了下來,有些不知所措,胡氏瞧都不瞧跪著的李媽媽和冬雨一眼,反而微微合上了茶盞,嘴角勾起一抹難以名狀的笑意,掃了一眼屋子裡垂頭林立的下人道:「除了這事兒,還有其他的也一併說了。」

到了這地步,還有誰不知道大夫人這是動怒了,當下屋子裡的人便烏泱泱的跪了下來,低眉垂頭,大氣也不敢出。

胡氏不說話,下頭跪著的冬雨、李氏等人也不敢有什麼動作,李氏到底是胡氏的奶娘,跟著伺候的的時間也久,估摸著有跪著有一炷香的功夫了,悄悄的給冬雨使了個眼色。

這會兒子冬雨哪裡還有不明白的,李氏這是讓她先給夫人認錯呢!

雖然心中有些忿然,不過如今最重要的是讓夫人息怒才是,李氏的事情早晚她都會給還回去,故而倒也是點了點頭。

突然間,只見冬雨狠狠的往地上一磕頭道:「夫人,都是奴婢的錯,不過是李媽媽打趣的話,倒是讓奴婢認了真,鬧到了夫人的跟前,求夫人恕罪。」

這廂冬雨剛說完,李氏也磕頭道:「夫人,都怪奴婢嘴碎,原想著也不過是玩笑話,倒是讓冬雨姑娘當了真,紅兒姑娘也是真性情,鬧到夫人面前讓夫人生氣,都是奴婢的錯啊。」

剛剛胡氏那表情,李氏隱約也能猜出幾分意思出來,這不就幾句平平常常的話,倒是讓胡氏眼睛微微一眯。

冬雨這會兒子哪裡還顧得上紅兒,這李氏這番話下來,豈不是都成了她的過錯?這禍是大家一起闖的,怎得就讓她一個人背,若是今日示了弱,他日豈不是這李氏罵她她都得受著這口氣不成?越想,冬雨便覺得這口氣真真是難咽得下去。故而到底是開了口道:「夫人,奴婢們都是些未出嫁的丫頭,李媽媽的那些話到底是有些讓奴婢們受不住。剛剛李媽媽說要見夫人,奴婢們想著夫人在休息,便做主攔了下來,想著等夫人休息好了再說,只是李媽媽的話實在是讓奴婢們這些未出閣的丫頭有些難受,這才還了嘴,卻不想鬧到了夫人的跟前,紅兒入院子的時間不長,性子直,是奴婢用人不當,擾了夫人休息,讓夫人煩悶,還請夫人責罰。」

李媽媽聽了冬雨這番話,不由的在心裡暗唾了一口,這冬雨小蹄子,竟然敢在夫人面前編排自己,她那番話這話明聽著好似是她們不對,可是細想來,豈不是說她李氏仗著是夫人的奶娘,就在院子裡橫行霸道,連夫人都不尊重了。不過此時也不是和冬雨吵的時候,故而只得暗自咽下這口氣,神情懇切的朝著胡氏道:「夫人明鑒,老奴著急見夫人,這才隨意的說了幾句罷了,竟不想擾了夫人。」

胡氏掃了冬雨,李氏和紅兒一眼,那鳳眼裡的冷光讓諸人心頭一滯,冬雨暗自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不再言語。

胡氏將目光最後放在了紅兒身上,紅兒身樣苗條,倒也是有幾分姿色。院子裡奴才們之間的事情她不說不代表她不知道,冬雨心中的那點小九九她清楚得很,李氏的性子她也知道,這段日子她忙著莊子和中秋節的事情倒是不怎麼管院子的事情,如今也該是敲打敲打了。

李氏輕輕的將茶盞合上,那細微的瓷聲讓諸人心裡劃過一抹不好的預感,只聽得胡氏道:「來人,將紅兒拖出去,打二十板子,發賣出去,其他人各罰一個月月錢,冬雨和李媽媽掌管院子不利,罰三個月的月錢,我的院子容不得嚼舌根的人,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冬雨在聽到胡氏讓人將紅兒拖出去的時候就知道自己這些日子做的事情怕是一直都被夫人瞧在眼裡,打紅兒板子不過是殺雞儆猴罷了。雖然明面上瞧著是李媽媽得了勝,可是胡氏最後那若有若無的眼神讓李媽媽心頭一顫。

待僕人們魚貫而退,李媽媽便撲通一聲的跪了下來,剛剛還沒緩過來的膝蓋如今這一跪,倒是疼得李媽媽有些齜牙咧嘴,胡氏將手搭在雕花扶手上,神情有些冷淡道:「媽媽這是又要認什麼錯?」

「小姐,奴婢知錯了,只是喜兒這丫頭,奴婢是真的想……」

話沒說完,李媽媽就住了嘴,和剛剛的表情不同,胡氏在聽到李媽媽的話後眉頭便有些微皺,瞧著李氏住了嘴,有些不喜道:「媽媽,你跟了我這些年,該是知道我的性子的。」

胡氏的話說得明白,一下子李氏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原想著胡氏能看在自己這麼多年伺候的忠心耿耿的份兒上,讓喜兒脫了奴籍,卻不想胡氏是另一般主意。

瞧著李媽媽半天沒說話,胡氏輕笑著開了口道:「那林河是林管家的兒子,若是他日接管了他父親的位置,喜兒可就是管家娘子,穿金戴銀,在家出門都有人伺候,這樣的好日子旁人可是求都求不來,若是那林河再爭氣些,讓大老爺提攜提攜,做個官,喜兒不就是個官家夫人了嗎?」

胡氏雖然是輕笑著,可是那笑容在李氏看來卻是冷進了股子裡頭。夫人的心有多狠,她豈會不知道?這番話是剛剛喜兒在屋子裡的話,可是如今卻被夫人說了出來,這說明什麼?

「李媽媽,喜兒聰明,只是性子有些跳脫,若是沉穩些便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行了,你起來吧。來人去將喜兒喚來。」

李氏此時怎麼會不明白胡氏的意思,喜兒是胡氏掌控林河,林管家的一枚棋子,這輩子都不可能脫下奴籍了。縱然心中有萬般的打算,李氏卻不敢吐露分毫,只低頭躬身,走到胡氏的身後站定。

喜兒進屋的時候神色有些忐忑,瞧見站在胡氏身後的自己的母親,微微低下頭,收斂了神色道:「見過夫人。」

胡氏言笑晏晏的打量了喜兒一番,笑著道:「若不是你母親來我這兒,我倒是忘了如今你也是成了大姑娘的人了。」

喜兒的面色一滯,心中有些怨恨李氏,不過卻不敢在胡氏面前造次,臉上強扯出一抹笑容來,只是那笑容倒是比哭還難看,輕聲道:「奴婢還想再伺候夫人幾年。」

胡氏笑著望了一眼神色外露的喜兒,並不說話,倒是李氏擺出一副生氣的樣子道:「我平日裡是怎麼教你的,怎麼這麼沒規矩,夫人給你做主,你……」

沒等李媽媽說完,胡氏便微微抬手,打斷了她。喜兒幹站在那兒,有些委屈的不知所措,胡氏鳳眼掃了一眼李氏,隨即轉頭對喜兒笑著道:「我瞧著林河倒是個不錯的孩子,既然你答應要再伺候我幾年,那這事兒便算了吧。」

一聽胡氏提及的是林河,喜兒頓時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瞪大了眼睛,趕忙跪了下來道:「夫人,奴婢願意,奴婢願意。」

胡氏頗滿意喜兒的表現,摘下手腕上的一個玉鐲道:「你是我身邊的人,我自然是不會虧待了你,老爺說林河是個不錯的,你若是答應了,這事兒我便尋個時候去和老爺說。」

胡氏這麼說,便是已經將這事兒給定了下來,李媽媽深知這事兒是改不了了,雖然有些悵然,但是瞧著喜兒那歡喜的樣子,臉上終究還是透出了喜色,跟著喜兒跪了下來,一同謝了胡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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