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我以晚涼
img img 許我以晚涼 img 正文 第8章
8
img
  /  2
img

正文 第8章

早上樑俊澤一時有事便出府了,素雅的第一步算盤也就折了,於晚涼竊笑地也要離府,結果素雅硬是各種理由要跟著她,太夫人也聯手起來,導致於晚涼出去一下還要帶著素雅。

「表嫂你要去哪裡?」素雅軟綿綿地聲音傳來。

「我也不知道啊。」於晚涼輕鬆地說道,本來就是啊,她是為了懶得看到素雅才想出來,又沒任務接,這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要去哪裡。

「表嫂,聽說城郊開了一片杏花……」素雅小心翼翼地看著於晚涼地神情說。

說道杏花園,於晚涼神情有些黯淡,她本來也有一座的,可是後來被梁俊澤發現那只是她睹目思人的東西,雖然梁俊澤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被帶上綠帽子,想必心裡也不好受。

「城郊的杏花都是沒人打理的,有什麼好看的。」于晚涼冷冷地說道。

「可這野花好歹也歷經風雨,應當比家養的杏花要好。」素雅說道。

于晚涼可不認為素雅那麼好心,真心為著她的「愛好」著想。

「好啊,我們去看看吧。」於晚涼心情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咧開了嘴笑道。

素雅看見於晚涼目光澄澈,沒有絲毫懷疑的帶著於晚涼去做馬車到城郊。

馬車馳騁而去,其後,出宮的白穿淵剛剛趕上就趕上馬車走了,他恍若見到了於晚涼,於是他也騎上了一匹馬從另一邊,因為方才他可是隱約聽見了素雅要帶於晚涼去城郊看杏花,城郊現在寸草不生,有草就很不錯了!哪裡來的杏花?

城郊外,於晚涼看著面前的「一毛不拔」淺笑道:「這兒的‘杏花’可真是別致啊。」

素雅也跟著笑了笑,道:「你不怕我在這裡綁了你。」

於晚涼盯著她,篤定道:「如果你要在這裡綁了我,大家很快都會找上你的,查也是先查你身上的。」

城郊的風有一絲陰涼,吹動著於晚涼的紗衣,顯得於晚涼弱不禁風。

「是嗎?那麼我小時候有沒有告訴你,野花就是野花,再怎麼有一點點美麗也不是可以攀比的上牡丹的。」素雅冷笑道。

躲在樹後的白穿淵感覺有些好笑,第一次見到一個面前淑女的人卻自稱自己為牡丹。

「哎,可惜我是白蓮花,我不知道野花和牡丹是怎麼想的。」於晚涼故意聽不懂的樣子說。

「白蓮花也見不得有多好,清高了點,倒是不適合你。」素雅說道。

「牡丹也見不得有多好,還清高了點,還有些庸俗。」於晚涼掃了她一眼說道。

「呵呵。」素雅笑了一聲。

「素雅在這拔毛不長寸草不生的地方還能和我聊得如此甚歡,真是好興致啊。」於晚涼不淺不淡地說道。

「是嗎?俊澤以前也常誇我呢。」素雅笑笑,說道。

「俊澤誇得倒是沒錯,」於晚涼沒心沒肺地說道,「像你這種美麗端莊,大度寬容,又乖巧聽話,宛如我養的那只小土貓,它也是這個樣子,俊澤也常誇它呢,哦,不不,雅兒我可沒把你比作貓,只是覺得你們有點像而已,你可別誤會哈。」

素雅臉色發黑,又是沒比作又是覺得像,什麼意思,正了正臉色道:「俊澤有一段娃娃親。」

於晚涼嘴角揚起的笑容弧度更大了,道:「哦?那又怎樣,我只要知道現在的主妻是于晚涼,再怎麼指腹為婚啦娃娃親啦,那個人不還是個‘妾’,說好聽了叫偏房。」

「呵呵……」素雅扯了扯嘴角乾笑道。

「咦——俊澤從小不是還和你玩到大,不會那個娃娃親是你吧?」於晚涼奸詐地笑了笑說道。

「這只是一個玩笑而已,呵呵……」素雅偏了偏頭說道。

「那好吧,既然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於晚涼說道。

「哎,先別走。」素雅著急道。

「素雅呀,這天氣這麼好,你沒事把我拉到這麼荒郊野嶺的真的好嗎?還是說你有什麼預謀?」於晚涼笑笑道。

「怎會……我只是想和你談談心而已。」素雅說道。

「若是素雅和我說想要梁俊澤的話,還是不要想了,我也不會賞臉的。」於晚涼分外溫柔地說道。不清楚的人還以為她是有多愛梁俊澤。

「呵,你認為俊澤真的喜歡你嗎?」素雅看情形也不裝下去了直接說道。

「莫非你還能大言不慚地說他愛你,他愛你你就去搶啊,搶不到和我說什麼,我有什麼辦法。」于晚涼冷冷地說道。

素雅接不上話,有些憤憤,於晚涼轉身就要走,素雅抓住她的手,於晚涼抬眼瞧她,素雅還能平靜地說道:「晚涼誤會了。」

於晚涼剛想脫開她的手,卻跌入了一個身長八尺穿著月牙白衣裳男人的懷裡,那男人好不知死活地摟住於晚涼的纖腰,風情萬種地朝看傻了的素雅說道:「小牡丹,白蓮花我先帶走了。」

然後一陣風刮過去,徒留一地驚歎的素雅,這時間竟還有如此俊朗的男子。

落地後的於晚涼很冷地看著面前的白穿淵,涼聲道:「你這是在演話本嗎?」

白穿淵一個勁的還在笑,說:「我再不救白蓮花,都要被牡丹壓死了。」

「我真奇怪你是哪家的公子,這麼遊手好閒,空長一副皮囊,你不會真是小倌館裡的頭牌吧?」於晚涼好笑道。

「哎,那我還問你是哪家的姑娘呢,怎麼老一個勁兒把小倌館放在嘴上。」白穿淵翻了個白眼說道。

「那這位兄台有事嗎?沒事我就走了。」於晚涼毫不客氣地說道。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白穿淵說道。

好不容易甩開了皇宮裡的人,出宮後又花了大把力甩開了馨合,他才不要就這麼放過她,白穿淵撇撇嘴又說道,「剛才怎麼回事,躲得地方有點遠沒聽見。」

於晚涼沒好氣地看著他說:「大男人偷聽姑娘家的話,害不害臊?剛才那朵牡丹叫素雅,她也喜歡我的那位好友的夫君,她是那位夫君的表妹,之前她找上我想讓我幫忙拆散我的那位好友,因為我和我好友關係是最好的,結果我不樂意,她就把我拖到這裡來,這下子明白了吧!」

白穿淵敏銳地聽見那句「她也喜歡我的那位好友的夫君」裡的「也」字便明瞭,那位夫君應當是梁俊澤,他愈發的摸不著頭腦,這梁俊澤到底有多好,又是讓他皇妹喜歡,又是讓「牡丹」小姐喜歡。

「那你也喜歡那位好友的夫君嗎?」白穿淵愣愣就問了這麼一句。

」哎?「於晚涼有些怔了怔,不知為什麼又想起了墨昀程,瞳孔暗了暗,禁了聲,在白穿淵眼裡是以為她也喜歡梁俊澤,只是礙于道德上沒有和好友搶,心裡有些添堵。

「我才不喜歡呢!」於晚涼回了一句,便離去,她覺得她真是瘋了,話怎麼這麼多還惹上了他。

「姑娘,你叫什麼?」白穿淵在後面問道。

「浮雲。」於晚涼頭也不回地說道。

嗯,翩若浮雲倒像是她,白穿淵點了點頭,很愉快地又說道:「我叫淵白。」

於晚涼聽後沒理會,還淵白,都認識你好不好,然後徑直就走了,白穿淵在後搖搖頭,真是沒有情趣。

            
            

COPYRIGHT(©) 20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