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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部樓前的小花園緊鄰一條人工河,環繞醫院而建,垂柳撫岸,柳絲搖曳。夏天蹣跚離去,落影拉的漫長。三三兩兩穿著病服的人,愈加康復或愈加憔悴的,在親人、友人、愛人的陪伴下,休憩駐足。
梁汐追過來的時候,許晨安正孤零零的站在岸邊。背影淒杵,一步步走近後,才發現他是如此的孤獨,縱使有他叱吒風雲的戰場,但她接觸更多的是金蟬脫殼後的孱弱與寥寂。他有細若遊絲的敏感地帶,層層掩護,敵不過血肉之軀。
「不要說話,」不待梁汐走近,許晨安先發了話。
梁汐兀自點點頭,站在許晨安身邊,看他看的風景。
過了許久,許晨安才拉著梁汐坐在鄰近的長椅上,「我做錯了嗎?」
梁汐其實不算瞭解情況,甚至一直在猜測許晨安不想見和許爺爺相見的‘他’是誰,只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