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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神無主的閒逛到天黑,梁汐才想起打車回去,一切都陌生的很。
進到玄關處,梁汐被眼前的一幕嚇得才回過神來,真遭賊了?
幾個箱子都被人打開過,裡面的衣物散落著,一個粉紅色的內衣和著一些衣物被甩在一邊,梁汐又羞有惱,「這賊也太膽大包天了。」
「哦,是嗎,我也這麼覺得。」客廳突然傳來的聲音把梁汐嚇壞了,本能的準備轉身出去,待在屋子等於找死啊。
「啊」梁汐不禁慘叫,還沒開門,就被拉住了,這回死定了。「你」,梁汐轉身看到黑著臉的人,瞬間松了口氣,「你臉都好啦?恢復這麼快。」難道是我力度不夠?
梁汐的第一句話,使得許晨安很不解,她的注意力都在哪?「廢話不多說,我手錶在哪?」
梁汐吸了一口氣,「什麼手錶啊,我不知道,你翻我東西?」
許晨安看了眼散落的衣物,「我要找回的東西,不需要我親自動手,你就得給我乖乖交出來。」
梁汐想甩開許晨安的手,倒被他拽的更緊了,「放手啊,不是你翻得,那我家就是遭賊了,這你還看不出來啊?」我家要是遭賊,我損失不大,你可就慘了。
許晨安甩開手,「你家遭賊與我無關,快點把手錶拿出來,我沒那麼多時間跟你耗。」
梁汐飛快的向屋裡跑,許晨安再次抓住梁汐的胳膊。
梁汐煩躁的甩了幾下,丫的,不出招,你當我病貓啊。
在梁汐甩腿之際,許晨安用力將梁汐拉過來,把她推倚在牆上。雙手按住梁汐的手腕,膝蓋抵住梁汐的不安分的腿,姿勢極度曖昧。
有點意思,許晨安玩味的看著梁汐,「又想幹什麼呀?」
梁汐掙扎更厲害,「放開我啊,你究竟想幹嘛?」
「我想幹什麼,原先我倒只是想拿回我的表,而已。」許晨安貼的更近。
梁汐開始後悔昨晚的舉動,但面子上不能輸,「你再不鬆手,我就喊人了。」
許晨安冷笑一聲,「賊喊捉賊?你叫吧,這個時候,我倒是很享受女人叫的聲音呢。」許晨安的手摸了下樑汐的臉,皮膚不錯啊。
「你,」梁汐有些手足無措,臉霎時紅了,你個色狼。突然梁汐抬起頭,看著許晨安的臉,笑眯眯的。
許晨安有些失神,清若走後,他身邊不缺女人,但還沒有和那個女人這麼近的對視著。
計上心頭,梁汐深吸一口氣,將唇猛地蹭到了許晨安的唇上。以最小的損失挽救自己,何況昨晚已經被吻過一次了。
梁汐突然的舉動,許晨安有些措手不及,甚至有些恍惚。箍緊梁汐的手和膝蓋也松了一些。得逞之後,梁汐使勁全力閃身。
結果······
再次被許晨安拽回原位。
梁汐的心沉到穀底。
許晨安不得不承認,剛剛梁汐技術很差、帶有目的性的吻,在他身上激起一股久違的暖流。這是和李欣然親密多次都不曾有的。李清若走後,欣然甘願當他的床伴,但許晨安對她終究無感。
「怎麼,蜻蜓點水後,就想走了?」看著梁汐的臉,許晨安的身體有些躁動。
梁汐暗自叫苦,只能啞巴吃黃連。
「恩」梁汐忍不住哼出聲來,許晨安強勢的吻讓她喘不過氣來。
許晨安停下來的時候,梁汐全身無力,仿佛剛剛許晨安不是吻她,而是吸去了她的精氣。
看著梁汐軟榻的身體,許晨安整個身體壓了上去。在梁汐耳邊低語,「怎麼不叫喚了,還是我的表現讓你不太滿意啊。」
梁汐被許晨安搞得全身不舒暢,這都什麼跟什麼呀,不就是塊表嗎?
梁汐惡狠狠的回應,「放開我,我去拿表。」
許晨安笑笑,「早這麼說」,早這麼說,他此刻也不會有些捨不得放開。
梁汐不屑道,「就你這樣,早說遲說都是死。」當然,死法可能不一樣。
許晨安凝視著梁汐,「你就不該動我的東西。」更不該引起他的注意。
梁汐笑嘻嘻的打諢,「就一次,就一次成不,以後再也不敢了。」
許晨安不知覺的鬆開手,得救一般,梁汐揉了揉發紅的手腕。心裡罵了千遍萬遍,轉臉安撫許晨安,「稍等,我去拿。」
許晨安跟在梁汐後面,這丫頭的鬼主意太多,真有點不放心。
每踩一步樓梯,梁汐就念叨一次,「耶穌啊,關老爺啊,老佛爺啊,什麼都能偷,千萬別偷了表啊,不然我就真慘了。」
跟在後面的許晨安聽到梁汐的碎碎念,不經意的的嘴角上揚。
眼前的一幕,梁汐只想把自己裹進被子裡,投入母親河懷抱。
枕頭被甩在床下,空空如也的床頭,梁汐悔不當初。
看到梁汐僵硬的身子,許晨安捏緊了拳頭。
深吸一口氣,梁汐提了提嘴角,轉身小聲說「那個,你也看到了,我賠你一隻吧?」
許晨安用力克制自己,「你賠不起」說完掏出手機。
梁汐瞬間警覺起來,「你要幹什麼?」
許晨安掃了梁汐一眼,「報警。」
報警?梁汐急忙撲上前搶手機,許晨安手一揚,梁汐撲空,一時沒刹住。許晨安伸手攬過梁汐的腰,將她反身,背貼著自己。
梁汐動彈不得,許晨安動不動就搞這些動作,真讓人不爽。梁汐撇過頭,「放開我,你個色狼。」
許晨安加大力度,冷笑道,「色狼?」許晨安順手一拉,在梁汐轉過來之際,許晨安伸腳絆住梁汐的腳。
「啊,痛」摔倒在地,梁汐火冒三丈。
許晨安蹲下身,用手壓住梁汐的脖子。「搶我手機幹什麼。」
聽到手機一詞,梁汐有些洩氣,「不能報警,」如果報警,義父義母還有哥哥必然知道,那她就慘了。
「你求我?」許晨安有些好奇,但隨即明白,賊可不止一個。
梁汐心有不甘,「我梁汐還沒求過人。」
聽到這話,許晨安轉過梁汐的臉,「放低姿態和開口求人有區別嗎?」
梁汐有些不解,但自古俠盜不分家,骨子裡就有一股拗氣,「放開我,本姑娘既沒放低過姿態,更不可能開口求人。」
「能買的起我房子的人,絕非等閒之輩,可我卻從沒見過你,難道見不得人?」居高臨下的姿勢,使得許晨安原本陰冷的氣質越發的使人不寒而慄。
「原來如此,我說你怎麼進的來的呢。」不對,梁汐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這屋子一直門窗緊鎖,賊怎麼可能進來,難道是他引賊入室,或者是賊喊捉賊?想到此,梁汐的底氣又滿血復活。趁許晨安不備,雙手抓住許晨安按在自己臉上的手,猛地將許晨安甩趟在地,不等許晨安施力,梁汐將自己半個身子壓在許晨安上半身。「說,你是不是拿了手錶還想趁機敲詐我?」
許晨安緩了口氣,名媛淑女他見得多了,可是這樣刁蠻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在我動手前,你最好先放手。」
對於許晨安的警告,梁汐完全不屑一顧,「承認了,我就放手,咱們也就兩清了。」
對於梁汐的無視,許晨安皺緊眉頭,「兩清?你已經沒那機會了。」憤怒之余,被梁汐這樣壓著,許晨安莫名的心跳加快,思緒有些混亂。
沒注意許晨安的變化,梁汐使盡全力,「敢做不敢當,算什麼男子漢?」
許晨安平復一下心情,雙手緊握梁汐的肩頭,輕易便扭轉局勢,將梁汐壓在身下。「要不要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男子漢?」說完這句話,不僅梁汐嚇住了,許晨安自己也一愣,對著這樣一個野丫頭,自己竟然有了反應。
梁汐嚇得不停地拍打著許晨安。
「不想死就別動。」梁汐身子的扭動,讓許晨安的身體有些不受控制。對於自己的舉動,許晨安尤為的惱火,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丫頭,居然讓自己如此尷尬。
沒有任何經歷的梁汐完全不明白現在是什麼狀況,只有不服輸的心理作祟。瞄準許晨安的脖子,用力咬住。
許晨安吃痛的捏緊梁汐的肩膀,昨天打他,今天咬他,不要命了吧。
鬆開口時,梁汐覺得自己的半個肩膀要廢了,不會半身不遂吧,好吧,側半身不遂。
看著躺在地上,緊閉雙眼的梁汐,許晨安突然想到了清若,她的臉卻模糊起來。清若消失的六年,他已經懂得如何駕馭情緒。但昨晚到現在,不過片刻,心卻淩亂了。眼前的女子竟然連續勾起自己的怒火和欲火,李欣然三年未完成的事,她一夕被達成了。
本來準備等死的,但對方竟然沒動靜。睜開眼,梁汐看著許晨安,俊逸的輪廓,有些清瘦,但仿佛有種與生俱來的霸氣,讓人側目。「你叫什麼名字?」話出口,梁汐突然覺得有些掉價。
「想死的明白些?」梁汐的問題讓許晨安咋舌。
「我才不想死呢,俗話說的好,好死不如賴活著。好好地幹什麼和革命本錢過不去。」梁汐刻意撇過頭。
「一文不值的時候,死活都一樣。」這丫頭,想的倒是挺開。
「我值不值錢,你說了不算。」這麼多年國外的修煉,她也是吸取不少金幣的。
聽到這話,許晨安想到昨晚的猜測,不悅道「還是你已經被定價了?」
許晨安的口氣讓梁汐很不爽,「姐姐我值多少錢,誰敢定?」
許晨安突然轉過話題,「既然這樣,要不我來看看你值多少?」
許晨安玩味的眼神,讓梁汐感到極大的侮辱,奮力掙扎,「你丫的,放開我。」
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許晨安按住梁汐,「目測,你連我的秒針都不值。」
「你,不就是塊破表嗎,我能偷過來,就能還回去。」雖然閃過他自盜的想法,但此刻梁汐覺得小偷應該另有其人,只要找到賊,就能找回表。
許晨安松了手,起身,「給你一天的時間,記住,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大赦一般,雖然一天時間有點緊,但今晚終於不用再這麼耗下去了,梁汐爽快答應。
走到樓下,梁汐突然想起來,「那個,怎麼找你啊?」
許晨安不理會,走到門口,重設了密碼,「放心,找你,易如反掌,」說罷,走到梁汐身邊,低聲道「密碼換了,620731,」末了,來一句,「既然招賊了,換個密碼安全些。」
梁汐心裡都啷,明明最不安全的人是你。「不對,我家密碼憑什麼你來設置啊。」抬頭,門已經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