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902/coverbig.jpg?v=6a6edcb534bcc4736a9249778d63216b)
你愛或者不愛我
我都在這裡
吃香的喝辣的
你娶或者不娶我
我宰相爹爹的愛
一直在那裡
有增無減
……
那什麼詩歌賽啊?古代版的‘非誠勿擾’啊!
回去後我直接讓玉兒收拾收拾走人,看到沿途風景不錯,找了一處亭子歇了歇腳。玉兒把各種吃食擺在桌上,又沏了一壺茶。我喝著香茶看著眼前美景,心中一歎:「這才是我要的生活啊」
「玉兒,你說女子不能抛頭露面,那剛才集鎮上的那些女子都是怎麼回事啊?」
「小姐,詩歌賽一年才一次。平時大街上哪有這麼多未出閣的大家閨秀啊。再說,我指的那個抛頭露面又不是說女子不能上街喲!」
那也好,以後出門不用女扮男裝。
突發奇想,若是有個女子,去年沒有相中,今年再來,今年又沒有相中,明年還來,想不到幾來幾去,遇到同一個愣頭青,愣頭青深深作揖「大姐,怎麼又是你呀?」
……
回頭望了一眼不遠處的草地,「玉兒,今晚我們露營。」
「小姐,你說什麼?」
不理她,直接讓幾個家丁上來,交待他們去買一些用具和食品。
等夕陽西下,弄好架子,點上火,流著口水忙開了,這是姐姐我最喜歡的一種食物——燒烤。肉香味四處飄溢……剛開始,家丁們還有點拘束,慢慢的也就放開了,其實燒烤沒有想像中那麼好弄,不是燒焦了就是裡面還是生的,玉兒也不會烤,我們倆個滿頭滿臉的灰,邊上的家丁實在看不下去了,把他們燒好的雞腿和肉串給我們端了過來。
一群人吃的正哈屁,大群的馬蹄聲響起,家丁們警惕的拿起了傢伙……
來人不少,一共有二、三十個,都是身著宮中侍衛的服飾,「好像是太子的禦衛軍」一家丁對著我輕輕說道。
從馬車上下來一個年輕男子,舉止高貴文質彬彬長相同夏燕熙有幾份相似,正朝我這邊看過來……他一下馬車,邊上立馬出現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家僕,對著我們板著臉斥道:「看見太子還不跪下……」
「參見太子……」家丁們都跪下了,我也被玉兒一手拉下跪著。
「免」正在我們起身的時候,就有人在他耳邊輕語道:「稟太子,是宰相府的大千金。」
太子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想不到林大人的千金已經長這麼大了,上次本太子見你的時候大約是三年前,還是小孩子呢。真是女大十八變呀……」
「女子的三年時間變化的確大,太子不是都認不出來了嗎?」馬車上又下來一名年輕男子,站在太子身後,一頭烏髮隨意的用簪子束在腦後,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太子看到我正在往他身後瞧,笑著說道:「林大小姐,我來給你介紹,這是漠北的天山堡的少堡主喬子康。」
我朝他微微福了一下身,而他作了個揖,算是打過招呼了。
太子笑著說:「我們老遠就聞到一股香味,以為這裡有個酒莊呢?」
喬子康也笑著說:「想不到林大小姐興致這麼好?」一雙大眼睛繞有興趣的打量著我。
我說:「也是興致所至,就想在這裡逗留一晚,沒想到遇到你們了。」
喬子康走近一步對著我道:「這麼說喬某和林大小姐也算是有緣嘍。」
太子瞧了一眼喬子康,輕咳一聲:「不知有沒有打擾到林大小姐呀?」
「沒有,沒有」我急忙擺手,天呐,太子呀,未來的皇帝。其實你已經打擾到我了,可是我敢說嗎?
讓家丁又備了些吃食,與太子和喬子康一起圍著火堆坐下。
喬子康拿著手裡的半隻羊腿,在火上慢慢烤著,一邊幽幽的說:「我還以為只有我們漠北那些苦寒之地的牧民才會這麼吃呢?」
我好奇的問:」漠北是苦寒之地嗎?若是天天有烤羊腿吃,那也算是一處好去處了。苦什麼又寒什麼呢?」
喬子康一愣,剛想說話,太子在一邊說道:「漠北是岩石與沙漠地區,水源稀少,植物匱乏,百姓都是當地的遊牧民族。天性好戰卻又生性爽朗。他們喝的是羊奶吃的是鹽巴,烤羊腿可不是天天都能吃到的哦」
我朝太子輕輕一笑,道:「讓太子見笑了,我只是順著喬少堡主的話往下講而已。」
喬子康手一抖,半隻羊腿差點掉火堆裡……
太子哈哈大笑,指著喬子康說:「對,這都是喬少堡主的錯。」
喬子康聳聳肩,突然又邪笑著對我說:「如果林大小姐來漠北的天山堡,喬某承諾定讓你天天吃上烤羊腿。」
太子轉動著手中的食物,狀似漫不經心的說「以天山堡的實力,天天吃烤羊腿的確不是什麼難事,不過嘛……林大人是不會讓他的千金跑到漠北去吃你的羊腿的。」
喬子康看了眼太子,又撕了一小塊羊肉下來放進嘴裡,「那也未必,只要林小姐自己願意,林大人還能綁著她不成。」
我瞧了他們兩人一眼,他們在說什麼呢?我請你們吃飯,你們居然打我的主意?信不信我在食物裡放泄藥?
太子不理喬子康轉頭問我:「今年詩歌賽,林小姐成績如何啊?」
我低下頭,「沒參加,手摔壞了。」
太子歎道:「可惜呀!可惜呀!」
「可惜什麼呀?」我一把搶過喬子康手裡的羊腿,「有好吃有好喝的,就不可惜了。」
「你……」喬子康看著被我搶走的羊腿,無奈道:「我現在真餓了……」
……
等我起身告辭的時候,他們兩人還在那裡,兩人意味深長的目送我離開,而我裝作很累的樣子,頭也沒回……
在帳篷裡我一邊梳洗一邊問玉兒:「太子是怎樣的人?」
玉兒今晚明顯是吃快活了,揉著肚子,說「太子夏如雪與六王爺是一母同胞,是當今皇上的第二子,因長公主早年夭折。所以太子是長兄。為人和善,做事謹慎。在朝中很受敬抑。而太子妃是鎮北大將軍的獨女。太子的兩個側妃一個是鄰國的郡主一個是西南草原最強大部落哈達族族長的女兒。」
乖乖!就沖著太子娶的這三個老婆,就沒人敢動他。
「那天山堡呢?」
「這個玉兒就不知道了。玉兒只知道朝中的一些人。要不,小姐,我去問問王護院吧?他們經常在外行走,可能會知曉一些。」
「王護院是誰?」
「就是家丁領頭的。」
玉兒走後,我在帳中躺著有些難受,起身隨意披了件衣服就往外走,消消食也好,有幾個家丁們正在收拾著,遠處太子和喬子康似乎還在交談些什麼,因離的太遠,聽不真切,而天色也已經黑透,他們也沒注意到我。
不敢走的太遠,就朝著白天的那處亭子走去。剛坐下沒多久,就看見玉兒氣喘吁吁的找過來了。
玉兒一邊喘一邊說:「小姐,小姐,我的姑奶奶啊!你怎麼衣杉不整就出來了,小心被登徒子看了去。」
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我丟嘞個去!裡面的內褲與肚兜不算,我貼身還穿著絲綢內衣褲,內衣褲外還套了件長及小腿的長衫,長衫外邊我還搭了件長披風,還擔心被人看了去?告訴我,那人能看到什麼?
在走回帳篷的路上,玉兒把打聽到的告訴我,漠北的天山堡是夏國數一數二的大堡,堡中經營著茶葉,馬匹與絲綢。天山堡一直與朝廷有往來,互利互惠。天山堡的分部在夏國有十幾處。天山堡是本部,守衛相當森嚴,堡主喬杉已把大部分的生意都交給自己的三個兒子打理。而喬子康是子女中最小的一個。也是喬堡主最喜歡的。
我慢慢走回帳篷,能與太子走在一起非富既貴。打聽喬子康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想瞭解一下。也許將來有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