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是匯源酒店,這家酒店位於石市火車站附近,酒店門面貴氣十足,但是裡面的格局卻一般的很,由於又是在火車站這樣人員雜亂的地方,周圍又是坐落著一群「69、79等不足百元」的特價房滿天飛的賓館,所以明顯給人檔次將了一級的感覺。
鶴立雞群雖然格外引人注意,但是站立在雞群中的鶴身上的「貴氣」也會隨之被周圍的環境抵去不少,所以鶴立雞群並不是什麼好事。
石市的火車站附近除了幾座少有名氣的商廈大樓以外,其他的建築土氣十足,沒什麼好看。
「玲姐,這家酒店朱老闆也包著房間麼?」逐漸靠近火車站我忍不住問道。
「沒有,不過他一般會訂十三層的兩個房間,如果沒有訂上的話,他就會去別的酒店,他在這裡住的次數不多,我也只是跟他這邊住過一次!」玲姐木訥地答道,仿佛還沒有從剛才我提過的侍應和保安的事情中清醒過來。
我也是沒在說什麼,緩緩將車開到匯源酒店的門前,一個身著西裝的的侍應的立刻迎了過來為我們開車門。
匯源酒店的檔次明顯要比世貿低一些,因為這裡泊車和接待的工作人員服飾都是統一的黑西裝,而且腰間還佩著一個對講機,不時還傳出「嗤嗤」的信號接收聲音。
泊好車我與玲姐一同道匯源酒店服務台去詢問十三層那兩個房間的情況。按道理說火車站這樣繁華的地方,又是外來人流的密集之地,酒店一般很少會空餘房間,可令人奇怪的是,恰好今天十三層的我們詢問的兩個房間空閒了出來。
「兩位要訂這兩間中的一間麼,現在這兩間房還沒有預定,如果兩位元需要的話,現在就可以為您辦理……」我跟玲姐詢問結束後,穿著銀灰色小西裝的服務小姐殷切地問道。
「哦,不用了,謝謝!」我說完,拉住還呆在那裡的玲姐轉身便向酒店大門走去。
而那服務小姐則是一臉看「神經病」的表情看向我們!
開車離開匯源酒店我緩緩說道:「玲姐,我們還是去其他酒店看看吧!」
「哦,去亨倫酒店吧,那是一家歐洲風格的酒店,是朱永貴去的最少的一家!」玲姐帶著一絲絕望說道。
我心裡本來有一些問題想要找玲姐證實,不過看到玲姐如此的表情,我也是沒有問出來,而是沉默了一下,開車向亨倫酒店方向駛去。
而我此時心裡也是翻騰無比,因為我感覺到自己正陷入一個極大的麻煩之中,而這個麻煩中心自然是朱永貴。
只用了二十分鐘我便將車開到了亨倫酒店,在這裡我們依然沒有任何收穫,我問玲姐要不要接著找,她搖搖頭有些無力道:「算了,今天你開車已經很累了,我們先回世貿吧,明天我們再繼續找!」
「好的,玲姐!」看著玲姐有些憔悴的樣子,我微微搖了下頭道!
現在車子的郵箱表就要見底了,因此在回世貿之前,需要先給車子加些油,於是我便轉動方向盤,向我印象中最近的一家加油站駛去。
在我就要轉彎的時候,從後車鏡裡突然發現一輛掛著邢州拍照的紅色捷達車子,而這是我第四次在後車鏡裡開到這輛車,而這輛車的拍照我也是記得特別清楚(由於是邢州的車子,所以下意識便記了起來)。
如果碰到一次那不稀奇,但是接連碰到數次,那就有些說法了,我的第一放映便是:「我跟玲姐被盯梢了!」
我深吸一口氣並沒有加快車速,也沒有去告訴玲姐,而是仍然若無其事的將車開向附近的那家加油站。一路上我始終能從後車鏡裡看到那輛車。
我將車開進了加油站,後面的紅色捷達並沒有開進來,而是徑直向前駛去,不過我意識到,這輛車的速度要比剛才跟我和玲姐後面時慢上了一些,而我借著路燈光也是恍然看到那輛車紅色捷達車的司機似乎是一個女人,而她的具體樣貌由於燈光太弱和車速有些的快的緣故,我並沒有看清楚,車裡坐了幾個人我自然也是無從知曉了。
加滿油後我沒有將車從加油站的出口駛出,而是掉了個頭從入口處上了道路,順著剛才過來的路逆行而去。
「小洋,你這是?」玲姐驚奇地看向我問道。
我若無其事笑道:「沒事玲姐,後面可能有個尾巴,不過馬上就能甩掉!」
玲姐有些不敢相信道:「怎麼可能,我們才來石市一天!」
我道:「玲姐,那是一輛邢州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邢州我們就被其盯上了,只不過那時候我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也沒有仔細留意到底有沒有被人盯梢!」
「啊,那你是怎麼發現的!」玲姐還是有些不願相信道。
「今天在石市上我已經第四次在我們後面看到那輛車了,如果不是太巧,那就是我們被盯梢了,為了以防萬一,我只好耍一些小手段了!」我說著將車的方向一轉進入了一條南北的街道,車子也是恢復了正常行駛,索性剛才那段逆行的路並不繁華,也沒有遇到交警。
玲姐點點頭並為再說什麼,不過精神卻變的更加恍惚了。
然而此時的玲姐卻透著一絲雍容的魅/惑,一路上我的仍然是忍不住要斜視上一會兒。
起初玲姐太過專注朱永貴的安危,並沒有注意我的「窺視」,但是接連幾次玲姐下意識看向我的時候,都正好與我對視在一起,以玲姐混跡「江湖」和「風月」之地的經驗,自然一下就猜到了我的心思。
玲姐的臉龐微微一紅,不過眼神卻透著一絲無所謂道:「小洋,你覺得我漂亮麼?」
「漂亮,當然漂亮!」我脫口回答道,話一出我立刻感覺到一絲不妥,忙「糾正」自己的眼神繼續道:「玲姐是見過的女人中最漂亮的,呵呵!」說完我傻笑了兩聲,以掩飾我剛才的尷尬。
此時我開車左拐右拐,已經換了幾次道路,相信那輛捷達車一時半會是找不到我們了。
「漂亮有什麼用,我十八歲跟了朱永貴,到現在已經十年了,還不是連個名分都沒有!」玲姐在我傻笑兩聲後,沉默片刻道。
對於這番話我卻不好去介面,只能默默地深吸了一口氣。
見我不說話,玲姐也是意識到自己說的話題有些沉重,轉而岔開話題道:「小洋,我們現在去哪裡?」
我想了一下道:「世貿肯定是回不去了,那是朱老闆經常的去的地方,肯定也會有人盯梢,這樣吧,我們找個偏僻的小旅館先住下,等天亮了我們再去朱老闆可能去的地方找找看!」
我現在幾乎是玲姐的主心骨,所以我的提議她並沒有發對。
接下來我則是開車出了石市的三環,在石市X大學的校區附近找了一間日租房住了下來。
所謂日租房的主要供應對象就是在校的那些情侶,無論你是大學生,高中生,還是社會混混,只要你給錢,就可以入住,而且很多日租房還是大學裡很多有經濟頭腦的學生「開辦」的,他們先是租下一套單元房,然後再將其以日租小廣告的形式貼滿大街,而我和玲姐便是通過這樣的小廣告找到了一家。
不過這家日租房的主人並不是學生,而是當地的村民,他將家裡閒置的三層小樓騰出若干間來做日租房的生意,來他這裡釋放「情/欲」的校園情侶們,每年也是給其送去了相當不菲的收入。
而這家日租店的老闆生意頭腦也是相當不錯,他在一樓還經營了一家「情/趣和保健用品,外加冷飲」的小店,生意自然相當紅火。
超級管家——4
對於我們這種開車來這裡的住日租房的人,這老闆還是第一次見,在我向其詢問有無空餘房間和將車停在那裡的時候,他忍不住多看了我和玲姐幾眼。
這個老闆是一個四十余歲中年人,在「審視」了我幾眼後道:「有,一晚上了五十,先交錢後住房!」
我扔給他一張五十元鈔票道:「哪個房間?」
「二樓,204!這是鑰匙,你們自己上去,需要熱水就在我這裡提一壺,衛生紙或者套兒我這裡也有,需要話另花錢!」這老闆說道,同時遞過來一把鑰匙。
「我提壺熱水,再給我兩瓶橙汁,外加兩碗桶面!」說著我又扔給那老闆一張五十元鈔票,心想「套兒」那東西我想要,可惜怕沒處用啊!
「再拿一包紙吧!」玲姐補充道。
買一包紙本來是很平常的事情,可是在這種地方就很容易讓人誤會,因為在這裡紙不但用來「方便」使用,在房事後擦拭「穢物」也是常用的。
當然我心裡這些亂起八糟的想法玲姐並不知曉,那老闆找給我錢後,又將我要的東西全部裝在一個一次性透明袋子裡遞給我,然後便是目送我和玲姐上樓了。
「嘖嘖,這小子有前途,居然泡上一個姿色不錯的小富婆,不知道是石X大那個系的學生,有前途!」在我和玲姐上樓的過程中,那老闆小聲砸了兩下嘴自言自語道。
我從小便跟著師父練功,雖然後來師父去世後我做了混混,但是我的功夫卻未曾落下,所以在聽力上我要強與尋常人許多,所以那老闆的「喃喃」之聲,還是落入了我的耳中。
「我日,我就那麼像小白臉麼?」我心裡不平道,不過卻不敢真的發出抱怨之聲來。
這倒不是我心虛,而是有些事情會越描越黑。
這日租房只有八/九平米大小,裡面放了一張床,一台老的說不出款式的電視機,船頭位置放著一個床頭櫃,可以用來存放東西,這便是整個房間的所有陳設了,索性這裡還比較乾淨。
玲姐環視了一周後問道:「小洋,這裡真麼小,晚上我們兩個怎麼睡啊?」
我潛意識裡對玲姐有邪念,但是卻從未想過要付出行動,如今我以保護玲姐的理由創造了得天獨厚的機會,可是卻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了,因為我心裡對玲姐那一絲敬意是無論如何也不允許我對她有什麼「齷齪」的念頭的。
在我內心胡亂思索的時候,卻一時不知道如何去回答玲姐的話,於是一時間房間內陷入了一片靜謐的氣氛之中。
見我不說話,玲姐突然微微一笑道:「小洋,你找個人很擔當,人長的又俊朗,如果我再年輕十歲,說不定我會喜歡上你!」
玲姐的話是變相的勸我不要動邪念,我看了幾眼玲姐的凹凸有致的身子和明月如水的容貌,也是笑道:「這樣吧,玲姐,我去再找那老闆要一間房,這房間確實有些太小了!」
我說著就要轉身出門。
可玲姐卻在我身後把我叫住道:「等下!」
我以為玲姐突然改變了注意,瞭解了我想法,想要與我……
我停下來隻聽玲姐道:「我們來的時候,看那老闆的眼神,已經誤會我們的關係了,如果你現在下去肯定被人家笑話,認為咱倆吵架呢,我可不想再引起什麼人的注意,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們就和衣而睡,明天我們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然後再去想找朱永貴的事,我想找他也不是一會兒半會兒的事,我有種感覺這件事情會拖很長時間。」
聽到玲姐的前半部分話我還有些欣喜,可是聽到後面提到朱永貴,我心裡隱隱一種醋意和不詳又生了起來。
吃過泡面,簡單洗漱了一下後,我和玲姐便分別躺在了床的兩邊。
玲姐胡思亂想了一天,在擔心中精神也是緊繃了一天,所以側臥在那裡沒有幾分鐘便昏沉沉地睡去了。
我開了多半天的車說不累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這樣的環境我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
首先我的對面玲姐側臥在那裡,由於是盛夏,房裡的冷氣又不涼,所以玲姐身上除了吊帶連衣裙外,便再也沒有其他「覆蓋物」了。這樣一來,玲姐胸口的「肉溝」在側壓下變一清二楚的映入了我眼簾,再加上去隨著玲姐的呼吸均勻的跳動,我的呼吸節奏也是跟著加快了不少。
玲姐面對我睡去,我有些懷疑其是無意還是有心的了。
其次想到我跟玲姐來到石市,必定是捲入了一場不小的事故之中,而今天我們兩次可能被盯梢的情況來看,要對付朱永貴的人來頭肯定不小,而這樣的人我心裡也是胡亂猜測了一下。
第一種可能是朱永貴得罪了道上真正的什麼人物,而這位人物來頭極大,要滅了朱永貴的口,可是朱永貴這個人在道上一向行事謹慎,與本市的其他老大關係也是相當不錯,很難相信他會得罪什麼大人物。
第二種便是朱永貴最近做了什麼「大生意」,被條子(員警)盯上了,這樣一來朱永貴的「發家史」很可能也會被揭出來,「前事今故」加在一起,朱永貴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然而這兩種可能無論是哪一種,我牽扯進來結果都不會好到哪裡去。
第一種嗚呼我連同朱永貴一起被滅了口;第二種我則會被認為是朱永貴的同謀或者共犯,而因此吃了牢飯。
想著想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也是睡去了。
在我熟睡中,我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滾入了我懷中,我下意識一覽,感覺軟軟滑滑的。
「玲姐!」我猛然清醒出來,但是身子卻不敢有太大的動作,一來是怕吵到玲姐睡覺,二來是怕玲姐醒來後這種舒服的享受就沒有了。
屋裡的燈還亮著,玲姐雖然滾入了我懷中,但是好像還在睡夢之中。
玲姐的呼出的氣息帶著一絲香氣不停的輕撫這我的脖子,我的心裡也是逐漸變得更加燥熱,同時某個部位也是悄然挺拔了起來。
而的一隻手恰好搭在玲姐的臀部,我忍不住輕輕捏了一把,那柔滑的感覺讓我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於是我再也不敢去捏第二下了,只怕自己會忍不住做出什麼事情了。
這樣的情形持續了十多分鐘,玲姐似乎感覺到一絲炎熱,隨手撥了了幾下連衣裙的吊帶,於是玲姐胸口位置的玉峰便更加清晰起來。
不過我還沒看上幾眼,玲姐睡夢中砸了砸紅唇,翻了個身背對在我的懷裡。
玲姐的這一動作我生怕她醒過來,那樣我的享受結束是小,被玲姐誤會我耍流/氓是大。(不過我好像真的耍了流/氓……)
好在玲姐並沒有醒來,只不過身子離我遠了一些,我深了一口氣,悄然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將身體更加靠近玲姐一些,不過我的享受也是僅此而已,再進一步的事情,我卻是不敢去做的。
然後由於我靠的進,我的下體膨脹位置恰好接觸在玲姐的翹臀上,這樣一來,我就險些有些不知所措了。
而睡夢中的玲姐身子也是顫了一下,身子悄然向前挪了一些,與我拉開距離。
不過她並沒有離開我的懷抱,不知道玲姐剛才那一動作是清醒還是無意的,但是卻不敢再有放肆的舉動,半夜無話,在煎熬中我再次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