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管家——9
吃過玲姐做好的晚飯,玲姐又是悉心打扮了一番後,我們才一起出門。
一路上我總是忍不住側頭去看她,因為此時的玲姐身上嬌媚的氣息極重,仿若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她的頭髮盤在頭頂,佩著一個銀色的鉑金鳳冠發飾,白色的清新齊膝塑身連衣裙,讓其「S」的極致身材展現的更加誘/人。
一路上玲姐都是挎著我的手臂,顯得溫文爾雅,而又透著說不出的貴氣,實在是有些羨煞旁人了。
這樣一來從下樓到出社區門口,短短一段路程,便吸引了無數男人的若干次回眸,而我心裡更是說出的激動和欣喜。欣喜的同時我也是有一絲無奈,因為玲姐如此引人注意,就讓我不好分辨周圍到底有沒有人盯梢了。
攔下一輛計程車,我與玲姐沒有選擇繞路直接向「盛鑫」會館駛去。
因為玲姐太過引人注意了,如果繞路會引起更多的人注意,這樣的情況下自然是走的路越少越安全了。
不過即便是這樣,我還是發現這計程車的司機,一路上不停地從後車鏡裡「窺視」玲姐的美貌。
其中有幾次我甚至看到了其有些「猥瑣」的眼神,而我要發作給其「顏色」看看的時候卻被玲姐緊挎著我的手臂所制止了,她向我投以微笑,示意我冷靜不要惹事。
我心裡稍微冷靜了一下,點了點頭,不過卻另有了一番盤算。
作為一個男人「貪吃」並不算是什麼本事,「護食」才是真爺們的表現。
玲姐今天如此美貌,一路上又緊挎著我的胳膊,我下意識已經進入「角色」將其當成了我的女人,有人敢用猥瑣的眼神打量我的女人,那麼我絕對不會就此甘休。
「把車開到高架橋下的停車場吧,我們的車昨天停在那裡,我要去拿點東西!」在計程車快到盛鑫會館的時候,我突然開口道。
我說的這句話當然是瞎話。
對於我的瞎話,玲姐沒有什麼反應,顯然是把其當成了保護我們行蹤的一個幌子。
計程車司機點了下頭「嗯」了一聲,借機回頭從上到下把玲姐看了一遍,過程中眼神中的猥瑣之態表露無遺。
「他奶奶的,一會老子讓你好看!」看到那司機的樣子,我心裡怒道,如果不是此時玲姐又是用力在我的胳膊上掐了幾下,我當即就會發作。
石市的很多環線高架橋下,都被改造成了停車場,盛鑫會館附近就有好幾處,司機在我的指引下,在一處較為僻靜,的停車場裡停了下來。
我沒有問那司機多少錢,而是直接扔給他一張一百元的鈔票,然後直接開門了下了車。按照以往,我會去那邊很紳士的給玲姐開車門,然後扶她下車。
可是今天我卻直接走到駕駛位置,那司機認為我在等他找錢,就搖下車玻璃,將所找的錢遞出,不過眼神卻不時向楞在車裡(我沒去給她開門,讓其有些意外),沒來得及下車的玲姐看去。
在他伸出手的一瞬間,我一把捏住他的手腕,使勁往外一拉,他的上半截身子就被我扯了車窗。
「嘭」
那司機胸口撞在車玻璃上,立刻讓其佈滿了密密麻麻的裂紋。
此時正要自己下車的玲姐被這突然而來的碰撞聲,驚的輕呼一聲又坐回了車內。
不能那司機發出疼痛呻/吟之聲,我另一隻手便重重的在其後腦上敲了下去,那司機吭都沒吭一聲便暈了過去。
見其暈了過去,我微微一笑,把其身子放回駕駛位置,然後將其姿勢擺成睡覺的樣子,接著把散落一地的零錢撿了起來,放回自己的口袋之中。
此時玲姐才反應過來連忙問道:「小洋,你這是做什麼?」
我微微一笑,一邊小跑過去給玲姐開門,一邊整整自己的衣衫道:「沒事,我就是替他按摩一下而已,我觀他頸椎有些問題,所以才忍不住出手幫了他一把,不過可惜出手太重了!」
面對我開玩笑的回答玲姐沒有放鬆,反而有些緊張道:「你把他殺了?」
我一邊扶她下車一邊道:「沒有,我可不是動不動就要人命的魔鬼,只是給他點教訓而已!」說完也是嘿嘿一笑,右手微微拱起做出一個讓玲姐繼續挎著的姿勢。
玲姐眉頭一展「噗嗤」一笑道:「你這小子,真是太衝動了,萬一他報警怎麼辦?」玲姐話中雖然帶著一絲責備,但還是將手挎到了我的胳膊上。
我心裡一喜道:「放心那小子不會報警的,你想他報警了怎麼跟員警說?難道是因為自己‘窺視’別人的女人被人家揍了,如果真那麼說員警會管他才怪;再者說就算是他真報警也沒事,一路上車裡的燈沒開,出租裡的攝像頭拍不下我們的模樣,而這個停車場也是沒有監控的,就算找也找不到我們頭上。」
說話間我已經拉著玲姐出了那停車場,穿過馬路來到了盛鑫會館的門前。
在石市大大小小的會館不知道有多少家,小的會館只是吃飯住宿,大一些的加上桑拿、洗浴、KTV;再大項目就會更多,甚至一些「黑、黃,粉」產業也會包容其中。
盛鑫會館屬於石市一家中等的會館,除了吃飯住宿外,自然是多了洗浴、桑拿和KTV幾項,來這裡消費的雖然也是有錢人,但是離真正的有錢人的世界還是差了一個檔次。
這裡雖然叫會館,但並不是會員制,只要給錢就可以入內消費,體現的項目越多,消費自然也是越多。
玲姐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這裡,進入之後我便在玲姐的指引下直接上了會館的三樓。
會館中形形色色的女人也是多了起來,玲姐也就沒有那麼引人注意了,不過回頭率還是有些居高不下,這樣一來玲姐的這身打扮就讓我有些擔心了。
因為她的這一身裝束,太不利於隱蔽和潛伏了,我們來這裡可是打探消息的。
會館的一、二樓是飯店,三樓以上才會是桑拿、洗浴等消費專案。
來到三樓一個穿著「叉」開到臀部的旗袍的俊俏女服務員立刻迎了上來恭敬道:「先生女士,請問需要什麼服務,是按摩還是洗浴,如果洗浴的話我們這裡有‘鴛鴦戲水’套餐,很合適像兩位這樣的情侶享受。」
在這女服務員說完一刻,我差點脫口而出:「就要這個套餐!」
不過理想和現實總是有些差距的,我轉頭向玲姐看去,意思自然是詢問其來這裡的目的。
最後不出我的意料,玲姐並沒有選擇那個我中意的套餐,而是為我跟她各自選了一張洗浴和桑拿的項目,不過讓我有些興奮的是,在這些項目之後,玲姐又在四樓定下了一個房間,這就說明至少在洗浴和桑拿後我可以跟玲姐在同一個房間休息。
雖然不明白這麼做的用意,但這麼好的事情我是沒有理由反駁的,至於是否能打探到朱永貴的消息我才不介意呢,如果能天天這樣跟玲姐呆在一起,那麼那個姓朱的最好永遠都沒有消息。
與玲姐分開後,我匆匆洗浴了一番,再到桑拿室享受了一會兒便急忙向四樓的房間奔去了。
洗浴桑拿什麼的此時在我心裡都是浮雲,唯有與香浴後的玲姐共處一室才是當務之急的事情。
可是在我去四樓客房部取房卡的時候,那裡的服務小姐卻告訴我,已經有一位女士取走了。
我先是一愣,心道:「玲姐竟然比我還快?」
沒有遲疑我也是想415方向走去,我過去的時候房門緊閉著,心想馬上就能與香浴後玲姐共處一室,心裡不免開始幻想起來。
胡亂思索的時候,我匆匆敲了幾下房門道:「玲姐,我來了!」可是話一出口,卻突然感覺有些彆扭。
房間內沒有回答,但是幾秒鐘之後還是敞開一個門縫,玲姐裙衫整齊站在門後,一點洗浴過的痕跡都沒有,難道是玲姐是直接上的四樓,我心裡立刻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接著房間裡飄出一股很濃的煙味,這種味道不是玲姐平時吸的那種女士香煙,而是味道很濃很沖的「雪茄」,而這種煙玲姐是不吸的。
我的下意識放映便是房間內有其他人,而且是個男人!
玲姐故意為我定了洗浴和桑拿的專案,然後獨自跑到四樓來,難道是為了屋子裡那個男人,難道那個男人是朱永貴?想到這裡我的門頭也是一緊,有種說不出的失落。
隨著房門打開,我也是看清楚了玲姐表情,她顯得很詫異,顯然沒想到我會如此快的回來,不過詫異瞬間閃過後,她露出了一絲的平靜道:「快進來吧,小洋,我給你介紹一個人認識。」
我心裡冷哼道:「恐怕不用了吧,朱老闆我見過很多次,他知道我,我也認識他!」
不過我還是點了下頭隨玲姐進門。
玲姐挽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到房內,於是一股更濃的「雪茄」煙的味道襲來。
我看到房間中間的茶几旁做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並不是朱永貴,他的身後還站著一個穿著淺灰色的襯衣的年輕男子,這年輕男子雙手背在身後,腰板和胸膛都挺的筆直,在看到我後竟然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不過我卻能看出對方是一個「練家子」(習武之人),而且很可能還當過兵。
看到這兩個陌生人我突然有些茫然,不知道玲姐這是鬧的那處兒了。
而那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見到我先是一絲驚異,然後緩緩問道:「小玲,他是誰,朱永貴的人麼?」
玲姐搖頭連忙道:「不是,他只是我請來幫忙的一個‘弟弟’而已,身手不錯,這幾天我能安然無恙全虧了他。」
說著玲姐把我拉到身前道:「小洋,這位是五爺,綽號‘過江虎’,是石市道上名氣極大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