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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鳳飛氣死了,真的,很生氣。從小到大,她一直對陸景恆很崇拜,很仰望,也很尊重。一絲絲他的壞話都不肯說,可沒想這個村姑就這麼大咧咧地叫他狗男人,這是有多不喜歡他才這麼稱呼他。
人一生氣就容易衝動,一衝動就容易開口說話,陳鳳飛也是如此。
她伸出手指着白揚帆的鼻子:「你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怎麼那麼沒素質?爲什麼把景恆哥哥叫做狗男人?他是狗男人,那你是什麼?」
微微皺眉,白揚帆冷冷地對陳鳳飛吩咐:「放下你的狗爪子。」
陳鳳飛眉毛微揚,高擡下巴,一副「我就不放,你能拿我咋地」的表情。
一見女人這麼不講理,白揚帆出手捏住了陳鳳飛的手指頭,反方向往下一掰,疼的陳鳳飛「啊」地一聲大叫,接着就哭了出來。
「啊!景恆哥哥!這野女人打我。景恆哥哥!你快救救我呀!景恆哥哥!景恆哥哥!景恆哥哥!」
「閉嘴!」
「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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