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水嫩小嬌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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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不好欺負

謝巖攤手,「這次沒什麼可換的了。」

阮柔揪着他衣角,不肯放開,「那這次先欠着,以後再拿東西換。」

西瓜在這裏多難得,她要說一句‘請他吃西瓜’估計男人又要被嚇跑。

既然如此,謝巖也不再猶豫,大手一伸,單手拎起那西瓜,不等她反應過來手刀落下,西瓜一分兩半。

兩方一樣大,像是用尺子量出來的。

這西瓜果真熟透了,紅瓤黑子,鮮嫩多汁。

她擦了眼淚橫眸看去,男人卻已呼呼嚕嚕大口吃了起來,風卷殘雲,幾口咬去,那一斤多的大西瓜已經快少了一半。

她秀氣的咬了一小口,不禁眯眼,冰涼甜美的西瓜簡直是人間美味。

小半塊西瓜下肚,她已撐得不行,卻見男人吃了那一斤多的西瓜不夠,還拿出兩個玉米面饃下肚,這才滿足。

她受驚不小,「你怎麼吃這麼多?肚子裝得下嗎?」

謝巖覺得她這問題太蠢,扛着鋤頭轉身離開,頭也不回的消失在她視線之中。

短暫接觸下來,阮柔對這男人多了些許了解,也對他這壯碩的男人少了畏懼,她很確定的是,謝巖可不會隨便打人。

眼看着太陽漸漸升起,阮柔將那未吃完的西瓜埋進地底,再把西瓜苗重新種好,等過兩天再來一趟,以眼淚澆灌,還能吃西瓜解饞。

這西瓜也只是自己解解饞也就罷了,若是帶進知青點,保不準會被別人怎麼說。

她收拾好後,這才背着背簍下山。

此時已經到了上工時間,可在經過麥田時,麥地裏也不見有人割麥,只有一些小孩子拾麥穗,心存疑慮,終於到了知青點。

可現在的知青點卻裏三層外三層的圍着人,裏面似乎還能聽到爭執聲,似乎是幾個知青吵起來了。

她放下背簍走了過去,便聽到一個年輕知青哭訴着,「嗚嗚,那可是臨走前我媽給我的錢,就這麼不見了,老支書,村長,你們可得給我做主,一定要把小偷抓進派出所去。」

她是與阮柔在同一個屋子裏住的知青,姚欣秀。

她家只是一般的工人階級,這點錢還是她爸媽從牙縫裏擠出來的,這次被人偷走,她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這七八塊錢,自己都舍不得用,壓在枕頭底下每天還要拿出來看幾眼,這挨千刀的小偷。

何芹卻瞅準機會揚聲道:「村長,我們今天一大早起來,沒見到阮柔,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她有急事出去了,大家有沒有人見到?」

這話一出,就連那正啜泣的女知青也愣了神。

是啊,她一大清早就沒有見到阮柔,這平日裏不到日上三竿絕不起牀的千金小姐,怎得今天就忽然起早了?

何芹惡意一笑,「我猜啊,阮柔肯定偷了你的錢逃了,你們不是在一個宿舍的嗎?她應該知道你那錢藏在什麼地方吧。」

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姚欣秀卻瞪大眼睛連連搖頭,「不可能,阮柔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身處人羣外的阮柔聽到這話,氣急了眼。

這個何芹怎麼這麼討厭,什麼髒水都往她身上潑。

娘親,您讓我保持善良的,可……這種情況她怎麼能忍!

此時,何芹已經嘴碎得說起了她的壞話,什麼阮柔早就有偷盜前科,偷偷吃肉……之類的事情,說的有聲有色 仿佛自己就是當事人。

阮柔揉揉眼睛,這女人忒的不要臉。

「何芹!」她用盡全力,大喊一聲。

「我上山摘野菜去了,剛回來就聽到你又給我潑髒水,我拿錢的時候你親眼看見了?嘴這麼碎,咋不說快板去?」

衆人回頭看去,阮柔正仰着那嬌俏小臉,雖氣得面紅耳赤,眼中瑩瑩水光閃耀,可這嘴皮子依舊利索,不露半點怯意。

而她身邊放着個背簍,裏面滿滿一筐野菜,褲腿上滿是泥漬,儼然是剛剛下山的,她並未說謊。

尤其是她那張泛紅的嬌俏臉龐,更是讓人信了幾分。

何芹扯着嗓子,依舊不依不饒,「喲,回來了?是不是看見事情敗露藏不住了?村長大叔,我建議搜搜她身上,說不定錢就在她身上藏着呢。」

這般篤定,倒真像是篤定是她拿了錢似的。

何芹這張嘴,能把死人說活了。

阮柔渾身發抖,若真的被搜身,就算最後沒搜出什麼,她名聲也被敗壞了。

她小手緊握,實在不行只能……

「她的確上山了,我可以作證。」

一道聲音響起,卻是謝巖背着一捆柴站在門口。

「我砍柴的時候遇見過她。」

他今天上山晚了,又遇見阮柔耽誤了一些時間,索性砍了些柴回來。

沒想到經過知青點的時候,出了這事。

被人冤枉的滋味很不好受,他知道,盡管對這女人還是沒什麼好感,可出面作證,那是他該做的。

他看向阮柔,這本就嬌柔的女孩,此時已經雙眼泛着淚光,卻仍堅持咬牙不肯露出軟態。

正常女孩在遇到這事時恐怕早已六神無主,可她還能如此鎮定……

眼瞅着一計不成,何芹那尖酸刻薄的話一串串往外蹦。

「你們孤男寡女的,怎麼大清早在山上偶遇,誰知道你們有沒有早就串通好,還順道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

一句話,不僅使得謝巖證詞沒有了作用,還給他們貼了個私會的標籤。

謝巖沉了臉,第一次覺得女人的一句話殺傷力這麼大。

他本想出面幫幫阮柔,可好事沒做成,還惹了一身腥。

阮柔水眸流轉,抹了把眼淚,哽咽着道:「謝謝謝巖大哥幫我說話,我在遇到謝大哥前是和劉大嫂一起上山的,可以找劉大嫂給我作證。」

哭得這般悽慘,倒真是委屈她了。

村長叫來了劉翠芳給阮柔作證,當着大夥的面,證明了阮柔無辜,這才將話頭轉向了偷錢這事。

阮柔看向何芹,墨色水眸瀲灩生輝。

娘親,您的教導我不會忘記,可……這女人三番四次詆毀她,她也不是好欺負的。

轉念間,她揚聲道:「村長大叔,錢是在知青點丟的,也只有知青對這裏的情況最了解,應該先搜知青點,我願意做表率。」

村裏從沒出現過這種事,村長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查,既然她提出來,那村長就安排衆人搜了。

跟隨着村民進屋時,阮柔與何芹擦肩而過,她瞪了何芹一眼,肩膀撞她一下,這才進門。

她的小動作,別人沒看見,可謝巖卻盡收眼底,他眯了眯眼,再看向阮柔時多了些許審視意味。

搜索完一圈,只剩下幾個知青的寶貝匣子沒打開看。

其中一個便是阮柔的,這下何芹激動了,指着那匣子幸災樂禍,「阮柔,等搜出錢來,你就算八張嘴也說不清楚。」

也不知是不是因爲她太過激動,跺了跺腳,忽而從衣服裏掉出了個布包。

霎時間,空氣都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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