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峽谷之中的擎天柱上有一條盤旋而上的陡峭小道,孫天愚此時就走在上面。居鼠兄的意思,這是唯一出谷的道路,要走很久很久,所以它自個早已經鑽進了孫天愚的口袋之中,做着美美的夢,才不管在小道上費力前行的孫天愚。
緩緩前行了一陣功夫,身前身後、頭上頭下都是飄飄蕩蕩的雲霧,孫天愚覺得自己身在仙境,趕路的時候還能順帶欣賞一番美景,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行走了很久,也沒有看見石柱的盡頭,孫天愚美好的心情頓時變得煩悶起來,喃喃自語道:「這石柱怎麼如此高!」
類似的嘀咕與埋怨,一直持續到他看見那座熟悉的石橋才停止。快步奔到石橋的時候,孫天愚又變得精神抖擻,四處打量。片刻功夫後,他已然將周圍的環境看了個遍,大腦飛速思考着,然後露出了久違的憨笑。
「石橋上的屍體都是藥屍碎裂留下的,沒有父親、張山閱、許大嘴的相關物件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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