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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噝……」
在她無聲的嘶喊中,衣服被盡數抽離,掙扎在怒火欲火中的郁以暄完全失去了理智,他霸道的吸取她唇中的芳香,拿捏著她的柔軟,最後像猛獸般攻向深林處。
「啊……」撕裂的劇痛致使她昏過去。
當睜開眼睛時,已是日曬三竿,身邊的男人已經走了,而她身上是預料中的酸痛,甚至還感覺到那裡還含著硬物。
她沒有再哭,而是呆呆的望著房頂。鬱以暄,這個奪走了她所有純真的男人,她恨他。
「娘娘,您醒了嗎?」末雨的聲音從外室傳來。
傾城不語,她不想說話,她再也不想說話了。
淚水自她眼中緩緩滑落,她已經不乾淨了,她配不上夏離風了,就算她報了仇也不能和他在一起了。
她就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任由淚水漫過臉頰,一遍又一遍的想著夏離風的樣子,一遍又一遍的想著他們的故事。
「娘娘,您醒了嗎?」不知這是末雨第幾次叫傾城了,傾城就像聽不到一樣,呆呆看著屋頂,繼續想著他們的故事。
末雨終於忍不住了,推開內室的門,湊到傾城的床邊,看到傾城睜著眼睛,便問:「娘娘,快正午了,您是先用早膳還是等會兒一起用午膳?」
傾城仍是呆呆的樣子,一直注視著屋頂,對末雨的話無動於衷。
「娘娘,娘娘?您怎麼了?」她這幅樣子把末雨嚇到了,「來人啊,來人啊!」
「怎麼了?怎麼了?末雨姐姐。」四個宮女匆忙跑進內室。
「末隨末佳,你倆去御醫院找御醫。」末雨急忙的指揮那四個宮女,「末惜末昕,你倆去找皇上,就說貴妃娘娘病了。」
「是。」那四個宮女接了命令又趕忙往外跑。
「娘娘,您看著我,我是末雨啊!」末雨著急的蹲在床邊握住傾城的手,可是傾城仍沒有反映。
便又鬆開傾城的手,不停地向外面張望,「這御醫怎麼還沒來?」
……
「您快一點啊!」末佳的聲音從外面傳過來。
末雨急忙跑到門外,「您快看看娘娘,她這到底怎麼了?」
那御醫聽了末雨的話,忙小跑著進了內室,看到了傾城現在的模樣,搖了搖頭,對末雨說:「不用再看了,此乃心病。」
末雨一聽就急了,「御醫,有辦法治嗎?」
「這病……老夫治不了。」御醫搖搖頭,「解鈴還須系鈴人。」
「可是……可是我哪裡知道這系鈴人是誰啊?」末雨急的團團轉,「這可怎麼辦啊?」
「唉,老夫先走了。」御醫歎了口氣,提著藥箱走了出去。
御醫走了好久鬱以暄才趕來,而且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詢問,「晨貴妃怎麼了?」
「回皇上,娘娘從今天早上就變成了這般模樣,奴婢也不知道怎麼了。」末雨正在替傾城擦臉,看到鬱以暄來了,忙站起身。
鬱以暄走到傾城床前,看到她這幅模樣,心被狠狠的刺痛,「傾城?」
傾城終於有了點反應,她將頭扭向鬱以暄,看了他一眼,眼裡再也不是往日的淡然,而是深深的恨意,「滾,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你!滾啊!」
「你……好,朕走。」鬱以暄被這話激怒了,然後轉身就走。
「皇上。」末雨擔心主子惹怒皇帝受到懲罰,趕忙去追。
傾城將頭轉回去,對末雨喝道:「末雨!讓他走!」
「娘娘,這……」末雨有些猶豫。
傾城沒有說話,而是繼續望著房梁發呆。
末雨看著自家娘娘的模樣,歎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
郁以暄走出清顏宮就後悔了,可是又不能再走回去,而且她也是不願見他的吧?鬱以暄苦笑一下,還是走到傾城的窗外看著她。
末雨一出來就看到了鬱以暄,「皇上您……」
鬱以暄沖他做了個‘噓’的手勢,末雨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傾城呆呆的看著屋頂,一遍一遍的想著與夏離風的一點一滴,想像著她們的未來。他們已經不可能了,就讓她做個夢吧,一個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夢。
窗外的鬱以暄皺著眉頭看著傾城,眼裡全是心疼,他根本……根本不該那樣做。他毀了她的家,他確實沒有資格得到她的愛,他對不起她。
「皇上,您趕緊去看看,娘娘她還是像今天午時那樣呆呆的,不吃飯也不喝水,您去看看呀!」夜晚,鬱以暄正在禦書房批改奏摺,末雨突然沖進來。
「啪」的一聲,鬱以暄丟下奏摺,頭也不回的沖出禦書房奔往清顏宮。
「傾城,起來吃一點飯好不好。」鬱以暄百般哄著傾城,可是傾城這次看都沒看他一眼。
鬱以暄急了,「傾城,朕錯了,你吃口飯好不好。」傾城仍然不說話。
「洛傾城!你不是恨朕嗎?你來報仇啊!」
傾城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然後轉過頭去繼續發呆。
……
過了好久,傾城終於開口說了一句話,「末雨,送客。」
鬱以暄歎了一口氣,交代末雨,「一定要讓你家主子吃飯。」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是。」末雨點點頭。
傾城想著想著便睡著了,在夢中,她夢到了夏離風。夏離風撫摸著她的臉,不停地說:「傾城,傾城,我要你平安,只要平安就好,我不在乎你在誰的身邊。」說完漸漸化為透明。
「離風,離風,別走,不要離開我。」傾城哭著拉住他的手,可他還是消失了。
傾城從夢中驚醒,看到的卻是夏離風的臉,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有痛的感覺,是真的!
她呆呆的看著夏離風,淚突然地從眼眶落下。
夏離風輕輕替她拭去眼淚,「好好的活下去,我不在乎你是否完整,我只要你平安。」
「你都知道了?」喑啞的聲音從她嘴中吐出。
「嗯。」夏離風點點頭,「城兒,我真的不在乎那些,我只在乎你的平安,你要好好的活著。」
「可是我在乎。」傾城淚眼朦朧的輕聲吼出這句話,男人怎麼可能不去在乎女人的身體。
夏離風無奈望著傾城,「城兒,不要去想它就好了。」
傾城哭著搖搖頭,「我做不到……」
「我得走了。」夏離風看看外面的天色,輕輕拭去了她臉上的淚,然後躍出窗戶。
傾城含淚看著夏離風消失的地方,他真的不在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