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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這杯茶,已經從溫燙端到了冰涼。
嶽雲輕輕歎了一聲,似是才剛剛想起,緩緩地將茶又放到了一旁的桌幾上。
嶽飛坐在書房正座之上,冷冷的望著前方,單手撐在桌案上,另一隻手搭在腰間的刀柄上。
父子二人這般相對無言著,已經坐了約莫半個多時辰了。
可卻依然未能打破僵局。
一連數十天,他未再踏進西苑半步,平日除了和嶽飛一起上朝下朝、處理軍要,還多了另一件事,那就是——在臨安城中再尋一處宅子。
那夜,祝九對他說出了那樣的話,本來他是不往心裡去的,可當時府內事態緊張,人人都拔劍弩張的將矛頭直對祝九,既然如此,索性便以那句話做了幌子,別人看來是他在生氣,可他卻是偷著在忙別的。如今連李泊初都靠不住了,府裡上上下下所能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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