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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半月多,嶽雲或者留宿西苑,或者攜祝九一同在書房參閱軍務。鞏秀娟二十杖後滑了胎,連命都差點沒了,他卻是看也未曾去看過。
這日傍晚,李泊初向嶽雲稟報了些事務,便退了出去。
岳雲端坐於書房中,任由最後一縷殘陽斑駁著灑在桌案上,卷冊旁的茶早已涼透。
往常,都是鞏秀娟在身旁那張圓凳上靜靜坐著,幫他換上一杯又一杯的熱茶,收好一卷又一卷軍要。
他對她似是從未有過什麼愛慕之情,卻早已習慣了她的陪伴,她在最美的時候嫁了進來,可他不但不能給她一絲愛戀,如今連客套的寒暄和問候、也都無法給予了。
他回轉過頭去,望著那張空空如也的圓凳發呆。空氣中彌漫著秋菊的淡淡芬芳,仿若她腰間荷包的味道……
白天的一幕,依然清晰。宋高宗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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