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原來是你　

第十二章原來是你——

大清早阿水就被七爺的電話吵醒了，來到得月樓的包箱裡七爺正喝著普洱，傻強正努力的幹掉一籠水晶蝦餃。阿水一直很佩服傻強，他那怕是在吃一個玉米饅頭，旁人總會有一種他吃的是山珍海味的錯覺。阿水拿個茶壺給七爺和傻強添了茶自己也倒了一杯，看了看傻強說：「強哥，等下吃飽了我們兄弟練練？」傻強白了阿水一眼：「沒的練，你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七爺也笑了：「阿水，你就收斂一下吧！你的身體就快被掏空啦。聽說你最緊有和一個叫小宛的纏上了？」

阿水一臉的尷尬：「七爺的消息挺靈通的啊，不提那丫才好，一提就來氣。我是吃不到羊肉還惹一身騷啊。七爺你就被提我那些事了，你把我大叫回來吧？大不在，我沒底氣。」

七爺說：「你讓我怎麼開口啊？從他二叔開始就為我們青龍出力了，他二叔的命也交給了幫會，他哥還在監獄不知道那年那月才能出來。他洪家就剩著根獨苗了，他要走你叫我怎麼忍心攔他？」

說起這些阿水眼中泛起淚光，洪家兩代人都交給了幫會：「也是啊，大洪哥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還不知道呢！」

七爺：「今天叫你來就為這是，眼看過年了，你叫個人去監獄裡打點一下，也給大洪送些衣服存些錢。寧可我們在外面難受也不要讓裡面的兄弟難過啊。」

阿水：’知道了七爺，這些事我會辦好的。」

七爺又說：「聽說你最近把腳踩進了城北老妖的地盤啦？你要小心，老妖雖然低調實力也不比我們差。」

阿水點了點頭：「是富豪夜總會的梁俊嫌老妖太黑了，把場交給我看。我會小心的。」

七爺交代阿水一些要注意的事之後就和傻強秘密趕往東莞，昨天晚上七爺就接到洪偉的電話說要在東莞重新起步。聽的這個消息七爺是開心的，畢竟培養了洪偉十多年了，是用十多年磨出的一把利劍。他更希望洪偉能在東莞打出一片天，這樣就迎合了他雞蛋不要都放一個籃子的想法，兩地的勢力可以相互依存。這次去東莞就是要給洪偉提供一些幫助，讓洪偉早日成長起來。

阿水從得月樓出來以後安排了大頭去監獄打點了，在典當行跟十一提起那天晚上在小宛家的事十一笑得腰都直不起來。阿水繃起了臉：「你這狗頭軍師，再笑我就把你閹了。就不能給我些有建設性的建議啊？」

十一總算是忍住了笑：‘水老大啊，這感情的東西外人怎麼幫得了你。要不……今晚我帶幾個人把她抓回來給你慢慢享用？「

「去去去，要這樣還敢勞煩你十一哥啊？」阿水這次可真的急了，從未遇上這麼棘手的事呢「我就不相信有我把不上的妞。」

十一又說：「我看這事還沒完，你兩可能是上輩子的情債讓你這輩子還啊」正說著，阿水的手機來了短信，就真是董小宛的內容和上次的紙條一樣。

阿水挺納悶的：「媽的，當我阿水是傻子啊？一個點子讓我上兩次鉤啊？」

這下就連心思慎密的十一也覺得不解了：「這妮子有意思啊，怎麼著套路一成不變呢？水哥，要不今晚我帶幾個人去看看，可別在著了什麼道兒啊。」

「你就得了吧，我就不信在這一畝三分地上她還能把我怎麼樣。今晚等我好消息。」

阿水依約而至，門開了。音樂沒變，場景沒變，就連董小宛的穿著打扮都沒變。阿水還以為穿越了一回呢？阿水施施然然地做在沙發上對面前的惹火尤物熟視無睹。

「怎麼了水哥？生我氣啦？」董小宛那溫柔的可以把男人融化的聲音在阿水耳邊響起。阿水一肚子氣都在那一刹煙消雲散，一聲不想地看著董小宛。

董小宛依然臉不改色，正個人慢慢地向阿水靠攏，眼睛直直地鉤著阿水：「水哥，還要先洗個澡嗎？」

阿水笑了，壞壞地笑著：「由於時間的關係我在家裡洗過了，不如直接入正題好嗎？」

董小宛也笑了：「水哥，你趕時間嗎？如果趕，你可以先回去嘛？」

阿水：「我不趕，只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想浪費罷了。」

「那好，你給點時間我，讓我思想上進入狀態。」說完輕盈地走緊了廚房。一會董小宛出來的時候端了碗熱騰騰的麵條、。阿水心想，真夠厲害的連我喜歡吃麵條都搞清楚了，看來這個套都套到我脖子上了，我倒要看看你們是誰？

董小宛把面端到了阿水面前：「我下了毒的，水哥敢吃嗎？」

阿水看了一眼董小宛說：「牡丹花下死，阿水也風流。」阿水一付刑場赴死的樣子，端起面就吃起來。剛開始阿水想一口氣把麵條幹完，吃了兩口心裡有一股暖流在湧動。他吃到了一種久違了的味道，這味道在他小時候可以常常吃得到，阿水停了下來端詳這面前這美女在和他腦海裡那個鬢著兩條小辮子的女孩在比較。阿水看到了小宛那雙大眼睛了盈滿了淚水，阿水用手中的筷子迅速翻看著面的下面。果然，阿水找到了他想找的東西，面的地下壓著兩個荷包蛋。

那一刻，阿水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奪眶而出：」是你嗎？鼻涕蟲。真的是你嗎？」董小宛伏到阿水的身上嚶嚶地哭著說：「死金水，快，我要你把面都吃掉，湯也要喝光。」阿水拼命點著頭，把面和湯連著淚都往嘴裡倒。

十三章往昔歲月——

董小宛原來並不叫董小宛，叫二妞。據說是上中學的時候改的，嫌二妞這名字太土了。董小宛有個大哥叫董小明，是阿水小學的同桌，他倆的關係特鐵。很多時候放學阿水都會去小明家玩，小明的父母是國營機械廠的職工生活條件比較好，阿水每天都要去小明家看藍精靈。乖巧的小宛總會煮一碗面給阿水吃，每次都偷偷煎兩個荷包蛋藏在碗，那年月雞蛋可算是稀缺物資。阿水也把她當親妹妹來看待，阿水肩膀上的傷就是因為小宛被幾個高年級的男生欺負，阿水跟那幾個男生打架被別人用磚頭砸的，當時傷口還是小宛用雲南白藥給包的。到初中的時候小宛兄妹就隨父母的調動去了中山，但愛的種子卻因為分離而枯萎。大學畢業以後，小宛又回到了生長的地方，尋找她的金水哥來了。但看到阿水的花心，氣不過才有了上次的一幕。

阿水看這梨花帶雨般的小宛輕輕的幫她拭去眼角的淚痕：「好了，鼻涕蟲，不要再哭了，哭腫了眼睛要變國寶啦。」

小宛狠狠的用手掐著阿水的手臂：「再叫人家鼻涕蟲我就掐死你這瘦皮猴。」瘦皮猴是阿水小時侯的外號。

阿水低下頭輕柔地在小宛的臉頰上吻了一下：「不叫鼻涕蟲了，起來讓我好好看看，這麼多年不見了，長這麼標緻了。」

董小宛坐了起來微微揚起頭：「看吧，你這死色鬼還沒看夠嗎？」說完狠狠地瞪著阿水。「蔣金水，我告訴你，以後你在花心看我這麼收拾你。」

阿水歎了口氣：「小宛，你知道我混著行的，你不怕嗎？」

董小宛堅定地搖了搖頭：「不怕。你入這行多少和我脫不了關係。我知道那次你為我打架以後那幫人總是欺負你，你才跟了洪偉哥的。你進監獄的時候我去看你，但是沒接見證見不了。金水哥，你知道嗎？這些年我想你想得好苦。」

阿水伸出手緊緊將小宛擁入懷裡：「小宛，阿水這一生都會對你好的。」是啊，這個在童年的時候給過家的溫暖他的女孩，他又怎麼能夠辜負呢，那一刻阿水感覺到這份愛的厚重。那一夜，小宛完成了從少女到女人的蛻變，將自己和自己的一生託付給了這個她打小就深愛著的男人。

第十四章殺虎儆猴——

在阿水享受溫柔的時候，七爺已經幫洪偉完成了鋪墊的程式，幾個大的勢力都許諾只要洪偉不涉及都他們自己的利益都不會為難洪偉，有必要還可以助洪偉一臂之力。臨走七爺給洪偉留下了五十萬的現金支票作為啟動資金，七爺要將洪偉這股勢力打造成他的第二軍團。原本要把傻強也留下的，洪偉不放心七爺身邊沒人讓傻強跟著七爺回去了。撕開了層層的油紙，洪偉摸著傻強給他帶來的以前他一直在用的一把刀，心中豪氣萬丈。這是一把在香港走私過來的雙人砍刀，刀身一尺來長，刀頭大刀身小。洪偉叫他飲血狂刀，這把刀跟著他經歷了無數次生死，今天這個「兄弟」又回到了他的身邊讓洪偉激動不已。

洪偉自己賣了台雅閣，又買了兩台金杯，都是二手的，他知道這些都是必須的，有利於遠端作戰。今夜將會風氣雲湧，今夜將充滿血腥。此刻，洪偉手裡拿著的是一份手繪地圖上面標注著花皇宮以及周邊街道的詳細分佈圖。在他身邊的是王波和王波的幾個弟兄，之所以選擇花皇宮的唐黑虎是因為目前對手當中最強的就是花皇宮。洪偉說的把最強的對手先拿下一可以士氣，二可以破敵膽。總之打下花皇宮其他的就好辦了，花皇宮的唐黑虎四十多歲，長得五大三粗，一米八五的個頭肌肉橫生。七八個貼身手下跟著他玩健身也是魁梧雄壯，手下過百號人這一帶都得敬他三分，王波他們就一直被他們打壓著。洪偉已經叫人到花皇宮下了貼子：淩晨三點，登門拜侯。志取黑虎，洪偉奉上。

唐黑虎一手拿著洪偉的貼，一手摸著自己的光頭狂笑著說：「那個兔崽子吃了熊心豹膽在我面前狂了，找人給我摸摸著洪偉的底。」

唐黑虎的一個手下沈文兵說：「老大，管他什麼來頭，今晚他敢來我就一拳打碎他腦袋。」沈文兵跟了唐黑虎四年多了，是唐黑虎的得力幹將之一為人狂妄。

唐黑虎的另一個愛將雷平就說：「老大，我就不這樣看。對方有膽叫陣如果不是傻子就一定有來頭，看來是想用我們打出自己的名頭。」雷平頭腦冷靜，有幾次都幫唐黑虎化險為夷，深的唐黑虎喜歡。

沈文兵不耐煩地說：「雷平你就是這孬樣，咱地盤上還用怕誰？」

唐黑虎伸手制止了沈文兵的話：「文兵，雷平的擔心是有道理的，看來對方來者不善啊，我們還是準備一下以防萬一。

洪偉這邊早已擬定好戰術了，對方的地盤人數方面肯定遠遠超過自己。洪偉決定跟對方打運動戰，先由洪偉帶二十幾個好手直接衝擊花皇宮然後把他們引到旁邊的街道上分散對方的力量，王波他們就埋伏在街道裡逐個擊破。王波他們這次召集了七八十人，來的人當中還有之前在寮步在洪偉攤上鬧事那幾個。原來他們也是王波一個戰友成大器的手下，這次他們帶了二三十人過來，有的還穿著校服。那個叫吹水的一看到洪偉就過來套近乎：「老大，上次我們真是不打不相識啊。我們見你的身手就知道你不簡單了，這次能跟著你幹，我們會有一番作為的。」

洪偉笑了：「好好幹，我看好你們。」

吹水得了大哥的這句話樂得屁顛屁顛的，回到他們帶來的那幫人身邊說：「你們聽好了，今天給我往死裡去幹，不要丟我老大的臉啊。」

洪偉看到來的人個個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高聲說：「兄弟們，等會就當黑虎的人是芋頭，不要手軟，他再多的人你們也不用怕，跟著我砍向前就行了。今晚我們殺只大老虎給那些猴子看。」一時間人生沸騰，鬥志沖天，都期待著放手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