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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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我非善良 第二章 你該出發了

兩個人沿著一條林間小路穿過一座稍顯破舊空無一人的道觀,道觀裡居然種植著一大片菜地,「這裡是不對外開放的。」道人解釋道。「空明師祖就住在後面的山洞裡,除了送飯的師弟每天到這裡,幾乎沒有人來。」

道人這麼說著的時候,獨孤寒突然升起一種古怪的感覺,清涼的山風拂面,塵世間的一切喧囂就漸漸遠去了。

獨孤寒本來是個好人,讀研究生時一個偶然的機會幫助了一個被仇人追殺的小黑幫頭子,四處逃命的黑幫頭子最後撞到員警的手裡,不知出於什麼原因,這個後來被判了死刑的傢伙居然把自己隱藏下來的一家酒吧和一家夜總會送給了獨孤寒,並讓他照料手下的兄弟,畢業後的獨孤寒度過了一段失業時光,無奈之下,他只有當上了這群失去了領導的流氓老大,短短兩年間,獨孤寒竭盡所能,用盡各種手段成功並購了幾家酒店並成立了一家財大氣粗的文化傳播公司,組建A市有名的天宇集團,代他出面的西野,也成了A市十佳民營企業家。

「卿本佳人,奈何做賊!」這是獨孤寒自我解嘲的話,不過作為一名老大,應該比一個勞麼子生物技術研究生強得多。

「他媽的就算是做流氓,你們也要做一個有文化、有理想、有道德、有紀律的流氓!」這是獨孤寒在第一次公司員工代表大會上的講話。

「我們幹壞事了嗎?不就是勒索了些官員和富豪,人為引導他們犯了一點小錯,或者趁火打點劫,以惡制惡嗎?不要認為我們打打殺殺有什麼不對,我們解決了這麼多人的就業問題,就算我們夜總會自己的小姐,兄弟們去照顧生意,也沒有不給錢的吧!所以,我們應該秉承一個原則,那就是做壞事要有分寸!」這是獨孤寒在一次內部聚會上的講話。

「你他媽配做流氓嗎?收保護費?這麼沒有技術含量和有違社會公德的事情也去幹?馬上將錢一分不少的還給人家並賠禮道歉,然後寫一萬字的深刻檢討,在所有的兄弟面前做出深刻反省!」這是獨孤寒在一次內部紀檢會議上對一名違紀小領導的訓誡。

這名小領導一聽,當時就焉了,「哥,我剁一個手指頭行不,一萬字的檢討,你這是要我的命呀,我唯讀過小學三年級,更何況,當時還不認真!」

「不行,必須獨立完成。不能有一個錯別字,給你半年時間。」獨孤寒板著臉。然後看著下面竊竊私語的其他人道,「連檢討都寫不好,如何去帶領自己手下的兄弟?同志們,時代不一樣了,怎麼與時俱進?唯有努力學習呀!」

沒有人知道獨孤寒為什麼會這樣懲罰一個下屬,要是以前的老大,早就一耳刮子扇過去了。

算命道人領著獨孤寒來到了一個山洞前,洞口的石壁上爬滿藤蔓,無數歲月的侵蝕,藤蔓皮膚龜裂。洞口前有一個小小的平臺,一個石塊打磨的的石桌,還有幾個石頭凳子,這些物件在歲月的流逝中被打磨的光滑如鏡。

「您稍等。」算命道人看了一眼獨孤寒,正準備進洞去,卻聽洞裡傳出來一陣蒼老聲音:「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寧遠,你自離去,讓這位先生自己進來吧!」

道人急忙躬身行了一禮,恭謹地回答道:「是,祖師爺。」

獨孤寒一時半會沒有回過神來,我的乖乖,未卜先知呀!他急忙將當慣了老大的派頭收斂起來,如果算命道人說的是真的,這老先生一百八十多歲,那應該是道光年間出生的人了,算得上是這個世界上活的最長時間的人吧?不是神仙,也稱得上妖精了。

獨孤寒平復了一下心情,畢恭畢敬地走進山洞,山洞不深,雖然有些暗,但仍然可以看清一個蒲團上打坐的道人,道人童顏鶴髮,一身陳舊的道袍到還乾淨。在獨孤寒的想像中,這個一百八十多歲的老道應該形如骷髏,只剩下一張皮撐著才是,氣色看來如此只好,看來道家的修煉確實有些門道。

「坐吧,我已經有五六十年沒有見過生人了。」老道人笑了一下,這讓獨孤寒如沐春風,「這個時代變化太快,我已經不適應了,所以,我只有住在這裡。二十三年前我推算出有人會來見我,山中無歲月,請問先生今年多大?」

「我二十三歲。」獨孤寒心中大驚,是這老道人故作玄虛還是他真正預測了自己的前來?他有些誠惶誠恐地在旁邊的一個蒲團上坐下來。

「那應該就是你了。」老道人略一沉思,「我能預測到你的到來,卻不能預測到你的到來為了何事?也不能預測你的未來,在時間的長河中,一些細微的影響都有可能引起未來的變化,所以你別問我以後的事情。」

這算什麼?推脫,還是……獨孤寒只有把自己做夢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上清道總綱中確實有這樣幾句話。你聽我說,道教源自易經,不過易經真本已經消失在歷史的洪流中,據說是伏羲所創,不過其真正的來源已無從考究,易所衍生的易經八卦圖表達了存在於一切事物之中的絕對性質——陰與陽和它們的統一,這就是「道」和「易」。「知其白,守其黑,為天下式,常德不忒,複歸於無極。這也表現了陰陽的流變統一過程,是元氣本原、陰陽變易、卦序組織和道、器觀念的綜合。」

獨孤寒有些茫然地看著老道人,他不是來聽什麼大道理的,不僅僅是他對於易經的瞭解完全是個白癡,重要的是,他沒有一點興趣。

「看來你也聽不懂。」老道人寬容地笑了笑,「易的最高境界可以做到天人合一,天人合一你懂嗎?」

獨孤寒點點頭,他本來想說誰信這勞麼子成仙成道的歪理邪說,不過對於一位虔誠了一百八十多年多年的老人,這樣說多少有些不恭敬,也就作罷了。

「我無法幫你,你走吧。」老道人緩緩地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獨孤寒只有從洞裡離開,身後傳來幾聲竹片掉在地上的聲響,一聲低低地歎息隱隱約約傳了出來:「一飲一啄,莫非前定!」

本來想來弄個明白,不過現在更加糊塗了。獨孤寒心想。他沿著小路回到玉清宮找到西門,兩個人當下無事,又去了幾個有名的景點,天漸漸放晴了,時至傍晚,一抹夕陽的的余暉塗滿了青城山的山林與道觀,薄薄的輕霧纏繞在山間,婉轉的鳥鳴和著呢喃的蟲鳴,青城山進入了一種如夢如幻的境地。

「就在山上住一晚,明天我們返回成都。」獨孤寒看著遊興甚濃的西門說道。其實他自己也有好久沒有這麼悠閒了,自從兩年前當了大哥,生活就極是忙碌,一群兄弟要吃飯,一群街頭的混混痞子要生活的有尊嚴,要在陽光下行走,不打拼怎麼行呢?

是夜,月朗星稀,一天的行走,獨孤寒和西門都有些累了,兩人吃過清淡的齋飯,早早躺在道觀的閣樓上沉沉睡去,青城山的夜安靜而寂寥,遊人們居住的閣樓是三層的木質建築,一縷月光從雕花的木格子窗外照進來,映著白色的霧氣,閣樓似乎要飄蕩起來。

「獨孤……獨……孤……」一陣朦朦朧朧的呼叫在閣樓下響起,隨著霧氣飄進了已經進入了夢鄉的獨孤寒耳邊。

獨孤寒揉了揉眼睛,是誰在叫我?他凝神一聽,除了西門偶爾發出些鼾聲,周圍一片靜寂。幻覺,一定是幻覺了。獨孤寒從床上坐了起來,不知何時停電了,他只有摸索出打火機,點亮床頭的半截蠟燭,山裡的夜充滿了寒意,何況已是深冬?獨孤寒披上衣服,再也沒有睡意,借著燭光,他居然看見床頭有一本線裝書,《易藏》?居然是自己在夢中常常背誦的那本,他媽的,這難道又是做夢?獨孤寒使勁掐了掐自己的臉龐,一陣痛楚清晰地傳來,不是夢,那這本書從哪裡來的?

獨孤寒從床上起來,拿起床頭的那本書,正準備借著微弱的燭光看看內容,那個聲音又響起來了:「獨孤……獨……孤……寒,你下來呀。」聲音清脆優雅,竟然是什麼標準的普通話,而且顯然是一個女人。

獨孤寒臨窗往下看,朦朧的月光潑灑在院子裡,樹影婆娑搖曳,哪裡有什麼女人?

「獨……孤,你下來呀。」聲音不依不饒地在獨孤寒的耳邊響起。

老子雖然沒有親自殺過人,可因為老子的命令也死過不少人,我不但是流氓,還是一群流氓的大哥,好像某人說過,我是流氓我怕誰?丫的就算是鬼,我還能怕你?!

獨孤寒悄悄地從行李包裡掏出西門隨身攜帶的德國原產博克戰神軍刀,這是一把通體漆黑,打開有三十公分長,刃口閃爍著幽藍的光澤,刀背開著交錯鋸齒、兩側刀體有著深深血槽的兇器。就算是鬼,我也得捅上一刀。獨孤寒左手攥著書,右手持刀,悄悄地來到院子裡。月光如洗,在院子中一棵參天柏樹的樹影下,果然有一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女子,夜風輕拂中,曼妙的身姿在樹影的搖曳中風情無限。

獨孤寒一時有些語塞,旅行就是在途中期待豔遇?他手指微微一動,博克戰神的刀尖垂向了地面。

「公子,你該出發了。」那女子望著她,如同夢囈般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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