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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吃的都沒什麼胃口,屁股的疼痛,鼻子的酸痛,真的令她崩潰。這麼可以這樣對待她?下午她倒是去不去啊?哎,真是個煩人的事情。
「丫頭,你這麼了?這麼的安靜?」佐建文驚訝的看著她,感覺像是看到了動物園裡從沒有見過的東西一樣,很是不解。
「沒什麼了,不想說話,屁股痛。」她垂頭喪氣的說著。
「切,什麼屁股疼不想說話啊?你說話礙著屁股了嗎?你用屁股說的啊?」田淑芬鄙視的看著她,不滿的說著。
「她呀,是想談戀愛拉。」田淑芬繼續淡淡的說著。「你知道嗎?今天一大早有個長的特別帥的男生來給我們家淺淺送禮物哦。」田淑芬眨巴著眼睛,意味深長的看著佐建文。
她聽到禮物二字,便像是個定時炸彈爆發,:「什麼破禮物?」她恨恨的說完,看著滿臉怒氣的田淑芬。
完了,她又完了,怎麼把這茬給忘了。這不是還有她老媽在啊。她激動個屁啊激動。心裡萬分後悔和焦慮啊。
「安靜,先聽我說。」佐建文難得一本正經,皺著眉頭,好似真的有很嚴重的事情一樣要研討。
「說,什麼事?很嚴重嗎?」田淑芬立刻換回一本正經嚴肅的摸樣,緊張的看著佐建文。
她也迷茫的看著此時她的老爸老媽,和平時真的好不一樣哦。
「老婆,你還記得夏天陽嗎?」佐建文一本正經的對田淑芬說著。
「啊?我記得,就是那年救過我們全家的那家人,」田淑芬驚訝的說著。
佐建文轉身回到臥室,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淡紫色的。很是漂亮。
「這個就是當年的訂物。」佐建文緩緩打開,裡面是條黃色的黃金項鍊,上面加的墜子是一個海豚,海豚好像很是歡快。
「這個是淺淺的訂婚項鍊?」田淑芬驚訝的看著,伸手去拿,因為它閃閃發光,真的很是漂亮。
「不能碰。」佐建文慌忙的閃開了。
「老爸老媽,你們到底在講什麼的拉,我為什麼一個字也聽不懂啊。」她不滿的大叫著,抗議,真的抗議,為什麼只瞞她一個人啊。
「淺淺,爸爸給你講個故事好嗎?」佐建文眼中閃現著淡淡的淚光。田淑芬也沉默了,這到底是怎麼了啊?
「十八年前,雪巷的一家在晚上失了大火。剛好那晚家中來了四個人,男的英俊瀟灑,女的嫺熟漂亮,他們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小女兒。兒子四歲,卻長的一副帥氣摸樣,只是不喜歡說話。而女兒只有一歲,很是可愛。他們是被壞人追殺,所以住在了小巷雪巷的一個小戶人家。
那家人熱情的款待著四個人,他們有一個女兒,兩歲的女兒,小女孩總是喜歡纏著四歲的小男孩玩耍,小男孩總是厭惡的推開她,她很堅強,從來不哭,她站起來說:「哥哥壞。」然後轉身跑進屋裡。那一夜,沒有人知道這將是大家永不可磨滅的一夜。
大家都溫馨的睡著覺。沒有想到,家裡會發生那麼大的火災。
那一家四口,最先發現,就跑到主人的屋子,屋子裡面的三口人家,早已被熏的暈死了過去,男人立刻背起床上的男人,朝外沖去。女人抱起昏死過去的孩子,拉起自己的兒子,向外跑去。在她剛要出去的時候,看到了跑進來的男人。她說:「快救她,還有我們的女兒,你要小心。」女人堅定的看著男人,然後跑了出去。那抹身影迅速的沖進了火海,周圍沒有人,因為沒有人知道著火了。大家都在暖暖的被窩裡睡覺。
「他怎麼還沒有出來?」女人皺著眉頭,焦急的看著火海。又望瞭望身邊的兒子和男主人。手裡抱著兩歲的小女孩。笑了,她相信他一定可以出來的。
就在那麼伊瞬間,男子醒了,看著火海,瞪大了眼睛,當看到女兒後,他才稍微的清心一點。但是望來望去,也沒有看到自己的老婆。他瘋了一樣往裡面沖,卻被女人攔住了。
「相信我老公,他去救她了。」她眼神堅定,其實她心裡很害怕,但是,她的信任給了她力量。男人停下了腳步,看著這麼堅強的女人。又望瞭望火海。
一抹身影艱難的前行著,背上還扛著一個女子。緩緩的出來了,出來後,他倒下了。女人瘋一樣的沖過去,一手抱著他:「我知道你會沒事的。」另一隻手抱著孩子。男人也飛快的沖過去,抱起自己的妻子。
「可是,落落她……」男人哽咽的說著,女人用手捂著他的嘴,「不要說出來,我怕我承受不了。」他為了救他的女人,卻喪失了自己的女兒。
在破廟,他們約定,彼此的孩子將在2月14日訂親。也就是訂下娃娃親。
女人將一對項鍊拿了出來,看了看男人,把一隻送給了他們,當做是定親禮物。
他們走了,堅強的走了,但還是給了他們一家最深的打擊,最深的痛苦。」佐建文淡淡的講著,眼淚一滴一滴的滴了下來,
田淑芬也瞬間低下了頭,這樣的父母,她從來沒有看到過,其實她已經聽懂了整個故事。那就是講述了他們一家救了他們,而失去了自己最愛的女兒。
「淺淺,你答應爸爸,不可以談戀愛,我們要守住承諾啊。雖然現在還不知道他們身在何方,但你不許談戀愛。」佐建文老淚縱橫的拉著她的手,難過的說著。
「對啊,淺淺,她們如果沒有救我們,也許我們早已死在了雪巷了,淺淺,你一定得答應爸爸媽媽啊。」田淑芬也流著眼淚說道。
「老爸老媽,我答應你們。不談戀愛。」她眼淚汪汪的看著這對和從前不一樣的父母,難免心裡泛起酸酸的感覺。但還是嚇了一跳,原來她已經定親了啊?那到底是和那位帥鍋定的婚呢?會不會真的很衰啊?
她的爸爸媽媽這才笑了,她接過那個裝著海豚項鍊的盒子,沒有力量的看著,仿佛被時間所抽空了所有的體力。
她拿捏著項鍊,「老爸,這條項鍊是真的耶,很值錢的。」她驚喜的大叫,卻忘記了她爸媽的怒視。
「你敢把它賣了,我就把你給抽死。」田淑芬黑著臉低吼道。
「拿來。」她老爸一把拿回那條漂亮的項鍊,緊張起來。
「我又沒說要賣它了,只是說很值錢而已,用的著那麼緊張嗎?」她不滿的看著她得老爸老媽。其實賣了也好,戴上只是好看而已,賣了救可以得到一大筆鈔票耶,真懷疑老爸老媽的腦子被門縫給擠過。
老爸老媽真不會算帳,賣了後,在去定制個和那個差不多的,只要小一點就OK了,她們怎麼那麼笨啊?這樣不是還可以多得點錢啊。
「你是沒有說,但你已經有那個心了,所以這個就放在你老爸那裡保管,知道你結婚為止。」田淑芬不滿的說著。藐視的看著她,我怎麼了我?
「不就是個項鍊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了。我才不稀罕。」她撇了撇嘴不滿的說著。
這什麼老爸老媽啊,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