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逃不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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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分天註定 第九章 不就是些豔照嗎?(一)

今天她起了個大早,因為她要想辦法把那些照片拿回來,如果真被他給發出去,她

這一輩子不就完了?怎麼會有這麼卑鄙的男人啊,生氣,生氣。

「淺淺?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佐建文瞪大了眼睛看了她一眼立刻把窗戶打開看向藍天,然後小聲的嘀咕:「不對啊,沒打西邊出來啊。」然後就在那自己鬱悶起來了。

「老爸,早。」她撅起小嘴,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朝衛生間走去。

「老婆,老婆,你快起來啊,出事了,出事了。」佐建文穿著圍腰,拿著勺子大聲的吆呼著,向房間奔去。

「怎麼了?怎麼了?」她老媽緊張的聲音傳來。

「你知道嗎,咱家那閨女今天起了一大早啊。」她老爸仿佛看到UFO降落自己家了一樣驚訝。

「什麼?那種懶豬也起床了?你是不是看錯了啊。」田淑芬尖叫著,仿佛她這時起床打破了威尼斯紀錄一樣。

她刷著牙,不滿的想著,有沒搞錯啊,不就是起床早這一會嘛,用得著那麼大驚小怪啊。

「真的,自己的女兒,我還能看錯不成?」老爸信誓旦旦的跟老媽說著,只聽啪啪啪的拖鞋拖地聲傳來。

「啊!鬼來了。」田淑芬尖叫著看著她。

「你幹嘛啊,老媽。」她惱怒的看著她,我像鬼嗎?哪裡像了,怎麼能這樣子來說我啊。

田淑芬緩緩向她走來,捏了捏她的臉,她大叫了一聲:「疼啊。」

田淑芬翻了下白眼說:「原來我不是做夢啊。」

什麼?這一什麼老太太啊。怎麼可以這樣,我哭啊,別拉我,就讓我哭死吧。

「你發什麼神經?起這麼早。」田淑芬用不解的眼神看著她。

啊,我發神經?這老太太,我不起來了,拿著刀來殺我起來,我起來了,就成神經病了。這到底是一什麼家啊。

她不滿的翻了翻白眼,轉身走出去,懶得搭理她,正忙著呢。今天都28號了,還有兩天都得當那無賴的小女傭了。這多麼戲劇化啊,這叫什麼啊。

「哎哎哎,你這死丫頭,沒聽到你老媽我跟你說話啊,這一什麼孩子啊,沒大沒小。」她老媽不滿的翻著白眼看著向外走的她。

「老婆,你說淺淺是不是神經又出問題了?」佐建文小聲的趴在田淑芬耳邊說著。

「啊!我不要啊,不要啊。」她老媽大聲的尖叫起來,好似她要得神經病一樣。不對,她也沒得啊。還有什麼叫她神經又出問題了?暈死了。

「老爸老媽,你們倆這是幹嘛啊,怎麼可以這樣啊。我只不過是起來早這一次而已,你們激動個屁啊,我起來早就成神經病了?你們有點思想好不好啊。」她惱怒的瞪著這老太太和老頭子,真的好生氣耶。好似她天生就那麼懶。

「額,你真的沒病?」田淑芬不相信的眯著眼看她,我的天哪,這老太太大早上就給我按個神經病來說,這一天肯定要倒大黴了。

「我真的沒病,你看我哪像有病?好了,我出去了。」她徹徹底底的生氣了,怎麼還是不相信她,二老的眼神似乎一丁點也不相信,算了,不跟他們解釋了。她要要回她的照片,哪怕是搶。哼。

她換上鞋,轉身走出家門,二老還呆呆的站在那,其實好像長這麼大,她真的沒再這個時候起來過耶,要她看看,現在幾點了。哇塞,這麼早啊,怪不得他們都不相信,現在才九點鐘。

不行,我一定要給那個死人打電話,如果照片不小心流入別人手中怎麼辦?哎呀,我真的想弄塊豆腐撞死算了。怎麼今年在走黴運啊。

「喂,我想找你談話。」她緊張的對著電話那面的他說著,不是和他說話緊張了,而是怕哪句話不對,就給她的豔——照被他丫的流傳出去了。嗚嗚……我容易嗎我。

「哦?佐淺淺小姐,我們有什麼可談嗎?在過幾天我直接接你上班就對了。」他玩味十足的說著,丫的真想給你揍死。

「那個,我想談談照片的事情,所以,今天我請客,怎麼樣。」她慷慨的說著,可是她心疼啊,那可是白花花的money,如果請他這個少爺一頓,她的錢啊,算了,先不管這個了。先把照片弄出來在說。

「哦?請我什麼呢?」他無賴的問著,其實她都可以想到他那種欠揍的表情了。

「你說什麼就什麼。」她咬著牙大口的喘著氣,要放鬆放鬆,不許發脾氣,一定得放鬆,咱有把柄被人家握著呢。

「那就在陽光餐廳見了。」他好像還是受害者的聲音傳入她耳朵。她氣的只抓頭髮。

「什麼?」她驚訝的大叫。她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幹嘛要他說地方啊,她這不是自作自受嗎。

「怎麼?有問題?」他立刻嚴肅的起來。

「沒,沒,呵呵。」她尷尬的笑著,丫的,你真夠黑的了。陽光餐廳?去你MD吧。去那一趟,她的錢就等於打水漂了,這死男人,怎麼這麼的黑啊。

——陽光餐廳——

累死她了,終於到了。不捨得打車的了,他的是錢啊,不是紙啊。要死的男人。

他坐在上次的座位,淡淡的品著高腳杯裡的紅酒,微微眯起眼睛,好似很是享受,丫的。姑奶奶累的滿頭大汗,你卻在這享受。誰要我就是那麼倒楣啊。

「喂,那些照片給我。」她皺著眉頭,不滿的看著囂張的人,他卻一臉淡定,什麼態度。好似她故意給他拍得一樣。

「佐淺淺小姐,我有名字的,不要總是喂來喂去的,你不感覺很補禮貌嗎?」他優雅的舉起杯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她的心卻不爭氣的撲通的厲害。他用手輕輕一擺,示意她坐下說話。

她極其不滿眼前的傢伙。所以一屁股蹲下,把杯子裡的紅酒咕咚咕咚咽了下去,其實也是很渴的了。

「你知道你這一口喝了多少錢嗎?」他眯起眼睛,在陽光的照射下,猶如天使,淡淡的看著她。

「多少錢啊?還有啊,我不是來和你談錢的,我是要談照片。」她真的好生氣啊,這白癡幹嘛老岔開話題啊。

「一杯兩千元哦。」他邪惡的笑著。

這男人哪來那麼多表情,都說女人變臉如翻書,丫的,他變臉比翻書還快。剛一副優雅的樣子,然後就一副囂張的樣子,這到底是一什麼男人啊。不就是長的帥了點,有了點錢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什麼?一杯兩千?」佐淺淺瞪大了眼睛驚訝的大叫,服務員不滿的看了她一眼。她真想把剛才喝的都吐出來。我吐我吐我吐吐吐,嗚嗚……吐不出來了。怎麼辦啊?她哪來那麼多錢啊。

「你在幹嘛?」他皺著眉頭不解的看著她。

「我把它吐出來。」她手伸進嘴裡一邊扣,一邊幹嘔,怎麼可能啊,為什麼會吐不出來?

「哈哈,喂,佐淺淺,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人啊。」他非常沒有風度的笑著,還看著滿臉扭曲的她,她怒,這死男人。真不給面子。

「別扣了別扣了,這錢不用你付,哈哈。」他笑成那樣,簡直笑抽了,有那麼好笑沒。

「真的?這頓飯也不用我出錢了?」她兩眼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他。

「嗯,不用了。」他尷尬的咳嗽了下。

「那照片呢?」她趕緊趁熱打鐵,那些照片可不能落在這臭男人手裡,不然她這輩子都毀了。想起那照片,她的臉不有自主的紅了。

「不就是些豔——照嗎?有什麼?放心我不給別人看。」他信誓旦旦的跟她說,好似他是她的哥們。

「那就給我吧。」她滿臉堆笑的看著他。

「給你?以後在談吧。」他不看她,瀟灑的說完轉身離去。

「不行,現在就給我。」她氣憤的拉著他大叫道。

「你如果還在糾纏這件事,那你就把這東西全結了,」說完還指了指服務員小姐端來的糕點,「嗯?大概是三萬九吧,不包括酒哦。」他淘氣的眨了眨眼睛,依舊看著她。

「額?這個啊,那我們不說了。呵呵。」她尷尬的笑著,心裡卻想把他丫的滅了,這麼黑。

說完她伸手拿啦塊糕點往嘴裡塞,服務員厭惡的看了她一眼。看什麼看啊,沒見過美女吃東西啊。白癡。

「喂,你把這些東西全給我打包帶走。」她指使那個瞪我的服務員,抬頭挺胸的說著。服務員抬頭看了看夏宇,夏宇點點頭,她才端起東西走開了。

「小姐,您的糕點。」她把那些糕點給她,她滿意的看了看,拉著夏宇的胳膊,裝出很親密的樣子,說:「走吧。」夏宇明顯的身體一震。

皺著眉頭看了看她的爪子,她給他使了個眼色,他壞壞的笑了。

只見那服務員狠毒的看著她,她得意的笑啊,得意的笑,氣死你丫的。不撒泡尿,看看你長的。跟我玩,你不夠資格呢。

她抬頭挺胸的高傲的轉身離開,但是還是瞄到了那個服務員滿眼的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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