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總裁夜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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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那些片段

今天,上班時間似乎特別短,好像才過去一會兒,閭紫涵就收拾好東西湊了過來,「諾熙啊,一起走吧。」

「你先走吧,我手上還有幾分病例尾巴要處理。」

「恩,那行,明天見哦。」

整個值班室的人都走光了,白諾熙這才舒出口氣,她不想閭紫涵看到待會兒的一幕。收拾好病歷夾,才站起來,值班室的門就被打開了。

你還沒走?」

白諾熙禮貌性的點點頭,「這就下班了。」

「白諾熙,」李雅婷突然將身子擋在她面前,神情倨傲,「我想勸你幾句話。」

白諾熙認出她就是那個上拓拔毅車的女人,從她臉上看出端餌,卻依舊明知故問,「李小姐,請問有什麼事嗎?」

「像你這種為了錢而和他上.床的女人,他不會喜歡的,」語氣鄙夷而肯定,「所以,你就別白費心思了,纏著他也沒用。」

天知道,她白諾熙多想和拓拔毅撇清關係,可那些照片在醫院科室流傳之後,是個人都會以為是她纏上的拓拔毅,「我從來不‘奢望’他的喜歡。」這,可是大實話。

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他對於你們,也只是暫時的興趣罷了,太乖順的東西,反而會讓人失去征服的欲望。」

你們?顯然,李雅婷已經將白諾熙歸於那一類人。

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二十分鐘過去了,再不走,怕是那變態男是要親自追上來了,白諾熙擦著李雅婷的肩膀走過去,「李小姐,你說的沒錯,他對於女人,永遠都只是暫時的興趣罷了,得到後,就會膩煩,然後就會有新的目標,反反復複,這樣的男人,他的心,是萬萬靠不住的,更加不可能留在誰身上。」

身後的腳步聲已經走遠,李雅婷緊握起右手,她和拓拔毅之間,偶爾的約會,也只是吃吃飯,親吻而已,他沒有要過她,拓拔毅說過,她和別的女人都不一樣。

所以她能肯定,他總有一天會收心的。

換好衣服,趕到醫院樓下,剛走出去,就看見宮玲的弟弟宮喬駿等在那,「諾熙姐,我來接你下班。」

「怎麼會在這?」白諾熙愣了一下,都好久沒見的小子怎麼會突然出現?

「諾熙姐,昨天的事小涵姐都跟我講了,身為男子漢的我不能再讓昨天的事發生,走吧!」宮喬駿拉著她的手臂,不容白諾熙拒絕,白諾熙望了下四周,並沒有看見拓拔毅的身影,「你帶什麼來接我了?」白諾熙看著他,扯著嘴角。

宮喬駿憨憨的一笑,「諾熙姐,我還沒畢業,就先請你坐公車吧,等我工作後會買車的,我第一個就載你。」

「哈哈,看來我比你姐面子大哦!」

宮喬駿看著白諾熙爽朗的笑容,也不覺得笑,諾熙姐,我會好好保護你的,因為,我……我喜歡你。

白諾熙才走了兩步,手機就響了。

螢幕上,拓拔毅的號碼並沒有存儲,可一眼,就能認出來。

她想了一下,便將電話掐斷。

只是還沒走到兩步,鈴聲便像催命符似地響起,與此同時,名貴跑車不知從哪突然冒出來,一腳刹車踩在他們正前方,敞開的空間內,拓拔毅半側著腦袋,眼睛直盯白諾熙,「上車。」

宮喬駿對他絕無好感,「諾熙姐,我送你回家。」

拓拔毅好看的眉頭皺了下,臉色開始陰沉。

白諾熙走下石階,宮喬駿還是不放心的跟著,「諾熙姐,萬一再遇上那些人怎麼辦?」

「放心吧,待會兒,我打車回去,或者到了家,我給你電話,聽話,快走吧,別讓你姐擔心。」白諾熙走到拓拔毅的車旁,沖著宮喬駿揮下手後,上了車。

直到車子發動,拓拔毅緊繃的神色才緩和些,「你掛了我的電話,是不是就準備跟那毛小子後面走?」

白諾熙當時確有這個打算,「我以為你等不及,自己走了。」

邊上,傳來幾聲男人低沉的笑,白諾熙放在膝蓋上的手忽然被抓過去,緊裹在掌心裡,「我說到做到,只是想看看你背著我…………有沒有亂搞。」

她扯下嘴角當做是回應,眼睛卻已經瞥到車外面。

「那些人,是誰?」拓拔毅的語氣,忽然冷冽許多,從她呵宮喬駿先前的對話中,他知道她是遇上麻煩了。

白諾熙回過頭去,脖子上的傷痕隱隱作痛,她一手按住肩膀,「我也不知道,也許,我生來就得罪人。」

自嘲的笑了笑,心裡,酸酸脹脹的。

「這話不假,你好像是得罪了不少人,」拓拔毅繼續開車。

車內,恢復靜謐,拓拔毅修長的手指忽然同她交扣,那樣親昵的動作,讓白諾熙不習慣的想要抽回去,男人半側過臉,狹長的雙眼帶著罌粟一樣的吸引,「今晚,我想要你。」

她眼睛圓睜,忽然覺得著車內過於狹小,連周圍的氣氛都變得曖昧起來,「我現在的生活挺好的。」

答非所問,裡面的意思,拓拔毅卻懂。

「我們來做個交易怎麼樣?」

「什麼?」

「我替你查出昨天找你麻煩的人,條件,就是你的身體。」

「不用了,」白諾熙一口回絕,「我不想知道。」

車子平穩到達,這個遊戲規則當初是拓拔毅自己定的,正如常言所說,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想破,什麼時候都可以,他想要白諾熙,她就沒有反抗的能力。

來到用餐的地方,菜還沒上齊,拓拔毅勘了酒,透過杯中酒紅色的液體專注地望著對面的白諾熙,薄唇輕觸酒杯,他嘴角抿起,勾了勾,「問你個問題。」

「什麼?」

「在床.上的時候,如果我沒有給你下藥,你還會這麼熱情嗎?」

白諾熙環顧周圍,這麼高雅的地方,對面,是同樣矜貴的一張臉,可說出的話,總是令人措手不及,白諾熙低下頭,望著眼前豐盛的晚餐,想要岔開話題,敏銳的鼻子,在此時忽然聞到一種熟悉的香水味,刺激得她整個身體緊繃起來,頭,開始隱隱作痛。

就在她抬頭之際,只見一名男子的背影擦身走過去,他雙手插在褲兜內,腕上的勞力士表透過燈光刺的她眼球微痛,有型的身體健碩修長,幾步就走出餐廳。

白諾熙直直地盯著,等到那身影消失,這才反應過來般推開椅子,大步追了上去,白諾熙腦子裡閃出一句話,跟著他,他能解開你想知道的迷惑。

拓拔毅臉色忽變,眼露陰鷙,將酒杯隨手揮倒後緊跟而上。

天空,不知何時,陰暗的悄無聲息,雨水紛紛揚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白諾熙不顧地上積起的水漬,三步並作兩步追著男人的身影。

「馮霽爵!」

不遠處,男人回了下頭,茶色眼眸帶著匆匆一瞥

雨水打在身上,冰冷刺骨,白諾熙朝著男人飛奔過去,她看到的,應該就是照片上的那個叫馮霽爵的男人!她肯定,因為那雙茶色的雙眸。

「老闆。」撐著雨傘的手下將車門打開。

白諾熙的身後,拓拔毅已經追出來。

男人轉過身去,坐入車內,黑色轎車穩穩停在雨中,白諾熙不顧一切飛奔上前,雙手已經摸到車門。

「老闆?」司機看著後視鏡詢問。

男人的頭髮因雨水而貼在臉上,冷毅的下巴輕別至一邊,車外,白諾熙一手拉著車門扶手,另一手正用力地砸向車窗,「馮霽爵,馮霽爵

焦急的神色淹沒在漫天雨勢中,她全身狼狽,哆嗦顫抖地站在大雨中,男人盯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冷冷別過頭,「開車。」

「是。」司機點下頭,車子發動。

意識到這些動作,白諾熙更加迫不及待,她雙手拉住扶手,可車門已經反鎖,滾動的輪子濺起的污水漫過白諾熙小腿,透過暗黑的玻璃,她能看見裡面那個人影。腦袋像炸開般的疼痛,瑣碎的片段閃入大腦,幾乎是脫口而出,

「爵!」

司機見她不鬆手,便一腳踩住油門。

轟的——

堅硬的車身擦著白諾熙而過,腳步踉蹌地跟出去好幾步,由於速度太快,以致整個身體被甩出去,翻滾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

車子,絕塵而去,白諾熙只覺全身冰涼,頭頂上的雨,還在下。

撐在地上的手臂被擦破了皮,鮮血混入渾濁的積水中,白諾熙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眼睛直直盯著前方。

那雙眼睛,她不會認錯的,他是馮霽爵,她的爵!!

寒冷的感覺從袖子內鑽入全身,同時,撕心裂肺的痛楚也在蘇醒,她兩手握成拳,一下下砸在地上,「為什麼,為什麼!」腦海裡閃出他們以前在一起的畫面,可記憶力的馮霽爵為什麼叫她「沈諾熙?」

他為什麼不認她?

眼淚,如決堤般肆意流淌在臉上,低吼的聲音,接近嘶啞,掌心,已經血肉模糊,白諾熙只是垂著頭,完全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馬路對面,隔著茶色玻璃,男人冷冷的將這一切收入眼中。

車窗退下一半,夾著煙的右手指尖,忽明忽暗,車子停在這棵大樹後,對面人並不會發現。

白諾熙抬起頭,任由雨水打在臉上。

路過的行人,有的,停下腳來,指指點點。

白諾熙整個人趴在積水中,頭就枕在手臂上,眼前,一雙男人的皮鞋停住。

拓拔毅站在雨中,全身已經濕透,他蹲下身,面無神色的將白諾熙扶起來,並強行禁錮在懷裡。事實上,這時候的她,想掙扎也沒有了力氣。

白諾熙哽咽著。

街對面,男人將半截香煙彈到車窗外,看著它被雨水打濕,「開車。」拓拔毅取來車子,將白諾熙塞到副駕駛座上,她兩手環著肩膀,身體縮靠在窗上,雙眼無神,完全沒有了昔日的那股倔氣。

拓拔毅握住方向盤的手因用力而泛白,今天,怕是他人生中最失敗的一天,堂堂毅少何曾這麼丟過臉,邊上的女人,甚至到現在還沒有回過神。

「馮霽爵是誰?」

身上的雨水將座椅糟蹋的不成樣子,白諾熙用手擦了下臉,推開車門就想下車。

手臂猛的被拽回去,拓拔毅將車子反鎖,一手拉著白諾熙讓她正對自己,「回答我的問題!」

「不要問了。」白諾熙掙開他的手,表情依舊冷淡。

望著她別向窗外的臉,男人胸腔內自然就泛上熊熊怒意,他鬆開手,五指在方向盤上敲打幾下,「白諾熙,我對你已經很容忍。」

她的人生,從沒想過會和他碰到一起,「你愛過嗎?」

拓拔毅眉頭輕皺下,狹長的眼睛對上白諾熙臉上的痛苦,這個詞,對他來說很陌生。

「我愛過。」白諾熙哽咽著聲音,不等他回答就自己開了口。

「愛過?」拓拔毅語氣輕浮,似乎很不以為然,「你愛的人在哪?」

如鯁在喉,白諾熙心口疼的說不上話,那是她不願承認的事實。

「我不記得了!」拓拔毅口氣很差,她竟為了不記得的人,將他拋之腦後。

「我要下車,」白諾熙立馬激動起來,安靜的小手使勁推了幾下車門,見紋絲不動,就扭過頭,「放我下去!」

「今晚,我說了我要你。」

「你個瘋子,」白諾熙不做無謂掙扎,臉上髒汙的水漬已經淌到領口,「只要你招招手,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你為什麼非咬著我不放?」

「咬?」男人危險地眯起兩眼,她把他當成狗嗎?「聽著!」拓拔毅撐起身子,霸道的語氣不容忽視,「儘快將那個人給我忘了,要不然,他即使是死的,我也將他無葬身之地。」

目露陰狠,讓白諾熙心頭一顫,「你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簡單,」男人掛檔,掌握方向,嘴角揚起冷笑,「死了,就一了百了。」

白諾熙像是被抽光力氣般倒在座椅上,她臉上已經安靜如初,經過那麼多次,她比誰都明白,對付拓拔毅,決不能硬碰硬。

「我們去哪?」再開口時,語氣軟化不少。

拓拔毅瞥了她兩手一眼,這傷口若不及時處理,怕是會感染,回去找私人醫生太麻煩,還是找個就近的醫院去看下。

白諾熙見他不搭理,也就懶得說話,扭過頭去專心致志地盯著窗外。

現在的她,同方才簡直就是判若兩人,那個男人,真的在她心裡根深蒂固嗎?想到這,拓拔毅陰暗的眸子再度沉了沉,一腳油門將車飛快躥出去。

到了停車場,拓拔毅將她拉下車,白諾熙神情有些恍惚,跌跌撞撞被他拖著走。

醫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令她逐漸回神,拓拔毅拉著她的手,直接闖入一摟科室。

「這是什麼醫院?」進了門,白諾熙忽然緊張地拉住拓拔毅的袖子,「我不要看醫生。」

男人本就心裡不爽,如今見她這幅模樣,更加有氣,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白諾熙幾乎是被拖到裡面。

「你們幹什麼?沒見到要排隊嗎?」醫生抬抬鼻樑上的眼鏡,示意護士將他們攔出去。

拓拔毅一手乾脆攬著白諾熙的腰,將她按在椅子上,「別廢話,快將她傷口處理下。」

欲要阻攔的護士見他一臉凶相,只得求救地望向醫生。

「把……把袖子擄起來。」年過半百的醫生可不想在退休前得罪什麼人,護士上前想幫忙,卻被白諾熙用力抓住了手,「這是什麼醫院?」

「仁愛醫院啊。」白衣護士見她這麼執著地提問,隨口答道。

「仁愛醫院……」白諾熙低下頭,護士將她的袖子拉高,簡單的想要將傷口處理。

「我不要在這。」她叔叔就在這家醫院,她可不想讓人看到和拓拔毅在一起。

轉身時,腳踝崴了下,白諾熙一手扶著牆壁,卻被身後的長臂勒住纖腰,拓拔毅的聲音已經抑制不住憤怒,「你鬧什麼!」

「放開我!」白諾熙動彈不得,只能揮動雙手表示反抗,「我不要留在這,放開我……」

醫護人員各個面面相覷,面對拓拔毅不敢多言,只能默默撿起地上的檔案。

刺鼻的味道,灼人眼球的白色,一張張形形色色哀戚的臉,這就是醫院……

白諾熙兩手使勁掰著拓拔毅的手腕,「我不要在這。」

拓拔毅大步來到醫生辦公桌前,將白諾熙隨手甩過去,她猝不及防跌向前,小腹撞上尖銳的桌角,疼的當時就癱倒在地。

「你死在這也沒人管你!」白諾熙的‘胡鬧’已經超出他的忍耐底線。

事實上,他沒有太多的忍耐力。

拓拔毅旋身欲要離開,剛走到門口,手就被抓住,他頓住步子,側過身,只見白諾熙一手按著小腹蹲在地上,臉上的晶瑩,分不清是汗還是淚,「不要走……。」

心,莫名的,似乎軟了下。

拓拔毅轉過身,另一隻手將她的拳頭包入掌心,「我們去別家醫院。」

他拉著白諾熙起身,她疼的直不起腰,身子卻不由自主靠向拓拔毅,在此刻,他的臂彎能遮擋一切,能讓她躲開那些揮之不去的回憶。

「好,去別的醫院。」跟著他的話,白諾熙認真急切地重複一遍

男人的眼睛不著痕跡輕眯起,她在意的,果然是這家醫院。

攔腰將她抱起來,白諾熙一手抓著他的領口,生怕拓拔毅反悔,直到外面的冷風竄入腦中,她手上的力道這才鬆懈些,筋疲力盡地靠在男人胸前,拓拔毅走了沒幾步,低下頭的時候,才發現她已經閉上眼,睡著了。

車子駛入暗夜,拓拔毅這次沒有選擇就近,而是回家直接找來私人醫生。

「皮外傷,沒多大事,」徐謙仔細將白諾熙手臂的擦傷處理好,拓拔毅掀起她的上衣,露出小腹處一大灘淤青,「我早和你說過,女人不是這麼玩的,變態的遊戲傷身體。」

拓拔毅坐在床沿,見白諾熙睡得正熟,「這是撞傷,你眼睛長頭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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