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總裁夜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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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三年之前的車禍

徐謙大手壓在白諾熙淤青的地方,輕輕按下去,睡夢中,她依舊忘不了痛,雙腿無意識曲起來,緊閉的唇嚶嚀出聲,「嗯……」

模糊的尾音糾纏著幾分曖昧的餘味,拓拔毅喉結輕滾下,起身來到酒櫃處,「她沒事吧?」

「還好傷的只是表面,」徐謙在白諾熙患處塗上藥膏,「她淋了雨,等下給她吃幾片藥,不然的話也許會發燒。」

拓拔毅拉開黑色窗簾,一條腿輕屈坐在窗臺上,「把藥留下,你走吧。」

徐謙看時間不早,白諾熙也沒事,對著拓拔毅吩咐幾句後就走了。

白諾熙睡相很乖,身體縮在黑白相間的被子內,只露出一個腦袋,地上,散亂地扔著她之前的衣服,被雨水浸泡那麼久,肯定是不能穿了。

黑夜,曖昧的氣息纏繞上來,微涼的手觸上有些發燙的皮膚,令人想要近一步靠過去,男人的手開始鑽入她睡衣,逐漸肆意。

身體也覺得重了許多,像是被什麼給壓著,雙手雙腳都動不了。

一具暖和的身體,觸到另一具因沐浴後而涼爽的身子,赤.裸的毫無遮攔地擁抱,舒服的令兩人同時舒展了眉頭。

拓拔毅一摸白諾熙的前額,發現她有些發燒,可美人在懷,他早就將徐謙的話拋之腦後,脖子上的兩手像美人蛇似的越繞越緊,這種陌生而窒息的情.欲令白諾熙臉頰酡紅,只能扭動身體,想以此宣洩出來。

房間內,伸手不見五指,隱約,只有濃重的呼吸聲。

進入她身體的時候,不比上次,突來的緊.窒令拓拔毅放在白諾熙腰上的手陡然緊握,白皙的肌膚,立即呈現一片淤青,這種歡愉,他向來不顧及對方的感受,自己身心舒暢就好。

白諾熙吃痛,小腹猛地收縮,並將下半身弓了起來。

玩了這麼多年的女人,居然被這若有若無的誘.惑弄的差點控制不住,白諾熙始終閉著眼睛,可動作完全不像一次那麼僵硬被動,她緊緊地貼向身上的男人,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可拓拔毅想像得出,那必定是一張沉迷而明豔的臉。

「爵……」

無意識的,白諾熙嘴裡便冒出這麼個名字,馮霽爵,又闖進了她的夢境。

親密的契合突然被打破,連吐出來的氣息,都變得陰冷危險,健碩的胸膛壓著身下的嬌小,心與心的地方,甚至還緊密相連。

拓拔毅將兩手撐在白諾熙身側,前額的短髮發梢上,薄汗順著滑落,滴在白諾熙胸前。

一夜,睡得有些朦朧。

白諾熙醒來的時候,只覺頭痛欲裂,身上忽冷忽熱,難受極了。

眼睛睜開,立即就有刺眼的陽光透射過來,她伸手去擋,才發現面前的窗簾被拉開,透過玻璃窗,甚至還能看見樓下花園內正在清掃的傭人。

肩膀處,涼颼颼的,她低下頭一看,這才意識到自己竟光.裸.著身體,在窗臺上睡了一夜。

這個角度,若是樓下的傭人隨意一抬頭,都能看見她這副模樣。

白諾熙來不及多想,趕快起身離開,卻不料整個人不聽使喚般直接從窗臺上栽了下來,咚地摔在堅硬的地板上。

視線吃力地抬起,KINGSIZE的大床上,男人睡相慵懶,趴在枕頭上的側臉如雕刻般俊美,被子僅遮住腰部以下,他四肢攤開,大搖大擺占了整個床。

白諾熙面頰潮紅,呼出的氣息燙的嚇人,全身無力,肯定是發高燒了。她望向四周,這兒來過一次,卻記憶猶新。

見男人閉著眼睛,白諾熙用手摸到那些髒汙的衣服,掏了半天,卻都找不到自己的手機。

「喂。」

就在她四處張望的時候,拓拔毅已撐起腦袋望向她,「是不是找這個?」

他一手從枕頭下麵摸出白諾熙的手機,放在掌心中來回搖晃幾下。

白諾熙想起她徹夜未歸,媽媽肯定急壞了,「還給我。」

拓拔毅將手機放在胸前,並伸出食指朝白諾熙勾了勾,「自己過來拿。」

她拿起髒衣服,想要披上。

「穿上這些衣服的話,就直接從這出去。」

白諾熙愣了下,望著他不屑的眼神,忽然背過身,邊將衣服往身上套,邊向外走出去。

拓拔毅臉色驟變,掀開被子露出精壯的身子,幾步就拉著白諾熙將她拽到床上,「你這女人什麼破脾氣!」

來不及扣好的紋胸被男人三下五除二剝乾淨後扔掉,「髒死了!」

白諾熙栽在柔軟的床上,竟半天起不來,臉就悶在床單裡面,拓拔毅將她翻過身,這才見她面色漲紅,嘴唇乾裂,「你怎麼了?」

頭重腳輕,躺在床上就不想起來,白諾熙強打起精神,「沒什麼,幾點了?我要去上班了。」

拓拔毅想起她受凍了大半夜,徐謙吩咐的藥片也沒有喂,這會肯定發燒了,一摸額頭,果然燙手,「不用去了,我已經替你請好假。」

「那我回家。」

「你可以試試,」拓拔毅將被子蓋到她肩膀處,並用手掖了掖,「你若乖乖呆在這,今天就算你請假,你要回家的話,我就讓醫院人事部算你曠工,再在工作能力上算計你一筆,就能開除你了。」

他臉上在笑,可口氣,卻不像玩笑。

白諾熙臉上露出吃驚的神色,這樣的話,竟是堂堂遠涉集團總裁說出來的?

算計?

她嘴角笑的淒婉,就幾秒,便恢復,「手機給我。」

拓拔毅將小巧的手機放在掌心把玩,看著螢幕上幾十個未接電話,「你媽媽那邊,我來說,就說你昨晚睡在我這。」

手上一空,白諾熙秀氣的眉頭皺的很難抹開,她轉過身,撥通家裡電話。

「喂?媽,嗯,對不起,昨晚在醫院加夜加班,我在值班室休息的,晚上手機沒電了……」白諾熙話語聲戛然而止,手機裡傳來白媽媽的聲音,「諾熙啊,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男人前胸抵著白諾熙後背,這時,正在不懷好意,不止手上有動作,就連清醒的某種欲.望也要作勢擠入她腿間。

「媽,我要今天下午才能回家,你不要擔心,恩好,就這樣。」白諾熙匆匆掛上手機,身子迅速轉過去,兩眼盯著近在咫尺的這張臉。

「昨晚,我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該發生的?」

拓拔毅散落的碎發像他的人一樣,帶著幾許慵懶的床氣,他眼睛輕眯下,這似乎是他的習慣動作,「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折騰到大半夜,白諾熙,你精力真好。」

她臉色僵硬,也有些記憶,至少,身體到現在還是酸痛的,拓拔毅說的沒錯,若她抵死不願意,他也不可能趁虛而入。

男人隨手將她胸前的長髮繞在指上,撐起的腦袋埋入白諾熙頸間,聲音充滿細膩,「昨晚,你真熱情。」至少,讓他嘗到了暢快淋漓的感覺。

白諾熙視線瞥向他,表情也顯得很冷淡,這份熱情,她不記得,也就不會有尷尬。

「那你為什麼將我仍在窗臺上?」惡劣!

拓拔毅腦中不期然地響起那個名字,他動作極快地掀開被子穿上浴袍,並將徐謙留下的藥扔到白諾熙身上,「自己吃了,在這睡一覺,下午送你回去。」

不等她說半句話,就已經專橫的將門帶上。

白諾熙燒得全身難受,實在沒有精力,勉強吞了兩粒藥丸,就縮在被子裡沉沉睡了過去。

拓拔毅雙手插在浴袍兜內,下樓的時候,見客廳中已經端坐著他要見的人。

「毅少。」聽到腳步聲,來人忙恭敬站起來。

「說。」拓拔毅幾步來到沙發前,坐下時,翹起了腿。

「馮霽爵,二十五歲,畢業於本市T大,是遠涉集團三代繼承人,家中獨子,其父就是現在的集團總裁,小叔是省高幹,馮霽爵任國家檢察官身份,不過在三年之前突然失蹤了……」

「失蹤?」拓拔毅想起白諾熙的失魂落魄。

「馮家對外說是去了歐洲,而且已有明確消息表示,不出十天,馮霽爵就會回國接手遠涉集團,」來人從兜中掏出樣東西,平放在茶几上後,推到拓拔毅面前,「這個馮家很神秘,這張照片,還是我在T大檔案室翻來的。」

隨手拿起來,上面的男子很年輕,雙眼犀利,帥氣自然是不用說的,嘴邊勾勒的笑,帶著某種說不明的寵溺,拓拔毅將照片扔回茶几上,「知道了,下去吧。」

「是。」男人沒有再作逗留,拿了照片就離開。

拓拔毅悠閒地靠在沙發上,心情卻沒有那麼輕鬆,按著這個消息,馮霽爵應該不久就會出現。

想到這,男人眉頭緊揪起來,在他沒有厭煩之前,白諾熙還是他的,誰若敢搶,他就把活人變成死人。

上樓,推門進去,白諾熙安靜地貼著床沿而眠,身體縮成一團,額頭上冒著細密的汗珠,拓拔毅伸手一摸,發現熱度褪去不少。

窗外,陽光太過密集,男人起身走過去,隨手一拉窗簾就擋去大半的耀眼,他上半身靠著窗沿,幽邃的眼睛,盯向床上的白諾熙。

緊抿的薄唇藏著太多情緒,拓拔毅雙手抱在胸前,閻越的事,遲早有天會被她知道,他微側過臉,窗外的陽光灑在男人額前的酒紅色碎發上,閃耀刺眼。

午飯後,白諾熙還睡著,拓拔毅換了休閒服坐在客廳內,李雅婷來的時候,就看見他聚精會神地敲打著鍵盤。

「總裁。」

男人抬起頭,眉間片刻舒展,「你怎麼來了?」

「有份急件需要你簽字,」李雅婷從包中拿出檔,「單秘書說你沒來公司,我就按著地址找到這來了。」

拓拔毅接過手,隨手翻了兩下,「這種檔,你自己就可以處理,不用特意送過來。」話雖這麼說,他還是翻閱後,在上面簽了字。

李雅婷一次來這兒,眼神便好奇地打量四周,「外面的花園很大,我走了好久才到正廳。」

拓拔毅放下手中工作,眼角帶笑,「下午准你半天假。」

「真的?」

「我說了算。」

女子抿著笑,坐到拓拔毅身邊,眼光不經意瞥到樓梯口,視線頓住,嘴邊的笑也僵硬住了。

白諾熙光腳下樓,身上穿著拓拔毅準備在房內的衣服,頭還有些暈,她扶著牆壁正一步步走下來。

李雅婷兩手捏緊手袋,望著身側重新投入工作中的男人,「我和那些女人,哪裡不同?」

拓拔毅飛快敲打的動作收回去,他手臂撐在雙膝上,側過頭去,「怎麼突然這樣問?」

李雅婷強掩下情緒,將上半身靠在沙發內,「我想瞭解在你心中,我究竟是怎樣的人。」

她神色認真,向來淡泊的語氣也顯得有些急促,拓拔毅翹起腿,雙手打開放在椅背上,「你會主動和我上床嗎?」

如此大膽的提問,先前並沒有緩衝,就這麼脫口而出,李雅婷見他盯著自己,忙避開視線,她臉色通紅,也知道在拓拔毅心中,她該有怎樣的回答。「不會。」

白諾熙站在樓梯口,頭髮有些淩亂,與此時光鮮美豔的李雅婷自然是不能比的。

「這就是你和她們的不同。」拓拔毅噙笑,一條手臂壓在腦後,他的眼中,見多了邪惡,就想保持一份能讓他賞心悅目的純潔,而李雅婷,就是這個幸運兒。

白諾熙明明可以將他的話當做耳邊風,可如此刺人的嘲諷,還是不可避免地紮入她此時脆弱的心底。

經過那一夜後,她更加知道,今後的有生之年,她都逃不脫與‘她們’為伍。

局促地站在樓梯口,向前,就免不了尷尬。

李雅婷聽到拓拔毅的回答,嘴邊就揚起了笑,弧度勾勒的恰到好處,令人看了不免著迷。

拓拔毅向來是行動派,盯著她的臉看了幾秒,就欺身上前,吻了過去。

李雅婷有些吃驚,身子一軟就倒在了沙發內,雙手順勢纏在男人背部,十指急不可耐地扣在一起。

頭髮亂了,男人大掌摩挲至她頸後,將她更近貼向自己。

如此熱吻,已經忘卻旁人。拓拔毅側臉依舊俊美邪肆,多看幾眼就能迷惑人。

白諾熙赤著腳,小心翼翼穿過客廳,她的鞋子就放在門口,還好,這個時候大門開著。

像做賊似的剛要穿上鞋子,卻因為重心不穩而踢到另一隻高跟鞋,發出的聲音雖然不重,但足以令沉浸其中的拓拔毅注意到這邊。

松開懷中女子,他目光攫住白諾熙,「你去哪?」

被發現了,白諾熙索性就大方將鞋子穿上,「我要回家了。」

這次,男人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反對,搭在李雅婷肩上的手顯得那麼自然,「我讓司機送你。」

「不用,我到門口叫計程車。」白諾熙可不想再受他一點‘恩惠’,轉身離開的時候,外面陽光正烈,她垂下眼簾,空腹的感覺真不好,連頭都是暈暈的。

拓拔毅注視著她的背影,李雅婷笑容很淡,得到和得不到的,在男人心中就是這麼不一樣。

回到家,還是媽媽的身邊最溫暖,簡單下了碗面,卻比得上外面最豪華的晚宴。

「媽媽,你認識一個叫馮霽爵的男人嗎?」白諾熙突然開口,白媽媽的手一抖,碗「哐當」摔在了地上,「諾熙啊,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媽媽應該認識嗎?」

白諾熙吃著麵條,微微笑道,「沒有,就是突然想起來些什麼,但又想不起太多。」

「既然記不起來,就不要胡思亂想了。」白媽媽神色不安的說道。

「媽媽,你說我三年之前出過車禍,以前的記憶都不記得了,到今天腿上還有疤痕的。」

「額,恩,是啊,你好好的幹嘛提這個,吃面吧,媽媽有些累了,想去房裡躺一會兒。」

「哦。」白諾熙看著母親匆匆忙忙的走進房間,有些莫名其妙,媽媽的反應怎麼會這麼慌張,難道有些什麼沒有告訴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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