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路行迷途 第五章 上

張元做起來比孟然快。一會就清理了一遍。廣場比剛才乾淨多了。不過，還是有或者憤怒或者失望的人到處扔垃圾。張元想去上前制止，孟然不讓。「還是讓他們扔吧，最近有些人買彩票太瘋狂了。」指著剛才一仍就是十張彩票的人。「我見他每天都在這邊等買彩票，組合兌換了獎品就扔。」「是啊。公佈的綜合中獎返獎竟然達到了80%，不過這也太囂張了。怎麼保安也不管。還有街道清潔員。他們都有資格罰款的。」「保安忙不過來，街道清潔員不敢管。熱潮期間是暫時放棄對這些人懲罰了。不過估計過幾天，看安全錄影，都會收到罰單。上面的跟我說過了，還告訴我最高懲罰200信用點，他們可以放心大膽的扔。不用擔心他們被發窮了。」「這些人知道嗎？」「知道」「……」「什麼表情，你該看點心理學。現在的情況只能抓重點。主管已經把我每小時的工資翻倍了。」「那也不能這樣放縱。」「你丫的要當主管的認了，給個建議，該怎麼保持這場面氣氛高昂的情況下，再保持安靜。」「沒辦法，歷來華夏就這樣，凡是大點的活動衛生保持都是亂七八糟。幾乎是滲進骨子裡去了。一個成龍，兩個是蟲。」

「是，不過你看這花花綠綠的，不也挺好看的。」撿起來一張，「我都收集了數百萬張彩票了。還能每天收集到許多不重樣的。」「每張編碼就都不一樣。」「我說的是真的。最近都迷上收集彩票了。」「得，工作吧。」

「戴便宜監控器了沒。」「今天那幫小子給了一套。沒戴……」「先不要說話。」孟然忽然掏出手機，是短信，點了幾下，看了看。遞給張元。「附近有異常，注意處理。另外提醒那個小子，呆會戴上監聽器。」

「哎，人流量高峰到了。有些地方周圍的監視系統監控不到。」

「怎麼戴這個監控。我怕了那幫小子。還以為他們是變著樣整我呢。今天剛進公司就給了我這個。」「是不是你拿著就跑了。」「我還以為是假的呢。幫我戴上。」

「喏，看那個人。」「怎麼。看就是了。」「掉東西了。」「這傢伙掉彩票我看到都好幾次了。」「聽到監控了。正議論這個傢伙呢。還真是，這後邊來的也是吧。」

「就在旁邊看吧。需要我們幫忙會讓我們過去的。」

「有意思。我怎麼聽得到他們說話，誰在他們當中。」「你把你的對外講話在網路公共頻道中關掉。」「好了。」「15號，18號新手，幫忙。」

或許由於預先識破的原因，詐騙者的拙劣表演沒能獲得成功，而孟然和張元也是盡力的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幾個人輕鬆落網。

「張元，這幾天工作隨時都要帶著監控器，另外也不要隨意去一些偏僻的地方。」

「怎麼？」「這幾天有點奇怪。像這樣的蒼蠅一堆一堆的來，就好像這裡有裂縫的雞蛋一樣」

「誰？」「我唄！」「看來你是被騷擾慘了」

下班的時候張元讓孟然幫忙領取過節福利品，都是商家促銷的東西，價格很便宜，主管們最近高興，也樂得發點小物品提高士氣。畢竟大家都有點疲憊了。至於張元這個傢伙，自然就是去溫柔鄉去了，這小子還處在熱戀期。

孟然原本還以為沒多少，不過回低級區，還是嚇了一跳。一人一個大箱子，就跟搬家差不多了。不過幸好法律已經規定了，除非必要的物品，一律使用最簡單的包裝，否則就有欺詐消費者的嫌疑。所以，除了說明書越來越詳細外，包裝還是被強制的給簡樸下來了。你要是拿一個華麗外表包裝的物品送人。大家都會認為你是不是從古代穿越回來了。

「孟然，文秘那裡有你兩個箱子。今天領福利的時候給你捎過來了。」「哦，謝謝。」

「是誰給自己郵寄的東西。說實話，除了自己的宿舍舍友，估計沒人還記得自己。」孟然還是想差了。「印刷品。不是自己前幾天網店秒殺物品那麼多吧？」

孟然有點頭痛，想了想，決定還是送給趙姐，這些都是商家清倉促銷物品，大多都是什麼基礎的生活用品，張元不常回去，自己估計都要放到猴年馬月了。剛聽說住宿舍區的公司派專車送，孟然就把箱子裡的東西倒騰了下，讓同事幫忙送回去。孟然不想搞特殊，雖然倒騰箱子有點麻煩。趙姐有自己的車子，剛好可以帶回去，孟然幫忙裝好，就回去了。趙姐再三囑咐一定要孟然不要忘了去。

孟然其實還有點東西帶，就是自己的那些彩票，他也沒想到已經收集了那麼多，除了自己的小屋，張元的地方也占了不少。分門別類的把其餘回收品分好，給了公司的廢品回收系統。雖然說李費樂說廣場的垃圾都歸孟然所有，但是孟然還是自己只要彩票。其實，大家都不介意，雖然彩票收集多了可以賺錢，但是大家都也拉不下面子，聽說孟然要收集彩票，大家也都樂意把廢品給他。幾個小姑娘還特意的幫他收集，並好幾次去他那裡看。孟然也就成了半個鑒定專家，他對這些東西有不同的見解，總是給這些MM們不同的見解。儘管MM們玩遊戲比張元還暴力，但是對於特殊物品的收集嗜好並不下於孟然。所以這些MM們也是論壇上經常發帖的知名人士，儘管很多都是盜用孟然的，不過考慮到論壇上「廢品回收家」稱號，也就繼續讓那些美女們表現了。

一來二去，孟然從MM們那裡得到了許許多多的花花綠綠的彩票，小姑娘們則找孟然鑒定物品，並說明用途，這些女孩子們被那些物品的名字害慘了。第一次參觀孟然的收藏，那個金葉銀絲百縷衣，MM們都要了一件，興沖沖的去綁定帳號，孟然趕緊溜了一會，出去給張元打了一個長達十分鐘的電話。等回來，她們已經在看其他的藏品了。孟然也就解釋那些名字好聽的，而實際上是破爛的東西。比如，燧人石，是燧人氏用過的石子。比如：落凡息壤，傳說中用來攔截洪水的土。五彩石（綠色），裝飾用，傳說是女媧補天取材時丟棄的材料。焚土黑赤琉璃，天火引動地火焚燒大地而成，較硬，雖然似乎很色情，但是確實沒什麼用。

女孩子憤憤不平，孟然又給她們說了各個遊戲區介紹的不同。當她們聽說，《Atlan》每一個物品描述都複雜的幾乎有十幾頁的說明的時候，都笑了。

孟然把運來的箱子的東西暫時堆放在雜物堆裡，又將那些不用的雜物清理了用箱子交到廢品回中心，孟然考慮是否將這些彩票捐到物品收藏中心，想了想還是暫時算了。

打開掃描器，放上一打，掃描上去。挨個看簡介，雖然很浪費時間，但是還是能淘到一些值錢的物品，就算一個兩個信用點，但是一下子收集到幾百個，還是有人特意買的。誰說臭雞蛋沒有威力，砸上幾十個，一般人還不都熏趴下，而且大家還都在揣摩各種物品可能的用法。

「恩？石決明，倒，不就是貝殼麼？」「又一個新奇的東西，夜明砂……」孟然今天確實收集到一些特殊的東西。孟然看著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薇，可食，「登彼西山兮，采其薇矣。以暴易暴兮，不知其非矣」」孟然查了下資料，才知道原來是種子可以吃，汗。「石斧，利器，易殞。」不是七殺拳吧，欲使傷人必先傷己。孟然感覺奇怪，其實自己收藏了不下十幾把石器了，比如說，石刀石槍，還有幾個鋒利的石片。介紹都差不多，比如那些石片，鋒利的石片，石質，可割斷較軟的物品，為石塊碰撞的碎片。石刀，磨制而成，易斷，笨重。石箭，可綁在木棍上，擊殺獵物。雖然那些東西都稱為石器，但是還沒有發現一個可以稱為利器的。

取出那張彩票，再掃了一次。還是那樣的介紹。孟然也有點納悶，當然也有點心跳，可能不值錢，但是也可能很值錢。孟然也猜不出來，於是暫時放在上衣口袋裡，明天給張元吧。這傢伙還沒挑一把武器呢。

第二天，上完了班，兩個人去趙姐家裡吃飯，按說兩個人現在去有點早。不過張元說還是早點去好，反正不是第一次去了，說不定還能幫上什麼忙。這小子，估計是去賣弄吧。據張元自己說，李如的手藝可能比趙姐還要好些。

怪不得張元拉著這麼早動身，如果不是孟然在這裡，估計李如還能再收拾半個小時。中間無聊，孟然讓張元看了看手裡的那張票，問張元要不要。「怎麼是斧頭，」張元還是比較喜歡棍，雖然威力不大，可是很酷，本來是想選擇槍的，白馬銀槍，將，威武啊。「你這裡有掃描器沒看看掃描的資料。」掃描資訊上傳，「沒啥區別啊。介紹很正常，鋒利，易殞，就是太好了然後很容易破。易殞，殞就是隕落，消失的意思。雖然有點奇怪，但是殞也可以這麼解釋。殞，大星落下，流星不盡，成為……這東西你自己換信用點吧，我可不要。」「應該還好吧？」「不是還好，是太好了！這把斧頭竟然可以用隕落這個詞。」「肯定不是什麼寶物。這都是別人扔的。」「反正別給我，我記得的用斧子的每一個正常的，都是狗熊。不過肯定能賣個幾百信用點。不過要是你賣的話，別忘了去登記。」「你們聊什麼呢?我收拾好了。」「你收拾的太……太好看了，我們走吧！」張元嘿嘿笑著說。

到了趙姐家，發現只趙姐在廚房裡忙。「你們來了，隨便坐吧，桌子上有瓜子水果。廚房裡做著菜呢。我再去看看。」「趙姐，我來幫忙，大哥呢？聽張元說不是回來了麼？」「你們兩個大男人隨便啊。小如過來幫忙吧，你比趙姐的手藝還好呢。你大哥呀，在書房裡床上躺著呢，本來就負傷了，結果昨天回來把毛賊也引回家裡來了，被劃傷了胳膊。」張元大聲說，「不是吧，沒少什麼東西吧。」「沒，剛進來就被你大哥發現了。再說，就你大哥那點工資，還沒我的高呢。」「可是他們福利好啊。連家屬都可以報銷醫療開支，況且普通人也排不上好醫院。」「如果我願意啊，我寧願他現在退休，我養他。」「得，我去看看大哥。」趙姐的老公叫高城，軍隊出身。「姐姐說的是真的嗎？」李如小聲的問。「哎，我也不知道，就是他啊，老是受傷。這讓人擔心。」

張元推開書房的門，看見高城正躺在床上，床上下懸著電子屏，高城正半躺著拿著觸控板，點著看信息。看兩人進來，趕忙招呼。天氣其實已經不冷了，見高城胸前綁著一條繃帶，左臂上也纏著。高城招呼兩人的時候，用了一下力，還是倒吸了一口氣，笑了笑。「讓兩位見笑了啊，這是回家養傷。要不然也回不來那麼早。要不是受傷，昨天晚上的兩個傢伙肯定跑不了。」「怎麼回事，這邊社區按說挺安全的，小偷偷東西，還是樓下商店呐，怎麼跑到這上面來了。」聽高城一說，原來那兩個小偷，在房間裡翻找著什麼東西。一個女人，一個傷號，讓那兩人也有些大意。結果兩個人在逃跑的時候跟高城廝打，給了高城一下子。高城本來就身上有傷。也就沒再強抓。不過，高城早就悄悄地開啟了保安報警系統。所以那兩個人逃出去的時候抓個正著。「那兩個人來偸什麼東西。聽大姐說還好沒丟什麼東西。」「這個我也不清楚，公安局還在調查，結果估計得等兩天才知道。」「大哥你也在看《第二世界》的資料啊。」張元看螢幕上正是關於第二世界的論壇。「隨便看看，你們在遊戲公司也知道第二世界並不純粹，我也瞭解點，方便工作，不然以後找人聊天都找不到人了。」「有沒有測試過」「過關，精神意志力還好。如果過不了這關，估計我都被你姐給笑死了。你姐也不知道哪來的勁，到處收集那種兌獎福利票。」「大哥你可說對人了。始作俑者就是那位。」孟然在看書桌上的擺的一遝東西。「剛好孟然再來的路上給我看了張票。大哥看看合不合適用。孟然把票票扔過來」還是張元過去掏出的東西。「石斧，這可是好東西。我用不了啊。就算給了我，也得上繳。」高城看著第二世界傳過來的石斧圖像，順便保存在自己的終端。忽然高城問「這個東西能送我嗎？」「恩？」「我是說，這東西可能特別貴，而且我要了要送給別人。」「最多也不過幾百個信用點。孟然還以為是垃圾呢。還是我慧眼識珠保留了下來。」「我也猜不准，如果猜對了的話，可能值個幾十萬。」「咳，咳，幾十萬，就這個破石頭。」「我也不知道，得找人鑒定。」「東西本來就是給大哥你的，不過我好奇大哥怎麼還送禮。趙姐可是說你是漢子，是不是跟你身上的傷有關。」「是，我一個同事犯了點錯誤。所以用這個擋人情。」「票是你的，跟我和孟然沒關係。」「按照規定我不能買彩票。」「那趙姐。」「她跟你一個公司的，還因為我，也不太可能買彩票。」「那就算我撿的好了。我運氣向來比孟然好，這個傢伙碰到我之前一直倒楣。」「謝謝，我把圖片傳給上級。」高強把資料傳出去。

張元看還是回避下，就看孟然在幹什麼。結果孟然從進來就在看桌子上擺放的幾張彩票。孟然拿著張郵票好像在拼圖一樣。放下去，又收回來。高城解釋說「那是你姐這幾天一直擺弄的彩票。」「這些彩票有什麼特別嗎？」「我昨天也看了，也沒看出什麼門道來。不過你姐說一定有規律。就是不知道密碼是什麼？」「亞特蘭蒂斯嗎」「是啊，從亞特蘭蒂斯破譯彩票上的特殊密碼外，又有幾個大區破譯了。亞特蘭蒂斯的是屬於生態圈3號的圖案的彩票都可以獲得一份額外的獎勵。古蘭區的是十位阿拉伯數字彩票。伊甸園的天使。我剛剛看今天已經有五個大區破譯了。這都是傳出來的，破譯但是沒說出來的估計也有。可是就是我們國家還不知道第二世界到底給盤古區普通玩家的意外獎勵的密碼是什麼。」兩個人正說著，孟然忽然把桌子上的彩票一收。問「趙姐是不是還有收藏的彩票。」孟然讓張元幫著找彩票，那種有著穀子種子的。原來孟然手裡的圖片大都是植物的圖片，而圖片的一大部分是穀子。孟然找的有點急。將彩票翻得亂七八糟。張元制止也不聽，「得，一會在收拾吧，沒想到你發起瘋來更可怕。」

這時高城肯定孟然肯定猜到了什麼，或許還是因為自己說密碼猜到的。他喊孟然，「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可能趙姐說得對，這彩票有問題。怎麼都擺不成圖形。看著有規律，又好像沒規律。」「孟然，這種東西我怎麼看像小時候見的狗尾巴草。」孟然正在想東西。高城接道，「一般人都會認為是狗尾草，不過結的種子叫穀子，我們吃的小米。」孟然按照自己的想法擺著圖片。趙姐做好飯，來喊兩個人出去吃飯，高城還不能動。不過近來就被嚇一跳。「你們幹嘛呢？是不是還嫌姐姐我不夠累啊。恩，孟然，是不是有什麼發現？」高城朝趙姐擺擺手，示意不要打擾孟然。趙姐無奈，只好先伺候下高城，高城本來不想在兩個人面前動，不過還是順從的服從老婆的安排。趙姐提著手裡的夜壺出去了，又稍微給高城擦了下，就出去陪李如去了。過了會張元也出去了，他有點餓找點東西吃。

孟然把擺好的東西弄亂了兩次。一直在那裡思考。數了數手裡的票。又檢出來扔掉兩張。「孟然，過來擺在床上，我也參謀參謀。」孟然這一次擺的很快，很快一個圖形就出來了。「這是什麼。」「我在猜一個字，只是可能有錯誤。」「什麼字？」「稷，社稷的稷，不過手裡的票不全。」「有點像，讓你趙姐過來看下。她原來的專業就是書法藝術系，就是研究文字的變形構造。」「孟然，這是你擺的？」趙姐問，「恩」「這是什麼字？」「我想擺個社稷的稷字。但是好像不像。」「哼，這個字肯定不是稷字。」「那是什麼字。」「錯字，趙姐點開液晶屏，輸入輸入法。放大。」「你再對比著看。」「孟然調整了兩個錯的位置，對不上的乾脆扔掉。」一個明顯的「稷」字。儘管還差了好幾張，而且裡面還一張錯的。「孟然，你怎麼想到的？」趙姐問，「我擺了好多天，都以為是一種植物圖片，不過都是錯的。」「我只是聽大哥說什麼密碼，忽然想到可能就是一個字。我看過一部未來小說，說是有機器人覺醒，為了不被消減，嘗試了很多密碼都沒能破解。後來有個人告訴他，這個密碼是漢字，只有六位。好像還是佛家真言。不過我感覺應該能擺成植物圖片，只是有些圖純粹是干擾。密碼肯定還有一半。華夏的美術以抽象著稱，我們擺成的這個字的背景是油畫色彩。書法，美術，都是華夏的特色。」

「城城，你是不是可以真正放鬆了。你這次來，就沒把心帶家來。」

一個男人苦笑，另兩個強忍著笑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兩個人也明白了趙姐收集彩票和提前請他們來都是為了高城。也不管裡面兩位，三個人端上菜，吃飯。張元在那裡跟李如學剛才趙姐幽怨高城的話。忽然耳朵被一隻手扭住了。張元趕忙求饒。孟然問：「大哥呢？」「不管他，我們吃飯，他還得忙一會。不忙完，他是安不下心來的。這幾天，他是人在家裡，心不在家裡。不過這幾天公司裡忙，我又請不下假來，只他一個人在家，還受著傷。」趙姐肚子裡也滿是委屈，雜夾著對高城的愛。

幾個人吃完，趙姐進去給高城送飯。他們就在外面收拾。趙姐說，「高城說等會你們還要見個人，處理下你們手上的另一個彩票，對你們可能有好處。」

跟他們見面的人叫于越陽，他在看彩票的時候有點奇怪。「怎麼這是我買的彩票？是不是系統有問題？這是你們撿的彩票嗎？」張元看了看購買人，怎麼買東西的成了要債的。「別誤會，我是讓手下買的，不過他說買的彩票後來不小心丟了。」「我現在是負責遊戲中心前廣場彩票中心的清潔員，有時候會撿幾張收藏。」孟然接話道。這個于越陽孟然還有印象，當時他手下扔彩票的時候，孟然和他們離得不遠。「對不起，以後一定讓手下遵守環境保護公約。這彩票你們打算怎麼處理，既然是你們撿到的，自然歸屬權是你們。」「可不可以告訴我這個石斧頭到底是什麼東西。」張元在那裡問。雖然于越陽和他們是同齡人，但是他們還是感到了壓抑。位置不同啊。于越陽肯定是經常和掌握大權或者富甲一方的經常交往的人物。

「現在分析來看，基本上確定這個斧子的價值不低於五百萬信用點，至於是盤古斧的概率超過了30%。因為有一個論斷是，只有盤古拿了斧子，那柄斧子才叫盤古斧。根據華夏的傳說，盤古斧只能使用一次，也就是開天闢地。然後盤古斧就要跟著盤古一起隕落。」「幸虧我沒有綁定這斧子，不然說不定還真的隕落了。」「當然，如果你綁定斧子，90%的概率死亡。」

張元一臉表現的不高興，遊戲而已，怎麼這樣說話，不過還是沒有出聲反駁。「這個遊戲測試不過關的一定不能進入遊戲，否則真的有生命危險。越是在遊戲初期進入危險性越大。雖然現在已經很完善了，但是不小心還是會有精神損傷。我說的雖然現在對上層來說已經不是秘密了，但是沒有人敢公開宣傳這個秘密。當然你們現在有資格提前知道。」說著看向高城。「是這樣的，因為這個遊戲開發，實際上很多測試人員都受到了一定的精神損傷，不過在大規模測試的時候，沒有發生較大的事故。」「你們的意思是說這個遊戲的目的實際上是在完善這個網路？」「你們認為呢？」其實不用再說他們就明白了，畢竟也聽說了許多的小道消息。有這幾句話已經可以證實很多了。

「加上你們發現的那個書畫密碼，我可以給你們爭取兩個第二批進入的不受各勢力控制的帳號。當然也可以選擇加入任何勢力。不過以我的想法認為你們會選擇不進入，畢竟自由十分難得，像我有時候就很不自由，你們加入了組織，會更不自由。」「加上這個石頭斧」「這個石頭斧子對我的發展有好處，這個斧子誰用還說不定呢？」大家一陣沉默，如果不知道風險，所有人都會綁定盤古斧。但是如果是盤古開啟遊戲的話，那麼這個第一人的危險，是每個人都要考慮的。「其實，這個斧子本來要送人用來救高城大哥的朋友的。」「如果加上高城的話，你們可能會被部隊關注，其實我倒沒什麼問題。就是說一句話，再說其實這個問題算是已經解決了大半。如果消息沒錯的話，他們的任務估計也跟這個遊戲有關。」高城沒有表示。

最後，于越陽得到盤古斧，他是這個彩票的購買者，也就可以直接先放到他的帳號上，並先指定了個臨時接收人，就是于越陽一段時間不上，會自動綁定到指定人身上，免發生意外。張元和孟然獲得兩個帳號，當然還有附帶的遊戲裝置，他們已經獲得了遊戲資格，所以等第二批進入的時候也就可以比普通玩家先進入遊戲玩了。

在回去的路上，李如抱怨不為她爭取個遊戲帳號，張元哭笑不得。「等第三批吧？第二批進入，不過就是提前嘗個新鮮而已。你也知道，大部分女孩子都沒有過精神評測。」「我還沒測呢？」「別，我不希望你進第二批，就算你過了評測我也不允許。」「為什麼，自私。」「不是自私，是吃醋。你進入第二批，我們肯定是要加入遊戲家族的，不然根本沒辦法玩，你不想我整天在遊戲裡跟別人鬥毆吧，再說，說不定遊戲還有痛覺系統。」「那我還是等第三批帳號好了。」「好，當然好。」看到李如又有發飆的意思「孟然還在這裡呢？給點面子啊。回去再讓你收拾，好吧。」

孟然回去整理了下房間，看了看論壇的資訊。果然兩條資訊都發佈了，一個就是盤古區公眾額外獎勵玩法，並用孟然發現的那個做了示例，希望大家可以儘量的發現新的玩法。另外一個就是盤古區決定響應其他幾個大區的號召，以讓玩家儘快能進入遊戲。另外排在第三的就是一個大家頂起來的帖子，有個人就買了一張遊戲彩票，結果買了一個破碟子，結果賣了五百萬信用點，結果那個玩家直呼賣便宜了。下面就有玩家猜測可能是造化玉牒。讓大家多多收集玉石殘片，說不定可以補全。然後下面全是水貼。不過基本上路過的都會頂一下，猛然也不例外。其實孟然知道，開天闢地最重要的兩個人物就是盤古和鴻鈞。兩個人確定了，盤古區的創立就沒有風險了。就算到時候有其他區惡意阻擾，基本上也不用擔心失敗，就算重歸混沌，還可以再次重立天地。當然，地球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