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美女們放過,張元感歎著,最難消受美人恩啊!還是趕緊弄些藥來吧。張元還是弄了些潤喉的,養胃的爛七八糟的一堆保養藥,並立即在藥店醫師的指點下先服了幾種,含了口含片。別搞得幾天下來再病一場。一個新的MM還需要交往,這需要形象和時間,然而保障是健康的身體。
哎,雖說一個女孩也沒搞定,可是也不是心地純潔不是,恩恩豔豔的,感覺那個也不錯。不過一個也還沒搭上,怎麼就搞得一身傷。
張元回宿舍跟孟然抱怨。本來以為孟然不會說什麼,純粹是找個訴苦的物件。結果孟然來了句;「你沒有對等的資本。」張元啞然,這小子平時從來都是女孩子裡癡呆傻的對象,怎麼今天冒出來這樣一句哲理來,貌似挺有哲學味道的。「什麼叫做對等的資本啊,看你好像從來沒跟女孩子交往似地,看來你心裡齷齪的很。」「是,比起我來,你就是純潔的天使。」「靠,不要罵人好不好。」「我是真的讚美。」「看來你小子看雜書看多了,心地沒有表現的那麼老實。說什麼叫做對等的資本。」「其實談這些沒用。理論和實用向來差距很大。」「你小子拽了啊!」「九個字。權,錢,名,真,善,美,儒,雅,力。」「還會謅。權錢名我懂,俗話說教授教授,會叫的禽獸,沒一棒子打死就不錯了。那個真善美跟這東東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我比喻你為天使,你會認為會罵人。」「丫的,你還說。」「天使代表善,美沒有變,不過由於某些人的惡意,假借。使天使帶上了偽的色彩,也就是假。本來代表的美好的東西被賦予了一個虛偽,虛假的含義。也就怨不得不舒服了。不過創造這個詞的時候,是多麼的高尚,充滿美好幻想的希望。哎!」「喂,假不假。酸。一股腐爛的味道。」「其實就是真理,有的時候也指宗教。這樣的人都有特殊魅力。」
「儒雅力呢。儒雅怎麼跟力並列。儒雅,小資,貴族,不都是一個意思。」「你今天撐過去,就是一個挺字。」「哪跟哪?我還不夠慘。什麼時候有力在裡面。說實話,哪天搞到手,才能展現力呢!」說著還做了一個酷酷的健美的動作。「去!跟你那幫MM們表現去。」「雖然她們喜歡看我表現,可是表現完,我也就完了。只能偶爾表現。」「你不是咬牙堅持了下來了麼。這說明你一般情況下靠的住。在體制下,有些不是靠暴力才能解決的問題,就必須該忍得時候忍。但是不是說忍就能忍得下來的。你小子本來就酷,在表現下男子漢的忍和寬容。那些女孩估計都動心了。估計我們李主管李費樂也是乘勝追擊才追到手的。」孟然似乎有點吹噓起來了。「不過還是我的風度起了主要原因吧。你看來遊戲區的一些小毛孩,要他們表現,還不早崩了。」「得了吧,那些毛孩子上手的女朋友可不少。」「是糟蹋了不少,不過那些大部分女孩子也都不學好。」「有好的?」「有。」「不知道男孩子是混混」「知道,我也見過兩次了。有個女孩過來找了好幾次。不過都被男孩打罵回去了。那個女孩也真是的,不知道中了什麼邪。非得跟著他。」「那個女孩子崇拜暴力。」「什麼,一個柔柔弱弱的姑娘,一點都不敢還手。認著打。有個遊戲區的引導員忍不住就攔了。那是在遊戲中心外面。結果後來那個引導員被混混後來打了一頓。結果那個女孩第二天又來找那個男孩。我們管理員都被氣死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報警都不成。」「無論是恐懼暴力,還是喜歡受虐。無疑都是暴力崇拜。」
「什麼破理論。歪理邪說。」
「你看過《野蠻爭鋒》那部電影吧。」「一個女人和兩個男人的故事。一個天使少女,一個儒雅少將,一個野蠻俘虜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
「那個女孩有良好的家庭,良好的教育。一個像天使般的女孩,喜歡自然,更像自然地精靈。」「宣傳上比你措辭的好。」
「男的是少將軍銜。雖然有世家的影子。但是平心而論。如果是你,你能做到那種程度麼。」「很難。到他那種程度還保持著那種癡情。一個比我還帥的傢伙,怎麼就那樣幼稚。癡情到寧願為情敵開路,送他們回野人部落。」
「如果我是那個女孩,我會選擇少將。」「你去做變性吧。」
孟然不理他。「但是那個女孩寧願選擇了哪個俘虜。」
「那個俘虜也是硬漢子啊。他們被選為特工陪練對象。部落的所有人都選擇招降了,只有他還在堅持,堅持自己的信念。不過那個混蛋差點殺了美麗的天使。」
「別忘了當時野蠻人罵她妖女,惡魔。」「切,明明是天使嘛。最後還不是感動了那個野蠻人。什麼「索亞」「那是他們部落語言,意思是男人,硬漢子。」「不用你解釋。」
「我印象最深的是那個男人被打趴下,只要能站起來,哪怕只是一根手指能動,就不放棄。甚至還殺了一個特工,雖然是一場外人針對少將設下的陰謀。就是殺了特工之後,所有的特工都憤怒了,起來,將他打趴下。起來,將他打趴下。然後在起來,後來甚至在半昏迷中還努力的爬起來。電影上講那批特工是歷史上最優秀的特工。」「是啊,就是那次特工車輪戰挑戰野蠻人,讓美麗的天使喜歡上了他。」
「後來那批特工敬佩他,在電影結尾即將圍攏抓獲時。還格外放他一馬,讓他順利逃亡。那個野蠻人因為有了自己的孩子,選擇了隱忍,組建發展自己的部落,而不是復仇,而天使最終成為野蠻部落首領的妻子和部落的大智者,使部落繁盛。所以說,這個美麗的天使,崇拜的是暴力。」
「不是那個少將最後和野蠻人對拼的時候,徒手擊敗了野蠻人麼,最後還留了一手沒用。否則死的就是野蠻人。」
「他晚了一步。如果他開始選擇適當的暴力求婚,或者就能成功。」
「他可是將女孩奉為心中的女神。」
「女孩要的不是被供奉,要的是蠻力,是心理的安全感。儘管那是錯的。事實上無論從任何角度講,少將遠比野蠻人優秀。無論是權勢,還是真理的認知,還是儒雅的風度包括我剛才說的暴力。」
「那不剛好你自相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