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那批特工敬佩他,在電影結尾即將圍攏抓獲時。還格外放他一馬,讓他順利逃亡。那個野蠻人因為有了自己的孩子,選擇了隱忍,組建發展自己的部落,而不是復仇,而天使最終成為野蠻部落首領的妻子和部落的大智者,使部落繁盛。所以說,這個美麗的天使,崇拜的是暴力。」
「不是那個少將最後和野蠻人對拼的時候,徒手擊敗了野蠻人麼,最後還留了一手沒用。否則死的就是野蠻人。」
「他晚了一步。如果他開始選擇適當的暴力求婚,或者就能成功。」
「他可是將女孩奉為心中的女神。」
「女孩要的不是被供奉,要的是蠻力,是心理的安全感。儘管那是錯的。事實上無論從任何角度講,少將遠比野蠻人優秀。無論是權勢,還是真理的認知,還是儒雅的風度包括我剛才說的暴力。」
「那不剛好你自相矛盾。」
「不矛盾。少將的優點被掩蓋了,而野蠻人的優點被誇大了。在一個封閉的籠子裡。野蠻人只能用僅存的暴力和精神的意志力來捍衛自己的尊嚴和求的生存。野蠻人力量的優點在女孩的眼裡成了一個耀眼的無法忽視的光環。」「那少將呢!」「優點太多,多的讓人感覺不踏實。所以許許多多的優點反而成了缺點。」
「女孩太感性了。」
「不是女孩感性,而是這種崇拜來自物種遺傳的骨子裡。這個女孩太默認原始的力量了。」
「我明白了,你是說我就是那個野蠻人,被虐了,反倒被認同了。之前的行為雖然認可,但是挑動不了那個原始的繁殖yu望。哎,明白了,悲哀。我還不如那個原始人類。沒想到嬌弱的女孩還可以這樣追。」
「不會有什麼壞想法吧。這可是秩序的社會,不是那個野蠻人部落。」
「不會,不會。就是想起來了,真要是碰到自己喜歡的女孩,就得在合適的時候用點強,用點悍。這樣女孩才有心裡的安全。」「不要只耍心眼,心理學研究,人可是有莫名其妙的第六感的。尤其是女人這種感性動物。」
「哪能。不過今天我對那個李如有點好感。所以想進一步交往交往。」
「李茹,那個整天和你對著幹的李茹。你不是……」
「不是。是那個超市里的導購員,賣辣椒的那個。跟這個李茹重名,不過幸好不是一個「如」,我寫給你」轉身出去找紙片。
孟然看了看時間「晚上去不去趙姐那裡。」「你小子不是又打退堂鼓了吧。多和別人交往交往有好處。喏,這個如。」
「恩。」孟然恩了一聲。
「你說怎麼樣吧,剛說李如的時候你還反映挺明顯的。怎麼知道是她你不說話了。不是你也喜歡他吧。」
「切,哪有。」
「唉,反正我也只是有好感而已。你要是喜歡就讓給你。兄弟你喜歡上個人呢,不容易。」
「沒影的事。你就放心的追吧。我還是自由自在的好。」
時間差不多了,張元拉著孟然去趙姐家裡吃水餃。走到稍微早了點。不過包水餃嘛,應該剛剛好。「趙姐,姐夫沒在家?」張元瞅了瞅,就李茹這個破辣女跟趙姐在家。「他出差,過兩天才回來,所以我喊李茹過來幫忙。」「她,不是倒忙吧。趙姐,我來幫忙吧。」「我怎麼就不能幫忙!你就等著吃睡覺吧」「不用了,這裡也放不開」趙姐趕緊說,一個人幫忙,兩個人就真的是幫倒忙了。知道他們兩個在公司裡不對付,經常相互製造點小麻煩。
「也是,那我就在客廳裡玩了。」張元倒有自知之明,不然一鍋水餃皮,指不定那丫頭怎麼說呢。再說趙姐面前,自己一直表現的很有風度,整人的伎倆是不能用了,那只有遠遠地躲了。邊跟趙姐遠遠地說話,邊拉著孟然客廳陽臺的亂看。孟然來了就拘謹的要命。不知道該往哪兒站。張元只好陪著他放鬆,你說心裡有那麼一大堆的歪理,怎麼實際行動就那麼戳呢。看累了,找了兩個杯子。「趙姐,哪天介紹姐夫給我們認識認識啊。」丫的,這頓還沒吃的,開始琢磨蹭下頓呢。「好,不過你姐夫他啊,有點像孟然,有時候顯得不夠熱情。不過人還是不錯的。」「姐姐的眼光,弟弟是絕對的相信。怪不得姐姐對孟然另眼相看呢。不過孟然看起來老實,恐怕不如姐夫吧。剛來的時候還給我講了一大通理論呢。」「你怎麼這樣說孟然呢。孟然也就是關係跟你好才說話呢。不然這大半天了,也不跟姐姐我說話。我看約個時間,我介紹他跟你們認識認識,說不定還能和孟然聊得過來。不如就下個公假吧。」「恩,好。」張元雖然有點奇怪大姐這麼主動地邀請,還是滿口答應下來。只要有的吃,嘴就軟。
一會等廚房裡水餃下鍋,孟然忽然寫了張字條告訴張元慢慢吃。張元回復「為什麼」。「不怕死就要聽。」想了想,又補充了句「所有的水餃都要慢慢吃,有李茹包的水餃。」張元知道孟然對有些事情特敏感,知道孟然的靈光又現了,反正慢慢吃就慢慢吃,細嚼慢嚥腸胃好,而且現在還喉嚨痛呢。又取出一片潤喉片含著。
擺好餐桌,端出來水餃。張元搶了趙姐手裡端的一碗水餃,嘴裡說著幫忙。趙姐笑著說「還是張元勤快,孟然啊!過來也幫姐姐端一碗。」孟然過去,端過來水餃,又忙著去端作料碟。和小碟子,心裡想,唉,這是三個人作弄一個人哪。「呵呵,孟然也挺勤快的。張元你幫忙是幫忙吃呢。」扭頭看,張元正在那裡吹水餃呢,剛出鍋太熱了,不過也不用這樣吧。看李茹滿臉的笑意。大家也都坐下來。
趙姐招呼著孟然不要客氣。孟然也就埋頭對付水餃。心裡說,張元,你也太耍小聰明了。希望吃美味的時候還記得忠告。只聽「哇,這水餃裡有什麼?」張元吃了一半水餃,還算聽忠告「一枚硬幣,發財了,趙姐,水餃裡怎麼還有硬幣。」「應該是李茹做的。北方家裡人吃水餃,有時會包兩個特殊的做彩頭。包硬幣的叫福餃子,交好運,發大財。張元還要恭喜你。」張元看著碗裡的水餃,苦著臉,不是吧。「也就是我很有福氣了。」「那當然,誰吃到這樣的餃子就意味著有福氣,還不快吃」李茹調笑張元。「我可不可以換一碗」「哼,你碗裡有炸彈啊」「那倒沒有。」「福氣財氣,哪有往外推得道理。」沒辦法,張元只好解決碗裡福氣。還不住的叨念「一枚,兩枚……」李茹笑的都不吃了,盛了點湯邊喝邊笑。
正說著。「我也吃到一枚財氣。趙姐也包了幾個彩頭?」孟然拿著手裡的一枚硬幣。趙姐不好意思的笑了「我說男孩子吃飯都是狼吞虎嚥的。你們兩個怎麼吃飯都那麼斯文啊。」「趙姐,不是吧,李茹這丫頭我們還防備著,趙姐你也害我們。」「這都是丫頭的主意。」「不是怕你們不上當麼,我包的怕你們看出來了,就求趙姐幫忙。」「我下午被整慘了,現在喉嚨還痛,雖然好吃,可是吃不快啊。」張元沒有火上澆油,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果猛一下子咬一個鋼鏰,那才慘了呢,剛才一個一個吃水餃戲弄小姑娘也夠了。「孟然怎麼也沒上當啊。」趙姐問,原來趙姐還想跟張元開個玩笑。「我看張元一個硬幣一個硬幣的往外吐。有點杯弓蛇影怕了。」「看來姐姐沒考慮周全啊。連孟然都不上當。」「不理你們了。」李茹感覺沒趣,拿碗裡的水餃出氣。趙姐做的飯確實好吃。「張元,孟然,吃完再盛點水餃,怕你們飯量大,煮的有點多,儘管吃。」「哇,也太多了吧」張元自己去盛水餃。「怎麼,我是按照你姐夫現在的飯量做的,再說年輕人飯量大不是。剛認識你姐夫的時候,第一次給他做飯都沒吃飽。他自己又偷偷地買東西吃。」「呵呵,不是吧。不過我這下有口福了,一定儘量吃。」趙姐乾脆剩餘的都撈出來放到盤子裡。煮水餃撈出來味道有點變,容易粘一起,不過一直煮著也會破。前兩碗最好。張元直到吃不下了還瞪著桌子上的最後幾個。看來張元真是對好東西有特殊偏好,估計也就是貪吃導致這不吃,那不吃。好吃一次吃太多了。最後還是忍住跟趙姐打招呼收拾桌子。
回去路上張元問孟然怎麼知道的。「猜的,你也知道李茹可能還會整你。既然第一個水餃有可能有詐,那麼第二個也有可能,然後以此類推。」「為什麼不能只有一個有詐。那樣偶然性更大。」「為什麼以後的不能有詐。你第一個吃到硬幣了嗎?」「明白你的推理邏輯了,第一個沒有,第二個可能有,上當了,第三個可能會上當可能會不上當。不過總是疑神疑鬼的。就這樣吃一碗,鬱悶也算是被耍了一回。不過你一提醒成了我沾光了。看李茹最後鬱悶的。那趙姐呢。」「如果只有我自己,當然會上當。不過既然想到你能看出李茹包的餃子,李茹自己也能看出來。所以我也就小心了。你有幾個水餃沒注意吧。」「當然那是趙姐包的。奧,GOOD。想起來了,雖然最後我也是存著小心,不過分清了是不是趙姐包的,就沒在意。你就那麼肯定趙姐也會幫李茹。」「當然不確定了,趙姐只是順著李茹的意思,也開了個玩笑。無可無不可。你知道你被整慘了是誰主謀。」「當然是李茹。也只有她有那麼完善的鬼點子。那幾個MM要麼點子太笨,要麼就很有可能過火。哪像李茹又狠又慘,收場還不難,又不能讓人真生氣。那六個水餃還真是文雅。讓你被整了還風度翩翩的,苦都在心裡頭。」「那李主管呢?」「跟李茹有什麼關係。是趙姐。趙姐沒這丫頭瘋啊。而且開玩笑從來都不過火,比那個王姐還好。」「趙姐整李主管的時候,我剛好在低端服務區。」「你不是不認識趙姐麼?」「你去說你認識趙姐,是因為她整蠱了李主管。」「別,還是放在心裡吧啊。下次千萬不能讓趙姐知道你曾經注意過他。否則發飆了。我可受不了。這次整人趙姐參與了沒。」「我猜著趙姐應該指點了意見。」「不是吧。」「她應該是幫你吧。」「怎麼參與了還幫我。各位主管們都在看玩笑呢。還集體默許了這次行動。」「你贏了還是輸了。」「吃了點小虧。不過要是能找到合適的女朋友,吃點虧不算什麼。」「那些美女們呢。整了我這個帥哥,很難說。」「有沒有人喜歡你。」「這倒沒有,雖然看起來有點傻可愛,可是聰明著呢。跟她們熟過了,有點下不了手了。」「她們現在算整了一個人。不過卻多了個妹妹。而且以後買東西什麼的,就算成了你女朋友,也就是更熟而已。左右不吃虧。」「那趙姐為什麼幫我啊。」「趙姐和李主管老婆關係怎麼樣?」「哈哈,原來趙姐也有失算的時候,整了李費樂,卻成全了李費樂。李主管呢受了點苦,抱得美人歸。論起來,就趙姐心裡有點鬱悶。這次李茹就不一樣了,原來不認識,現在卻多個同名的姐妹。」
兩個人邊走邊有點八卦。同時趙姐家裡也進行著總結呢。
「趙姐,你說這倆混蛋怎麼就不上當。一碗福錢。愣是一個一個的給我吐出來了。還吃得那麼開心。」「那是張元看出來了,和李費樂一樣,聰明的傻小子。」「趙姐,我說張元呢,你怎麼提李費樂來了。」「你不記得張元搶著幫我端水餃了。」「哼,還以為我會端給他,我偏偏讓他自己來端。」「他還不是上當了,估計你可能是太高興了,讓他起了疑心。再說你剛剛整了他,他怎麼會馬上上當。來搶著端,估計也是怕你派水餃,結果卻正好中你算計了。」「孟然看來笨笨的,也沒上趙姐你的當。」「孟然聰明著呢。」「孟然?」「恩。就是什麼都搞得一塌糊塗。其實我對孟然一直很奇怪。如果說孟然不夠聰明,你絕對會被他騙到。說他聰明吧,你看這都被辭退了。工作總是十分力使八分,就沒見他急過。」「他聰明,我看他就是看張元吃一個吐一個,犯著忌諱了。」
「那天,我去教孟然做糖醋魚,孟然明顯做過魚,但是只是看著像,實際上又不懂。下手一刀將魚拍在桌子上,我都有點嚇一跳,然後收拾魚也是。動作利索,又不像那麼回事。想想有點像你姐夫。」「趙姐,不是這幾天你想我姐夫了吧。」「去,什麼話,就算想,也不是孟然哪。你姐夫做飯你又不是不知道。一開始比我做的還好吃。」「那是,姐姐當時做的飯能吃就不錯了。就是現在也不定誰的好吃。」趙姐接著說今天的事情,不然李茹不知道還提什麼事情呢,這個大電燈泡,什麼時候都跟著。「孟然在餐廳吃飯從不剩飯,每次都是吃的很乾淨。」「知道啊,孟然說是在孤兒院的時候習慣了。」「孟然吃飯很快,而且就算飯菜有什麼不乾淨他也不會剩飯。記得那次大家抗議吧。」「還不是上層派系利益鬥爭,竟然把一個什麼都不懂只知道刮錢的管理員工餐廳,不惹眾怒才怪。把人都當成豬了。」「那時候,大家都自己帶飯,孟然還是天天到食堂吃飯。」「要不怎麼被說呆,傻呢。」「孟然會做飯,雖然肯定不好吃,但總也比那時候的餐廳強。」「再加一個字,懶。」「你聽我說完,姐姐包的水餃怎麼樣。」「那個傻呆懶吃肯定會咬到舌頭。」「他把姐姐的硬幣給吐出來了,姐姐不是讓你再三看幾個水餃。你都沒看出來。」「那幾個裡面也有硬幣?」「只有一個,在孟然碗裡。姐姐的可是都裹著餡的,嚼不到就……」「這傢伙,連美味都不受誘HUO。呆頭。」「我只是感覺今天的孟然有點怪,剛開始還正常,就是到吃飯的時候不正常。」「他就那個樣子,有時候發起愣來一個小時都不帶動的,被主管訓了兩次了。」
「算了,不想了。別因為說著說著讓你起了好奇。」「我好奇怎麼了,誰會嫁給他。」「我不就是因為好奇才嫁給你姐夫的。你小丫頭也好奇,還差點跟姐姐翻臉。」「姐姐你還說?那是人家初戀哎。」「那時候姐姐都被你給嚇死了,都跟你姐夫定下結婚日子了。結果你來了句我也喜歡姐夫。」「咯咯咯,那會姐姐都嚇得面目改色了,還強者安慰我。那怎麼還如約舉行婚禮啊。你最疼我了。」「你姐夫說非我不娶。」「那也可以延期啊。」「他說不用管你這個小丫頭,純粹胡鬧。」吐了吐舌頭,「切才不是呢。姐姐說啊。你還從來沒跟我說過呢。以前我都不好意思問。」「現在好意思了,你姐夫說,如果是正義的,可以不擇手段。」「不懂,什麼叫做不-擇-手-段-啊」李茹接著套。「他敢把我怎麼樣啊,姐姐你也不會答應。」「怎麼會對你個丫頭。當時我一說延期,他當時就發火了。後來我一求他,他就直接抱起我扔到床上。」「然後呢?」「然後就威脅我說,如果敢違約,馬上就用強了。我還沒見過他那麼發火呢。你姐姐一猶豫,他馬上脫自己的外套。」「所以姐姐你就答應了。」「是啊。」「事後怎麼沒找他算帳。」「還說,你小丫頭不是見了嗎?當時見我答應了,說了一句好,就跑到洗刷間用涼水沖了個通透。」「姐夫也真是的。怎麼還!怪不得那天那麼冷,他全身衣服濕透了還跑出去。我還奇怪他衣服怎麼濕透了。」「不都是因為你」「那次還重感冒,姐姐親自照顧了他十幾天。那次乾脆要了你不就完了。」小丫頭嗤嗤的笑。「就是那次你姐夫沒怎麼姐姐,才真心實意的就這麼跟著他。你也知道姐姐的脾氣,姐姐答應了他,他再用強,姐姐肯定立馬翻臉。那會只是被你姐夫嚇住了。」「那也沒必要用涼水澆自己啊。」「等你有了自己的男人就知道他為什麼用涼水澆自己了。你姐夫後來說還真險,就差點。」「差點先得到姐姐你了。」「哎,男人惹上了火就那個樣子,當時又沒有其他的辦法,所以只能那樣了。」「姐夫告訴你的,他跟你還什麼都說啊。」「你姐夫不是那種表現在外面的木頭人,只是他工作太機密,有些事情姐姐都不能告訴。為了不犯錯誤,只能那麼冷淡。」「也難為姐姐就這樣替他掩飾了。連我爸媽都說原來挺伶俐的小夥。年紀長了怎麼就這麼木呢。不過孟然怎麼比得上姐夫。」
「剛吃飯前,你跟張元辯論什麼對等資本」
「那小子不知道哪裡學來的歪理,說,取幾個老婆,要看他有沒有對等的資源。我怎麼說都說不過他。明知道不對可是他就是能自圓其說。」「那是孟然教他的。」「孟然,我還以為他故意氣我呢,說我連孟然也不如。」「你姐夫也跟我說過。」「姐夫怎麼跟你說這個,難道他?」「哪有,你姐夫不是故意提起的,是感歎社會墮落時候,提到的。說有些人人還好,但是還是有一些污點,有的人就是有好幾個情人。包括你姐夫的熟人,他就有兩個情人。」「我相信你姐夫,不過也是因為這個問題,你姐夫沒能夠升遷。他太清白了,清白的讓有些人不敢用。小丫頭,姐姐這說的話,你也不要亂說。就是說,也要掛上甲乙丙。」「知道,沒想到太清廉了也會有人妒。不過我姐夫清廉嗎?他不也是時常貪點小財小物件。」「他拿過值錢的,不過都上繳了。」「沒想到孟然竟然看得懂。」「也就你這丫頭還像芙蓉出水吧。」頓了頓,「張元一進門就說孟然告訴了他一套歪理,等後來你們爭辯的時候我就知道是孟然說的。張元不過是現學現賣。」「孟然才辯不過我呢。笨嘴笨舌的」「孟然,他肯定說你是對的。」「為什麼,理論不是他說的麼?」「你不也說是歪理麼。對自己這麼沒自信。我只是想孟然為什麼會看的這麼透,看他在公司裡的不會說話的樣子。」「表面單純,思想齷齪。」「讓姐姐看,孟然要麼根本就是只知道理論。不懂得什麼叫zuo愛情,什麼是婚姻。要麼就是他心裡有一個喜歡的人。而且隱藏的很深。你跟他打交道也應該知道孟然並不傻,不笨,只是不願意跟人打交道。」「孟然到底是什麼樣子呢?」丫頭想著,忽然想歪了,「不行,不行。」「什麼不行啊?」「姐姐……」「姐姐越說越起反效果了,反倒勾起你的好奇心了。」「姐姐你一直說不讓我好奇孟然,可是卻一直在說他好話,可見姐姐還是認同孟然的。」「這不都是受你姐夫影響。」「我才不讓孟然當我男朋友的,至少是現在這個時候。連個工作都保不住,人好有什麼用,一點承擔都沒有。誰當他女朋友,喝西北風啊。還不如張元呢。雖然油腔滑調的。姐姐你不知道,今天讓張元吃辣椒水餃的時候,張元被辣的兩眼流淚,嗓子都啞了。還硬撐著說什麼男人流血流汗不流淚,還找了張紙當著臉,害羞了。」「張元人不錯,不然不可能和孟然合得來的,如果趕上平時,孟然這個人也就留下來了,時運不對,對張元是好事,孟然就是壞事了。」「公司傳的都是真的?」「希望有變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