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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都是輕的。」顧北弦漫不經心地說完,隨手撣了撣袖子上並不存在的灰塵。
那動作,雖優雅,卻帶着掩飾不住的嫌惡。
眨眼之間。
楚鎖鎖仿佛從天堂,墜落地獄。
好半天,才接受這個巨大轉變。
她捂着臉,心裏百般不甘,卻故意裝傻,「北弦哥,你爲什麼要打我啊?我到底做錯什麼了?」
說着說着,她又委屈上了。
眼淚在眼圈裏直打轉轉。
「昨晚你做了什麼,自己清楚。若再有下次,就不是一巴掌這麼簡單了。」說完,顧北弦冷漠地轉身。
背影清冷決絕。
修長手指拉開車門。
長腿一邁,他俯身坐進去。
沒多久,司機和助理也來了。
兩人上車。
司機發動車子。
油門一轟,引擎巨響。
汽車排氣管排出來的尾氣,嫌棄地噴在楚鎖鎖的小腿上,一溜煙地開走了。
楚鎖鎖被噴得灰頭土臉。
顧北弦關上車窗,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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