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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是誰指使你?」顧謹堯抓着他的脖子,語氣兇狠問道。
牛莽苦着一張滿是鮮血的糙臉,疼得直抽抽。
他斷斷續續地說:「真,真沒有,要是有,我早就交待了。您就是打死我,我,我也,說不出來啊。」
顧謹堯見怎麼審,他都死不承認。
再審下去,他忍不住會把他打死,便吩咐民警:「查他通話記錄,查他最近都見過什麼人。」
民警連聲應道:「好,好的,我們馬上就着手調查。」
說完又後知後覺,爲什麼要聽他的?
雖說他是異能隊退役的,但那是國外的,這是國內。
八竿子打不着的關系。
不過他沒敢多說話。
這羣人一看氣質就挺特別。
像大城市裏來的,很有背景的樣子。
是他這種基層辦案人員得罪不起的。
顧謹堯看了看牆上的鍾表,冷着一張臉說:「人你們看着處理,我們先回去了。雖說是強奸未遂,但是給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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