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942/coverbig.jpg?v=f822602d4ccf011b8278647dc5a004df)
十分鍾後,顧北弦回來了。
挨着蘇嫿坐下,擡手摸摸她的頭,溫聲說:「鎖鎖有病,受不了刺激,你別跟她計較。」
這是要讓她忍。
蘇嫿微微抿着脣,沒出聲。
她其實是個很能忍的性子,已經忍了楚鎖鎖好幾次了,如今稍一反抗,在顧北弦眼裏就成了計較。
「忍」這個字,拆開看,是往心上插一把刀,什麼滋味,只有忍的人最清楚。
那兩年顧北弦身體不好,動不動就發脾氣,摔東西,她都能忍,剛開始是爲了報恩,後來是因爲愛上他了。
可她楚鎖鎖算個什麼東西啊,她憑什麼要忍她?
蘇嫿越想越生氣,脣瓣抿得緊緊的,臉色沉得像水。
老太太察覺不對勁,拍拍她的肩膀,瞪着顧北弦,警告道:「嫿兒也是小姑娘,就比楚鎖鎖大一歲,憑什麼要讓嫿兒忍她?你以後處理好和她的關系,再讓我的嫿兒受氣,我打你啊。」
顧北弦扳過蘇嫿的肩膀,
COPYRIGHT(©) 20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