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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起床,頂著被抓的像鳥窩似的昏昏沉沉的腦袋,一開門就沒好氣的死盯著敲門的人。那哀怨的眼神似乎在說「要是被我知道你要說的事不重要,就把你打入地獄」。門外的女傭還沒反應過來,愣愣的說:「那個……少爺叫你去他的書房,說……說有事找你。你……快去吧。」一陣風過,還是沒反應過來,可憐的小女傭就呆呆的站在原地:「這……不是……鬼吧?」(打醬油路過:「白色的睡衣,鳥窩頭,不知咋滴眼圈是黑的,再加上那眼神,靠,你不是鬼,真沒人是了。」反方:「辯解,辯解!那是睫毛膏,可貴了,欣然送的【臉紅一下】,愛美之心而皆有之嘛,這完全是巧合,品質差的這。」轉身悲號:「奸商,徹頭徹尾的奸商。」)
……
「舞兒,你怎麼了?今天都是這樣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袁虹關心道,「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