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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伯,剛剛有人跟你說話是吧。」「是啊,是內個司機,我已經解雇他了。」「我說的是一個女生,她是棲鳳的對不對?」「是啊,少爺,您認識她?」「算是吧。」果然是她,司馬雨艾,沒想到我們在大街上也能碰到,其實剛剛他早就發現那女生的聲音有點耳熟了,在蘭伯確認她是棲鳳高中的學生時,他就更加肯定那個女生就是司馬雨艾了,只不過,當時他實在太困了,懶得起來。(鬱悶ing~~~晚上你都幹嘛去了。)想到跟司馬雨艾在這裡都能碰到,他的嘴角不經意的一翹。恩,怎麼想到她就感覺心裡好舒服啊,好有一種想要笑的衝動,真是奇怪,難道他……
不會的,本少爺喜歡上了她,說給誰也不會有人相信的,何況,我才見過她幾次啊,最正式的也才一次而已。風墨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否定這個想法,還一邊又一遍的對自己說:「那個司馬雨艾,要模樣沒模樣,要身材沒身材,連基本的禮貌也不懂。」接著,瞥了一眼架上的音樂盒,繼續想道:「還幼稚的要死,竟然,會在大街上看音樂盒,還看到不自己的車都忘了,真是一頭豬啊!!!可是豬好像也蠻可愛的啊,呵呵~~~~。呃,我在想什麼,她是豬唉,又醜又沒禮貌的豬。」【豬說(不屑、輕蔑滴):「我才不會看音樂盒看的傻掉,連車都忘掉,說她是我們豬族的,真是丟光了我們的臉~~~~。不要把她和我們相提並論。」呃,這年頭連豬都這麼橫啊!!!】「蘭伯,你覺得那個司馬雨艾是個怎麼樣的人?」「少爺,要我說的話,這孩子挺單純的,雖然,說話沖了點,脾氣差了點,禮貌少了點,白癡多了點,其它也沒有什麼不好的了。」風墨,(額頭冒黑線),就這還想有其他的,再有,司馬雨艾是有多差啊,不過也是實話,也因為這些,我不會喜歡她,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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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司馬雨艾急趕慢趕,終於到了學校,剛進教室就大罵:「他媽的,那個公交司機真不是人,一路上走走停停就算了,還一路碰紅燈,不知道人家趕時間啊,不知道沖啊,下次再也不坐公交了。」「呵呵,那是你的運氣不好,那怪得了司機啊。你就別拉不出屎來,還賴茅坑,茅坑很無辜的。」會這樣跟司馬雨艾說話的除了宋欣然還會有誰呢!「喂,死丫頭,誰拉不出屎啊,你才拉不出呢,你便秘。」「呃,怎麼說話呢,誰便秘啊,你惡不噁心的,還故意咒我,哼,不跟你說好事了。」宋欣然擺擺手,就要走,雨艾一聽有好事,就忙裝出一副很狗腿的樣子,拉住欣然的手:「欣然,有什麼好事情啊,不要不說啊,我們是好朋友啊,有好事要懂得分享的,對不對啊,說嘛,什麼事?」
「唉,不知道誰,剛剛說我便秘,還說是我朋友呢,這麼咒我,太傷心啦,我的芳心受挫了,嚴重被傷害啊!」雨艾看到宋欣然演得這麼入戲,很惡,胃不舒服了,一股子酸味兒:「欣然,我求你別說了,我要吐了,你能不能少折騰我一次啊。」我,司馬雨艾發誓,是真的,受不鳥啦。「好吧,既然你這麼求我了,我就大發慈悲,成全你,我跟你說啊,這是獨家消息,剛剛,我經過校長室的時候,聽到‘菲律賓’和校長在說話,他們說,這學期我們班要轉來一個人,是個海歸,而且很帥的。」
「真嗒,他要來我們班,太好了,終於可以見到他的真面目了,期待已久啊!」「呃,花癡病犯了,哎,小心兩個眼睛變成紅心,到時候,看你的海歸王子要不要你,哈哈哈哈……」無視,再無視,欣然鬱悶,這丫頭,至於嗎,真受不了。「艾丫頭,回神了,你幹嘛呢,瞧瞧你,至於嗎?你跟著我,以後還怕沒帥哥看啊,只不過是一個海歸而已嘛。」「嘎嘎嘎————」烏鴉飛過,無語,宋欣然徹底無語,算了,跟這丫頭說話,簡直是對牛彈琴。
「咳咳咳,同學們,今天,我們班要新轉來一名學生,希望大家好好和他相處,司馬雨艾,你負責帶新同學,到處逛逛,給他講講我們學校,熟悉熟悉環境。」「是,老師。」激動啊,老師竟然叫我去帶「海歸」王子參觀校園,那可是單獨相處啊,興奮哪!!!沉浸於自己的幻想之中的司馬雨艾,沒有看到其他同學的眼光,那是沒有絲毫掩飾的羡慕、嫉妒、恨,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此刻的司馬雨艾早已死了萬把次了吧。
「那個,風墨同學,進來吧。」高一班的班導看向前門,從前門出來一個穿著校服的男生,他的容貌實在是傾倒了各位同學,連男生看了,也臉紅心跳。「哇,‘千年小受’啊!!!帥呆了!!!」「啊~~~~,我暈,我喜歡‘小受’,要是是‘小受’的樣子,‘小攻’的性格就更完美了!!!」「……」「……」……女生們一個個發了瘋似的尖叫,不大的教室,被十幾個女生的尖叫聲充斥了,其分貝量更是驚人,各種各樣的尖叫,聲音不同,說的話不同,簡直就是「萬鬼狂歡節」,其恐怖程度,可想而知。不過,亂世出英雄,「萬鬼」裡也出了一個與她們,格格不入的人————司馬雨艾,她安靜的有點不尋常,身為一個花癡偵探家,但這不是她腦袋秀逗了,而是,這———這———這不是那個在廣場上的那個流氓嗎?!!他居然是新轉來的學生,對啊,上次怎麼沒想到,我們學校怎麼會有這麼帥的人啊,唉,還笨啊,某人恍然大悟。司馬雨艾突然想到那時風墨對她做的事,在她耳邊幽幽的吐了一口氣,想到這裡,司馬雨艾臉開始紅了,雖說在語言上她是個「無賴」級花癡,但事實上,她的心靈真的很純的,就像一塊白玉,沒有跟異性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
「我的媽啊,怎麼會這麼巧的,帥哥啊,你忘了我吧,我不是什麼特別的人,所以,就當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哈,米見過,米見過,……」司馬雨艾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小聲地念叨著。「同學,你怎麼啦,沒事吧?要不要緊啊?」啊,又是這句話,還是很溫柔的樣子。還好,他應該還沒有發現,司馬雨艾緩緩的抬起頭,瞬間石化,呃,他的樣子出賣了他,這是沒發現嗎?不,絕對不是,這應該是發現了,還在裝逼,看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了。的確,風墨一臉的微笑,他笑起來的樣子特別好看,嘴角微微翹起,還露出幾顆虎牙,是個女人就受不了,他那無害的笑容。不過,這一切,在現在的司馬雨艾看來一切都是看穿了她,才會表露出來的。
呃,話說回來,我怕什麼啊!是他占我便宜唉,該怕的是他吧,我才是「討債」的我才不怕呢,不怕。安慰啊,絕對的自我安慰,可惜沒用,唉,雨艾,就是容易心軟啊,更何況是對著一個大帥哥,還是一個沖她微笑的大帥哥呢,自古伸手不打笑臉人。好吧,本小姐就饒了你上次犯的錯,就當重新認識啦:「同學,我沒事,內個,老師叫我帶你去看看學校環境,熟悉一下,呵呵,走吧。」說完就快步走了,唉,再不走就要噴鼻血了,這人到底是不是人啊,居然長得這麼妖孽,罪過罪過啊……
「好啊,去逛逛也好,熟悉熟悉人嘛!」風墨一臉壞笑的跟上司馬雨艾,「同學,走慢點嘛,我跟不上了,不用走這麼急,我們還有的是時間,慢慢來……」
一路上,圍觀的女生真是數不過來啊,一個個的花癡齊刷刷的看向風墨,本來也不關司馬雨艾什麼事,可是,誰叫她偏偏是這個招蜂引蝶的妖孽的嚮導呢!在花癡們看完走過去的風墨是,時常會把視線轉移到她的身上,帶著一種一樣的眼光,對,就是羡慕、嫉妒、恨,還不時的小聲的對她評頭論足,背後的眼神已經有她受得了,再加上女生們的傷人的話,小小的心靈怎麼承受啊!!!「哎,你看,那個女生,她也不漂亮啊,為什麼可以跟那個帥哥在一起,我總比她好看吧……」「他們走在一起真是不搭調啊,那個女生也太矮了吧,像我這麼高挑的才跟內帥哥配嘛!!!」「咦,那女生好一般啊!居然跟帥哥一起,不是男女朋友吧,?是的話,那帥哥也太沒品味了。……」「我知道那個女生,她啊,好像是被拋棄的孤兒呢!!!」女學生們聽到這話,不由得唏噓了一番,看她的眼光更不一樣了。「……」「……」……
忍住啊,司馬雨艾,你給我忍住。聽到那些人這樣評論自己,雨艾好想哭,但她知道自己要忍住,不能給別人看笑話,可是,現在的她好無力,就像媽媽在她十歲那年去世的時候,自己獨自在街上,她想去找爸爸。當她找到爸爸時,她很高興,很親熱地叫著:「爸爸。」,但,他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已經離婚了,而且有了自己的妻子、孩子,你是跟著你媽的,以後不要來找我了。」沒有絲毫的感情,就像是陌生人一樣。
她被丟掉了,她已經無路可走,房子因為要還爸爸離婚前欠下的債,賣了,現在媽媽又死了,爸爸也不要她。那時候,真的,真的好彷徨,仿佛這七年就在一夜之間,父母離婚,母親去世,又被父親拋棄,她站在大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有些人沒有注意到有一個女孩,正在流淚,有些人看到女孩頹廢、哭泣的樣子,向她投去了憐憫的目光,但更多的是看不起。淚已不知流了幾遍,又流了多少,只知道,現在,只有她自己,沒人會關心她,任何人都是虛偽的。想起了以前的舊事,雨艾更是忍不住,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再,眼淚,很不爭氣的流了出來,她不想要人家看到她的軟弱,並向她投去那種憐憫的眼神,鄙視的眼神,她真的面對不了,不是好強,呃,承認有一點,但更多是害怕,害怕被遠離……